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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伪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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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越民见他欺负自己的妹妹,昏沉中狠狠瞪了一眼迟白渊,可惜下一刻,他翻了下白眼疼晕过去了。

“他是我哥……我一定要留在他身边看着。”刘慧文咽了咽喉咙,看着迟白渊下手狠辣,直接把刚才包好的布给扯下来,还牵动了刘越民的伤口。

她不禁怀疑起来,他真的是要救人吗?

“出去,不要让我说第二遍。”迟白渊的耐心已经所剩无几了。

刘慧文不敢啰嗦,担心地看了哥哥,然后转身离开了,她想去房间找宴淮,可是想到那是他们两个人休息的地方,心里又有些不愿意。

午夜过了一小时,船终于停在了码头。

宴淮睡死了过去,根本就没有感觉,知道被人拽了起来,看见迟白渊那张丧脸,她才清醒过来,“到了吗?”

“要我抱你下去?”迟白渊问道,脸上的神情可没有他话里的意思。

宴淮识趣地爬起来,收拾好了提着箱子出去了。

新松县是靠着运河的地方,经济不差,下了船,就有黄包车的托子,在到处拉人。

塞缪尔充当着此行管家的任务,否则宴淮也不知道他有什么用。

金发碧眼的模样不用说多少话,自然有人卑躬屈膝地过来,毕恭毕敬地邀请他坐上最好的车。

宴淮挪开眼光,压下心中的不适。

刘家兄妹由林烨带着去安置,到他们离开,刘越民都没有醒过来。

宴淮想要询问一下,但是他们的车已经开出去了。

她和迟白渊终于可以开两间房间了,刚准备收拾一下躺到天亮,迟白渊跟在后面进来了。

宴淮不高兴地说:“有什么事就不能明天商量吗?”

“明天没有时间,四点我们就要出发,你还有两个小时休息。”迟白渊说道。

宴淮像吃了苍蝇一样难受,“长话短说。”

“最后一站是火车,我们需要伪装成夫妻。”迟白渊修长的手指骨节弯曲着,有一下没一下地打在自己腿侧。

宴淮斜了他一眼,“我们不就是夫妻吗?需要伪装?”

“我说的是真夫妻。”迟白渊眼中的暗色一闪而过,宴淮心蓦然慌了一下,不知道是害怕害怕紧张。

“你能做到吗?”她但是可以配合,只不过迟白渊这个臭脾气,能完成吗?

“你知道真夫妻是怎么相处的吗?”宴淮忍不住问了出来。

这种事不应该浪费她的时间,而是迟白渊自己该反思一下,怎么对待一个女人。

她坐在床边,没有抬头去看他,故而慢了半拍,突然被迟白渊抱住了。

宴淮砸吧了下嘴,浑身僵硬得像块石头,这种感觉,和去非洲野生公园拥抱雄狮没什么区别。

“你做什么?”她发现这句话从她嘴里说出来的次数太多了,全部由于迟白渊的迷惑行为。

“真夫妻不是该拥抱吗?”迟白渊突然伸手卡住了宴淮的下巴往上一抬,强势的动作根本没有顾及到宴淮的感受。

她还没来得及出声斥责,就见他的脸凑了过来,温热的呼吸扑在她脸上。

“夫人,我做的好吗?”迟白渊恍如变脸一样,春雨融化了坚冰,露出了勃然的春色生机,艳丽得闪花了人的眼。

连声音都像能挤出水的海绵,宴淮干巴巴地说:“挺好的。”

林烨说的不错,迟家人天生的比戏台子上的人还能唱。

幸好迟白渊平时不唱这出戏,不然她这个看脸的肤浅女人指不定会被迷得昏头转向,被吃成渣子都不知道。

“那么明天配合好我。”迟白渊的手指在她脸上停留了一瞬。

不过他瞬间恢复的神情,让宴淮更相信刚才是她的错觉。

“昨天,你亲我,是为了事先排练?”宴淮向来粗神经,尤其是感情的事,对方没有明确说喜欢她,她就能有一万种理由为对方的奇怪行为开脱。

所以生前,她也没有一段稳定的恋情,更别提有喜欢的人了?宴淮觉得,要是可以和物品登记结婚的话,她想她爱那些易碎的古董,更愿意和瓶瓶罐罐结婚。

“我亲你了吗?”迟白渊沉默了很久才反问了这一句。

“没有吗?”宴淮回忆了下触电般的感觉,居然想不起来到底有没有碰到了。

“没有。”迟白渊一口否认。

宴淮点了点头,说:“那大概是我记错了。”

“自恋。”迟白渊讽刺了一声,才离开。

所谓伪装,还真是伪装得连宴淮都认不出自己了。

她现在终于知道塞缪尔的作用了,“我觉得眉毛可以淡一点。”

宴淮看着镜子里的人,两条又粗又糙的眉毛杂乱地横在额头上,那是塞缪尔用动物毛做成的假眉毛,一根根黏上去的。

而她的肤色,已经变成了暗黄的长满了斑点的模样。

连手上也贴了以假乱真的老茧。

“夫人,你需要忍受几天,务必让人认不出来。”塞缪尔严肃地说道。

南岭是个重要的地方,赵家肯定会在那里插眼桩。

他们要智取,可不能蛮撞。

“夫人你可以去找少爷了,我马上就好,外面再见。”塞缪尔让出位置,恭敬地伸手。

宴淮深吸了一口气,拍下镜子出去了,她两辈子加起来还没有这么丑过,她要是真的长成这样,恐怕觉得连空气都是慢性毒药,一刻也不想多活。

酒店的走廊很近,宴淮打算直接去迟白渊的房间,还没走几步,就被一股大力拽了进了一间房间。

她回头,看见个秃头的中年男人,相貌丑陋,真凶狠地盯着她,正要一巴掌打过去。

听到了他的声音,“别说话。”

“迟白渊?”宴淮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人,有些倒胃口,这个伪装未免也太逼真了些,她都看见酒肥硕的鼻头上的毛孔了。

“是我。”迟白渊拉着他到床边上,躬身抓住床边用力一抬,露出了下面的通道。

“下去。”他说。

宴淮不敢耽搁,赶紧下去了,没过一会儿,迟白渊就从后面来了。

“你爹属老鼠的吗?”宴淮冷不丁地问道。

迟白渊说:“不是。”

宴淮自顾自地点了点头,听说老鼠的儿子会打洞,迟白渊打了多少了啊,不是真是可惜。

像是想明白过来了,迟白渊的声音陡然冷道:“你想死?”

“不,我想长命百岁。”宴淮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