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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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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礼依常举行,甚至没有人知道死了一个人,迟白渊在前院打了一个转又消失了。

程明听到少爷传唤他,一路上胆战心惊,他是赵家的眼桩子,安排在大太太跟前给他们传话的人,只不过自从被少爷发现以后,他就当了双面间谍。

赵家让他杀了娟儿,还给了他伪造自杀的证据,这事他当然告诉少爷了,他没有阻止,所以娟儿死了。

现在这种敏感时刻,到底找他做什么呢,程明想来想去,也觉得自己没有出岔子。

迟白渊看着眼前的人,直接问道:“你把消息泄露给谁了?”

娟儿会死,只有他和程明知道,泄露消息的只有可能是程明。

“我……我……”程明惊了一刻,磕巴着说不出话来,“我没有告诉别人。”

她也不是别人。

“要我来说吗?”迟白渊眼神危险了起来,他向来不想怀疑自己人,所以给他们坦白的机会。

“是绘春!”程明叫了起来,他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说:“少爷,这事我不对,那天我喝多了说漏嘴了。”

不知道绘春做了什么,竟然惊动了少爷,程明心里急了起来,想问又不敢开口。

又是那个女人,仗着是老太爷吩咐过来的人,对他的生活指手画脚,心思不正,迟白渊忍她好些日子了,好不容易打发给宴淮了,没想到还阴魂不散。

“少爷………”程明看着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终于开口问了,“绘春做了什么?”

“做了该死的事。”迟白渊冷声道。

程明脸一白,“少爷!绘春心思简单,要是做了什么,也一定是别人唆使她干的,少爷她对你是真心的啊!”

绘春明面上是少爷的人,他只能藏好对她的小心思,可是如今什么都顾不上了。

“少爷,看在她伺候你一场的份儿上,饶了她的命吧!”他立马又磕了几个头。

迟白渊看着他,忍不住讽刺说:“你倒是对她尽心尽力。”

“不敢!”程明头贴着地,身子忍不住发抖,他还不敢当面承认对绘春有想法。

“你还有什么不敢的?”迟白渊不会再用跪着的人,他能为了绘春出卖消息,难保今后会为了什么背叛他。

“她撒谎就该受到惩罚,既然是你说出去的,就由你去执行这五十鞭子。”迟白渊抬了下手,绘春被堵住了口押了出来。

绘春满脸的汗,拼命摇头,她想说话,想辩解,可惜迟白渊并不想听。

程明颤抖着拿过鞭子,在迟白渊逼视的目光下,重重打了下去。

绘春扭动了一下,不敢相信程明居然真的下手了,果然男人嘴上说的情情爱爱都是假的。

“守着,一鞭子都不能少。”迟白渊对着另一个人说道。

程明突然开口说:“少爷,你罚我吧!是我说出去的!”

“我现在就在罚你。”迟白渊说了一句,就出去了,他不否认感情是一件具有很大杀伤力的武器。

后院的书房里,迟遇山看着打开的暗箱,问着旁边的人,“他坚持要?”

卞周肯定地点了点头,“少爷坚持要查看最近的电报,我就把分拣出来的给他了。”

“嗯,做的好。”迟遇山夸了他一下。

卞周脸上的喜色控制不住,又忍不住多说了几句,“老爷放心,少爷要是有心思,不会不加掩饰地来要东西。”

少爷不蠢,他要是真想要这个位置,肯定有更好的法子。

迟遇山没有应他的话,卞周知道自己多嘴了,沉默地连呼吸也放轻了。

“他要回汉中,找人暗中跟着。”迟遇山的吩咐告诉了卞周他的心思,果然还是不放心。

“是,老爷。”

他们的话刚谈完,门口就响起了敲门声,是柯鸢。

卞周离开时带上了门,柯鸢嘴巴一瘪,跑到老太爷身边神情委屈。

“怎么了这是?”迟遇山语气有些无奈。

柯鸢说:“爷爷,渊哥哥为什么护着宴淮啊,那是一个外人。”

“那是他妻子。”迟遇山纠正了她的说法,“而且她没有错。”

虽然他不太喜欢那个女人,没有任何价值,留着只是个摆设,但是她爹救过他,只要宴淮没有大过错,那就不能打杀她。

柯鸢一噎,气得咬了咬牙,知道从这里说服不了太爷,只道:“我就是觉得她八字和我们不合,你看她死了爹,来我们家死了赵奕云,现在又死了娟儿,真是晦气。”

迟遇山皱了皱眉,柯鸢见有戏,越加大力污蔑她了,“爷爷,人家都说枉死的人会缠上第一个见的人,宴淮都遇到过多少次了,就算不是她,这气运肯定不好,别带累我们家了。”

“你有空去请个大师来除除晦气。”迟遇山珍惜他自个儿的命,方方面面都不能遗漏。

柯鸢这样一说,他也觉得宴淮这个女人晦气,心里越发不喜了。

“爷爷,找人来作法,不如把宴淮送到庙子里住一段时间。”柯鸢小心翼翼地说道。

“你这点小心思还想瞒着我。”迟遇山笑了一声,又说:“最紧要的是生下孩子,有孩子还怕栓不住吗?”

柯鸢脸突然爆红了起来,她看着老爷子欲言又止,她要怎么说渊哥哥根本不碰她呢?

“办法是人想出来的,你如果想要孩子,总能要到的。”他意味不明地说道,柯鸢仔细看了他的脸色,总觉得老爷子别有所指。

柯鸢点了点头说:“我会第一个生下渊哥哥的孩子!”

“你们有打小的情分,你在迟家是不同的,白渊这孩子闷了一点而已。”迟遇山说道。

听老爷子这样说,柯鸢这几天闷在心里的郁气总算消了一点,她总归是不同的,不管渊哥哥认不认,爷爷说了算。

“那宴淮?”她还不忘那个女人的事,一定要问个结果出来。

迟遇山说:“我会和白渊商量。”

柯鸢脸上一喜,因为老爷子嘴里的商量就是没商量。

葬礼散了之后,柯鸢却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因为被送到庙子里去的人是她。

绘春被打得浑身是血,被拖在堂厅里,家里才办完白事,又见了血,迟遇山脸色不是很好,冷盯着他这个孙子。

“这又是做什么?”

迟白渊坐在一边,神色冷漠,眼风往下一扫,绘春立马说道:“娟儿和我交好,我知道她要自杀,所以告诉了二太太,然后撒谎借少爷引三太太去,想吓她。”

迟遇山打量着绘春,又说:“你是怎么知道她几时几刻想跳楼的?”

绘春脸色惨白,浑身被汗水打湿了,她说:“她舍了我好处,把遗书交给我了,说了她死了就给管家。”

这就将整件事连起来了,隐去的是程明和赵家那条线,以及背后的迟白渊。

“柯鸢,上次的事你才道歉,看来你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迟白渊盯了她一眼说道。

柯鸢没想到绘春会出卖她,明明串通消息的时候说好了,她自己承担的,只要宴淮滚出迟家,她怎么样都行。

没想到这个贱人说话不算数。

“我……我没有恶意。”她的解释很苍白。

迟白渊转头看着老太爷说:“依我看,该把柯鸢送到庙子里住一段时间。”

这话,是太爷刚刚和他说的,现在迟白渊又还回去。

“至于宴淮,她德行有亏,送去女子德行学校,重新学学规矩。”迟白渊两三句就决定了两人的去处。

迟遇山倒是无所谓,反正宴淮离开迟家就行,柯鸢也确实不像话,是该教训一下。

他点了点头说:“你屋子里的人,我就不必插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