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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2:你要逃到哪里去,薄初辞,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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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脚被困,如同一个商品一般被人推到了前面。

“启禀王爷,不负您所托,我们找到了太子。”

说话的人语气里带着兴奋,不难看得出来,他想邀功的心思。

楚辞心里琢磨着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价值,竟然可以让人像是供奉唐僧肉一样,将她这个人五花大绑的供奉到薄无埃的面前。

其实就差一个蝴蝶结了。

而薄无埃,他就像是一个冷漠的山大王,垂眸看着她,不言也不语。

她张了张嘴,想调侃两句,却压下了。

想正经地说两句,却又不知从何说起,而往往他现在这样才像是一个干了错事,心虚的人吧。

“王爷,需要奴才把太子送进大牢里吗?”

那人兴奋的又问,楚辞皱了皱眉头,心想她是不是什么时候抛了他的祖坟,怎么能让这个人在三番四次地涉及到自己面前的时候,他都能兴奋地像是一只猴子。

而山大王,他让放在太子们的目光,转而放到了身后的士兵身上。

“放入大牢?”

他似乎是在反问。

那人忙不迭的点头说:“是,太子做事狡猾,如果不是奴才们赶到得快,否则这会子,太子不一定逃到哪儿去。”

“哦?”

薄无埃扬了扬眉梢,俯身,到了楚辞面前,深邃的眸子望着她。

“你想逃吗?”

他的声音低沉的带不起一丝波澜,或入石沉大海般,砸在了楚辞的心上。

她摇了摇头。

“我从没有想过要跑。”

薄无埃眯了眯,抬眸看向身后的人。

“以下犯上,对太子不敬,乃是死罪一条,拉出去杖毙。”

楚辞侧目,就见他方才兴奋得像是一只猴子一样,此时此刻被人毫不留情地架起来上窜下跳的扑棱着腿。

“王爷奴才知错了,奴才该死,还请王爷饶奴才一命!”

声音之凄惨,人们都看不见他的身影了,声音也仍是绕梁不绝。

方才那些气焰嚣张的士兵个个儿的低垂着头,不敢吭声,噤若寒蝉。

他们不知道眼前的这位王爷想要什么,还是他压根就不想让太子定罪?

然让下人更奇怪的是,就是王爷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太子。并无疼惜,也并无狠戾之色,只转身拂袖,命人将他带上他的马车。

楚辞腿软的被人搀起来,经过方才的事情,他们已经不敢再对他打不进,只是他的身上的伤口还在作痛,方才又磕了一下,走路是委实有些踉跄,跟不上他的步子。

他虽不是个柔弱的人,可是在这一刻,她也抬头看向他,希望前面的那个男人可以停下来,用它平日里所熟悉的目光看她一眼。

然而他不曾。

她被人搁置到马车上,像是一把灰溜溜的扫帚,兀自一人坐在马车的最边儿上。

薄无埃也未曾抬头看她一眼。

她忽然觉得浑身有些凉。

不知道等待自己的究竟是什么。

.

新添加的香炉在角落里袅袅的生着烟。

缕缕香丝升至半空缓缓消散。

她膝盖的那一处已经有些磨损了,用手抚了抚,抬眸看向在窗边的人。

男子负手而立,沉默良久良久,自他进屋里来了,少说有两炷香的时间了,可是他就这么把自己的晾着。

终于,她先支撑不住了。

“你有什么就问吧。”

楚辞开口道:“我必定知无不答。”

“但是。”她想了想之后又说:“我说不知道的或是不说的却然是我不知道。”

可是话说的简单。

太子所发生的一些事情,除了脑子里面还有些零星散碎的记忆,剩下的就是书里面对太子简单的描述。

她连他前一年的事情都不知道是怎么都发生过什么,又怎么可能知道六岁的她又做过什么呢。

他总不能说自己只是在看一本书,他其实不是太子,是一个看他们的故事的过客,穿越过来,顶了太子的职位,搁谁谁信?

心里斟酌着正想什么,窗边的人动了,他漫步走到自己的身边,不急不缓的倒了一杯茶。

氤氲的水雾中,他的神色并不分明。

“你身上的衣裳是谁给你的?”

“……”他酝酿了这么一会儿,就为了问她这事儿?

楚辞轻蹙眉头,想着到底要不要将寻露供出来,但直觉告诉她不能。

“我自己的。”

薄无埃轻啧一声,嘴角噙着凉薄的笑意。

有让人恍惚一瞬的温情,又好似从未有过他用那种从前也不会有过睥睨的目光。

“你到底想要说多少谎话呀?薄初辞。”

楚辞的心几乎是狠狠一颤。

薄无埃唇边的笑容渐渐扩大些许,修长的指尖勾勒着茶杯的边缘。

“方才不是还说你必定之无不答吗?我只问了第一个问题,你就在骗本王?”

她张张嘴,第一回合已经就是输了。

“你既然知道,又何苦问我?”楚辞眉心皱起,这次倒还真是实话实说。

“你现在就是想看我把所有实话讲给你听,但是你又可曾想过,有谁交代出救自己的人?”

“救你的人?”

薄无埃嚼着这个话音儿,轻品了一口茶。韵韵茶香中,他抬眸,深邃的眸子在水雾里琢磨不清。

“薄无埃,与你而言旁人是救你的,而本王是来害你的是吗?”

楚辞一怔,男人的声音泛着森森冷意。

“本王是不是太宠着你了?嗯?”

茶的香气似是凛冽寒芒,钻入了她的鼻息,渗透进她的骨缝。

楚辞你望着他,攥紧了拳头说:“你不会害我,正因为我知道,所以我没有躲。”

“你不躲?”

他嘲意更浓:

“你不躲,又不会和不在宫殿里乖乖等我,你不躲着又为何要换上这种衣服?”

楚辞心一颤。

这么多天的相处,她对于他真的是再清楚不过知道他喜欢听什么,就算是在这种时候,她一定要好好的阐明自己的立场。

所以她摘下太监帽,很是认真的说:

“因为除了你,别人我都不相信啊。”

薄无埃眯了眯眼。

好像是有些效果,楚辞斟酌了一下语气:

“你也知道的。虎落平阳被犬欺,墙倒众人推。除了你,皇宫之中哪还有我值得信任的人?”

“呵。”

她话还没说完,他却笑了。

那是楚辞从未有过陌生感,眼前的人好像是比她第一次相见更难以琢磨,更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