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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逛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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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白渊冷眼瞧着刘越民,虽是平直得在正常不过的语气,可是配合他冷漠神色,无端让人感到他的轻蔑。

“正合我意。”

宴淮有些错愕,当时饭桌上他没有拒绝三叔,又任由刘家兄妹被接回来,她以为这是变相的默认,没想到又变卦了。

还是说另有安排?

刘越民到底年纪小,被他气得按捺不住脾气,出言讽刺道,“你以为我们看得上迟家吗?覆巢之下的卵而已。”

这话委实太刻薄了些,却也是实话,像迟家这种封建家族,很快就会被时代抛下,被观望的人瓜分殆尽,大厦将倾,里面无知无觉的人怎么逃得过呢?

就连迟白渊,明明是旁观者,却硬要往大厦里钻,也不知道刘越民的话能不能警醒他。

“现在求上门的是你们。”迟白渊好心提醒了下面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好了好了,都不要再吵了。”刘慧文使劲儿拽了**边的人,她拧紧了眉,心里不太爽快,女人的第六感总是十分灵敏,她哥哥和迟少爷都是为了宴小姐,明里暗里的互贬,都是在争风吃醋。

“吵?”迟白渊皮笑肉不笑的说道,虽然只有一个字,在场的都明白他的轻视,仿佛在嘲笑他们不自量力。

最后以刘越民摔门而走结束,房间里只剩下宴淮和迟白渊两个人,她踌躇了下,还是问道:“刘家兄妹过来,是为了什么?”

“你在担心谁?”迟白渊偏头紧紧盯着她,男神冷淡极了,冷色下面压抑的确实浓重的郁色。

宴淮下意识觉得危险,一时没说出来,她自然是担心刘家兄妹的,迟家像是吃人的怪物,如果可以,她不想那两孩子掺合进来。

“只是随口问问而已。”宴淮避开了他的问题回答道。

迟白渊心里不甚满意,宴淮是他的人,他要她全心全意地向着他,而不是突然冒出来的野小子。

一个注意力随时会分给别人的人,难免以后不会背叛他,迟白渊将心中的不喜全归咎于宴淮的不受掌控。

“没有离开迟家之前,你最好乖一点。”迟白渊一双寒眸里闪过锐意,如果不受控制的话,那就让她消失掉。

宴淮心在下沉,她不想知道不乖的下场,定是让人灰心的,相处再久,迟白渊依旧是那个冷漠的掌棋者,从来不会因为谁而改变他的计划。

“放心,我还想活着离开这个地方。”没有什么比她这条白得来的命重要。

迟白渊抿紧了唇,沉默了一瞬,似乎想说什么,不过看着宴淮背过去的身影,眼色更冷了一分,嘴上答应的快,还不是为了那个野小子与他置气。

两人就这样阴差阳错误会了,几天呢没有说上一句话。

宴淮也忙了起来,忙着和迟白珠“鬼混”,不过这也是管家带的话,旁敲侧击地让她融入这些女人,宴淮也照做了。

迟白珠性格阴晴不定,有时候尖酸刻薄,恨不得将人得罪透了老死不相往来,有时候又好得像连胞的姐妹,目前对待宴淮是第二种情况。

宴淮暗地里猜测是那天她撞见了章贡绪打了人,迟白珠面子过不去,要是再和她作对,她也是处于下风的,吵架也短一口气,不如做了姐妹,还能私下骂骂男人,互诉婚中苦楚,至于这姐妹之情有多厚,不存在的东西,宴淮就不加评论了。

“我看你家那口子,也是个不争气的,回来这么久了,也不说谋一份差事,天天往外跑,也不见他陪你逛逛汉中。”迟白珠摇着一把折扇,鲜红的嘴一张一合,眼珠子漫不经心地往橱窗上的模特一个个看过去。

天阴沉沉的,似乎要下雨了,不过这并不打扰两人的近来的乐趣,逛街。

宴淮顺着她的话说:“可不是吗?男人都这样,我要是指望他带我出门,不如老死在宅子里算了。”

家庭不幸的女人总会有共同话题,要是哪个更惨了些,另一个定是拿她当知心姐妹。

迟白珠停下脚步,挽着宴淮的手将她拉过来,故作愤懑地说:“这可不行,男人不管,他就以为你不关紧要,我家那个虽然脾气坏,但是从来不敢在外面找女人,也不敢纳进来。”

她话停了一下,仔细看了宴淮的神色,发现她低眉顺眼地听着,盯着地砖神色落寂,心里一乐,这是刺到脊梁骨了,她抿嘴飞快笑了下,有些畅快的得意。

章贡绪打了她又怎样,他只有她一个女人。

“刘家那对兄妹,也是脸皮厚的,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家世,还想嫁进来,依我看,让堂哥把你抬正了才是正理。”

宴淮苦笑了一下,说:“哪里轮得到我了?”

“怎么轮不到,他都带你回家了,定是重视你的,虽然还没有赶刘姓女走,心思不定,但是男人就是这样三心二意,得争取才行,你就是性格太好了。”迟白珠感叹了一下。

性格好吗?宴淮视线落在了鞋面上,心想着最近演戏越来越得心应手了,要是回去了,没准能捞个影后当当。

迟白珠的心思也不难猜,她现在这么温顺的性子,要是真被抬正了,不正好被她拿捏吗?总比迟白渊讨一个陌生的人好。

一阵风吹过,宽大的裙摆飞了起来,宴淮拎着包压了压,感受的小腿上有点凉意,地面上多了几个深色的圆点。

“下雨了。”她淡淡说道。

迟白珠拿着扇子遮在头顶,“哎呀,没带伞,我这身可是新衣服,不能淋湿了,车过来!”

她摇手对着过去黄包车招了招,没停,迟白珠跺了下脚,嘴里骂了几句,然后拽着宴淮朝马路对面的咖啡厅跑去了。

“走,我们去躲躲。”

点了两杯咖啡,迟白珠要了电话打回去让人来接,两人便坐在窗边看着滂沱的大雨。

都快入冬了还有大暴雨,实在罕见,宴淮有些出神,很快又被迟白珠给拉回来了。

“刚才我的话你别当没听见,机会是自己争取的……”

她看着女人侧着的脸,皎洁柔和的线条,真是个漂亮的女人,幸好是个上不得台面的蠢货,迟白珠顺着她的目光看向窗户外面,“你在看什么?跟你聊天真没趣,都不理我……唉,那是谁?”

雨中有一辆黑色的车,穿着风衣的男人撑着一把黑伞,背影修长隐约有些眼熟,很快店里出来一个漂亮的女人,笑着说这什么钻进了男人的伞里被互送着上了车。

撑伞的人也露出了半张脸,是迟白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