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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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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好像没了电的钟表,指针停滞了下来,宴淮重新拨动了它。

“你刚才说有证据,拿出来吧。”她看着刘慧文说道。

有证据就好办,迟白渊再心狠手辣,有了那层关系,总不能一点也不顾及地把人丢河里。

迟白渊视线轻飘飘的扫过宴淮,他垂下来的手指曲了下,真是个多事的女人。

刘慧文神色有些为难,她抿着嘴没有动作。

“假的?”林烨抱着双臂在一边看好戏。

“不是!”刘慧文飞快摇了下头说:“我放在衣服里。”

她的手按在胸口,大概是需要脱衣服,可是房间里还有几个男人。

迟白渊眼睛缓慢地眯了下,审视着那个女孩,他说:“你最好没有骗我,拿到我房间里来。”

房间里的男人都出去了,宴淮才转头看着刘慧文,“真的有吗?”

刘慧文解开了排扣,从肚兜里拿出了一封信,信纸泛黄,看起来有些年头了。

“那就去吧,我给你哥处理伤口。”宴淮摆了摆手,看着人出去了,又说:“他要是为难你,你就说我是站在你这边的。”

迟白渊会懂这句话的,他要开那道门,没她可不行。

刘慧文进到房间里,眼睛不好乱瞟,规矩地将还带着体温的信递给迟白渊。

“这是我父亲给我的,里面还有块玉佩。”就算再艰难的时候,她和哥哥也没有卖掉里面的东西。

迟白渊不想伸手去拿,他语气冷漠地说道:“拆开,念出来。”

刘慧文抬了下眼皮,小心看了眼他的脸色,她咬了咬嘴唇有些尴尬。

她把玉佩拿出来给了迟白渊,这次他没有拒绝,玉佩是镶扣的样式,龙凤两块扣在一起,新婚才挂这种,寓意好兆头。

两块的顶端的各刻了一个字,分别是他父母的。

迟白渊嘴角勾了下,没什么温度,两人除了新婚之夜完成了延续后代的任务,就没有夫妻该有的样子。

至少从他有记忆的时候开始。

刘慧文展开信念道:“今诞下一子,取名白渊,念殷若诞下女婴,则两家结为秦晋之好,此约天地作媒,不可更变。”

“你想嫁给我?”迟白渊接着她停下的话问道。

刘慧文的心突突跳了一下,她仔细看了眼迟白渊,轻声说道:“父母之约,不可违背。”

迟白渊没有回答她的话,反而问起了其他的事,“你们去汉中做什么?”

这是不相信吗?刘慧文犹豫了下说了实话,“我们和父母走失了,想去汉中求你帮忙找人。”

迟白渊冷笑了一声,手指摩挲着玉佩,也没看出来是什么意思,这么阴晴不定的人,怎么生活在一起呢?

刘慧文想到了宴淮,姐姐也是很难熬吧,才会说不是夫妻关系,现在她心里莫名期待姐姐的话是真实的。

“到了地方,你们先等着,我办完事再回汉中。”

刘慧文惊讶地看了他一眼,这是同意他们跟着了吗?那也就是说……同意这门亲事?

“谢……谢。”她小声地说了一句。

刘越民烧得昏昏沉沉,但是身上的感觉还是敏感地传到了他的神经,废力睁开眼睛,他看见了细瓷一样的脸庞,离他很近,要是他有力气,或许都会控制不住抬头摸一下。

那脸是否和瓷器一样冰冷。

宴淮没有处理过伤口,只能靠着以前记下的一点救急知识,帮他把伤口处理干净,换上新的药。

至于发烧的情况,她不敢给刘越民乱吃,怕和治疗伤口的药性冲上了。

“等到地方了再说吧……”宴淮叹了一口气,没想到也有回答了她。

“好。”刘越民的嗓子沙哑得十分难听,“谢谢你。”

宴淮惊了一下,转头看着他说:“醒了,感觉怎么样了?”

刘越民觉得浑身烧得慌,这股热气现在全聚在了头上,现在他的模样肯定十分丑陋,像只掉在开水里的螃蟹。

“还……还行。”

知道他不会说实话,宴淮也没再问,都这样了,哪还有舒服的余地。

她也十分难受,连续两个晚上没有好好休息过了。

困顿地捏了捏眉心,正要站起来,听到后面传来了脚步声。

是迟白渊,他身后还跟着刘慧文,看样子是谈妥了。

“你来做什么?”宴淮的语气纯属是疑问,但是听到迟白渊耳朵里,总能找出岔来。

“你是医生?”

“我不是。”宴淮皱了皱眉,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迟白渊暼了她一眼,走过去用腿隔开她,颇为嫌弃地说:“走开。”

“你要做什么?”宴淮警惕了起来,怕迟白渊突然对刘越民发难。

迟白渊的语气冷了下来,“你想他死?”

宴淮懂了他的意思,迟白渊是学医的,肯定比她知道该怎么处理刘越民的情况。

“姐姐,你就不要担心了。”刘慧文在他身后,不远不近的距离,她看着宴淮轻轻眨了下眼睛,让她不要担心。

既然人家都这样说了,宴淮肯定不能拦着,她揉了下眉心,不想再管了,兄妹两个和迟白渊的关系更亲近些,她这个外人操心有什么用。

“去房间睡觉。”

宴淮看着迟白渊,发懵的神情停滞在脸上,好像没有明白他的意思,好端端的关心她做什么。

没想到下一句他道:“你猝死了,游戏就不能继续玩了。”

迟白渊破天荒地笑了一下,宴淮和刘慧文都呆住了,不过两人的心境完全不同。

宴淮觉得迟白渊像被恶鬼俯身了一样,正窥探着这个众人,暗自算计着他的游戏,简直让人不寒而栗。

她赶忙转身出去了,一刻也不想和他多待。

只有刘慧文还没有动,她飞快看了眼迟白渊,又将目光放到了别处,说:“需要我帮忙吗?”

“收起你的小心思。”迟白渊说道,他连余光都没买看向旁边的女孩,自然没有看见她脸上的震惊和委屈。

刘慧文尚且没有弄明白那点隐晦的期待与雀跃是什么,就猝不及防地被挑开了,既让人难堪,又让人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