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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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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吃了饭后没有在杨婆婆家久留,好像真的跑这么远是为了吃一个饭,杨婆婆知道迟白渊的处境,也没有留他留宿。

迟白渊走在前面,长腿迈出的步伐不大不小,看得出来他现在的心情很自轻松,宴淮跟在后面,将注意力从他身上拉回来,她现在老是无意识地通过迟白渊的行为来分析他的情绪。

大概是她太过无聊的原因。

“什么时候当我离开。”宴淮突然停住脚步,看着前面的人问道。

迟白渊转身,清冷的面目带着不耐烦的情绪,“那天我说的不清楚?”

“你当我是傻子吗?还要拖多久?”宴淮定定地看着他,迟白渊要是真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不会拖这么久的,她今天恍然明白过来。

这人太具有迷惑性了,他的话真真假假,让人猜不出真实想法。

当然更重要的是宴淮心里有一种隐秘的情绪,对于迟白渊的,她明白继续留在他身边,那种感觉会向什么方向发展,理智尚存的时候,那种感情不是她想要的,要是不及时斩断,真到了那地步,她没法控制住自己,做出有利的决定。

迟白渊视线在她脸上一寸寸地挪动,她没有隐藏自己的情绪,宴淮要不是有绝顶的演技,那就是真的想离开。

“你真想要?”迟白渊半晌开口问道,要是其他人,他根本不会三方两次去确认,却还是坚持自己的想法,不过这个变化他自己还没有发现。

宴淮被他的话给气笑了,“所以,你觉得我是在跟你开玩笑?我图什么?”

“图我。”

他冷静又自信的语气,差点让宴淮对自己产生了怀疑,幸好追溯记忆,她的初衷确实是要自由。

“不,你在我心里顶多算是个认识的人。”偶尔怜悯一下的对象,后半句宴淮没有说。

“我有自己想过的生活,迟家是怎么样的一个地方你最清楚不过了,你觉得我像留在那里?”宴淮神色认真的说道:“这是我最后一次向你解释,我不会喜欢你,当然你也不会喜欢我。”

迟白渊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他的目光陡然闪过一丝锋利,不过转眼又恢复了平静。

“你清楚就好,我不会喜欢你的。”他怎么会喜欢这样的女人,迟白渊的声音说的果决,一点也不留余地。

两人的目光碰撞在一起,即刻又飞快错开,迟白渊说:“不给你休书,还有其他原因。”

“你说。”宴淮的目光落在他的衬衣的第二颗纽扣,神情专注。

迟白渊说:“容城那边肯定知道你不在了,给了休书,就暴露了这段时间你和我在一起,你离开的话,不仅老太爷会找你,赵家也会找你,你要是落在他们手上,会破坏我的计划。”

原来如此,宴淮皮笑肉不笑说:“先前怎么不告诉我?”

当初带她去南岭的时候,就该告诉她会有什么影响,现在说有什么意思。

迟白渊不喜欢她的语气,很少有人质疑他的决定,当初谁知道她是真的要休书,而不是欲搜擒故纵。

“你放心,我会好好藏起来,就算被抓到了,我也不会说。”宴淮不信赵迟两家能手眼通天。

迟白渊暼了她一眼,说:“我不信任你。”

这个世界只有死人不会说话,宴淮要么在他眼皮子底下,要么就彻底闭嘴。

没有第三种选择。

宴淮脸色难看了起来,“所以你说给我休书从头到尾都是诓我的?”

亏她还以为迟白渊是信守承诺的人,还是她识人不清。

迟白渊见她生气了,勉强放缓了语气,“也不全是,给你可以,你不能离开。”

“那还不如不给。”宴淮嗤笑了一声。

迟白渊眉心跳了下,爽快地答应了,“那就不给了。”

“你!”宴淮胸膛剧烈起伏了下,看着那人直接转身走了,她真想在大街上破口大骂。

迟白渊拦了一辆车坐了上去,对着那个气得发抖的人说:“快点,回去了。”

脸皮子真厚,宴淮拍了下胸口,勉强冷静下来,冷着脸上了车。

“除了那个理由,还有一个。”迟白渊理了下袖口,没有看旁边的人,“你要是不想活了,可以把命卖给我。”

宴淮要了休书离开的话,注定是死路一条,她执意要走就是自寻死路,他为什么废物利用一下。

“我现在不想和你说话。”宴淮冷冰冰地说道。

她现在是休书也拿不到,命都得不到保障,哦不,有保障,得听迟白渊的。

从头到尾,迟白渊早就挖好了坑给她跳,宴淮心里气急,面上不显,接下来两人一句话也没说,各自回了房间。

守门的埋伏在黑暗中,等人回了房间,才潜伏到主院。

他躬着身子推开门,然后匍匐在地上语气刻板地汇报道:“迟白渊和宴淮夜八点十分出,十点半回。”

没有人回答他,只听见压抑的喘息声,那人没有抬头,习以为常地继续等待,连呼吸也没有乱一分。

汪明绘脸色苍白地窝在迟开聘怀里,她的衣服扯开了一半,露了半个身子,迟开聘的头埋在他的胸前肆意移动,带着湿漉漉的触感,她却盯着下面的人,生怕他抬头看见了。

她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出声儿,知道感受到胸前一痛,她惊呼了出来。

迟开聘掐着咬破的伤口,看着女人惨白的脸上冒了细密的汗珠,忍不住伸出舌头卷了一下她的脸颊,汪明绘惊惧更甚,面上面了呼出的气息。

迟开聘这才沙哑地开口问:“他们去了哪里?”

跪着的人回道:“去了西区,迟白渊小时候常去的地方。”

“下去吧,继续盯着。”迟开聘说完,那人就退出去了,顺便把门给关紧,整个过程,头一次也没有抬起来过。

汪明绘稍微放松了一些,那人是训练过的,肯定不会出去乱说。

“在想什么?”迟开聘抓住她的下巴,将她的头掰过来。

汪明绘脖子一痛,却不敢表现出来,她笑了一下说:“没想什么。”

“白渊很宠那个女人。”迟开聘语气肯定,汪明绘都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事实上宴淮跟着少爷回来的,毫发无损。

而她担惊受怕到了迟家,又陷入了虎狼之穴。

在走神的一瞬间,她没有看见迟开聘突然阴沉下去的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