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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 扎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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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弯月,你看。”刘排风凑在李弯月耳边小声说,叫李弯月看李保国压在身子下的手。

李弯月一看,李保国的手紧紧拽着裤腰带不松手呢。

“别看。”崔润山过来用双手挡住李弯月的眼。

又犯小心眼病,李弯月无力地说:“我不看,你放下手。”

刘排风使劲憋住笑,把针头朝下,催李包谷:“大娘,你快点。”

刘排风把老粗的针头放在李保国眼前晃了一下,都要戳在李保国脸上了,李保国眼皮直跳,突然觉着自己屁股上一凉,吓的他直接坐了起来:“大夫,不用打针,我醒了。”

李包谷一愣,抱着李保国大哭,“保国啊,你吓死娘了。”

李建军却脸上臊的慌,他看明白李保国这是装昏,看到针管子装不下去了,他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哭啥,赶紧回村。天再黑,就看不清路了。”李建军粗声说。

“爹,我是醒了,可没好,不能走道,我得补,叫她李弯月给我出钱。”李保国理直气壮,他这也算伤筋动骨,得大补,钱李弯月出。

“李保国,我推了你一下,你撞了脑袋,连腿都出问题了?”李弯月冷声问,李保国这是要讹她?

“李弯月,你也知道是你推的我,你不该出钱吗?那书上都说了,伤筋动骨得大补,我这不能动弹了,只要你出点钱,算过分?”李保国的打算就是搁家养着,叫李弯月供着他吃香的喝辣的。

“你这意思不去省城大医院,回家好吃好喝养着,来个食补?”李弯月听着李保国这些满是漏洞的话,好笑地问他。

腿都不能动弹了,却不急着治,就想好吃好喝,李弯月也是服了李保国这点出息。

“食补?是食补。”李保国咂摸着“食补”这个词。

“食补不如药补,药补不如扎针快,排风我看你还是给他扎一针吧。”李弯月给刘排风使了个眼色。

刘排风又举起了针,“弯月你说的对。大娘,你摁住你儿子,我保准一针就让你儿子活蹦乱跳。”

李包谷还稀里糊涂,刚才李保国和李弯月你一句我一句的,把她绕晕了,听了刘排风的话,她就要把李保国翻个个儿。

这个女大夫水平挺高,刚才没打针,保国就醒了。不对,没打针保国咋醒了呢,李包谷有点反应过来了。

“大娘,这回打胳膊上就行。”刘排风很严肃地举着针。

李保国吓得嘴都哆嗦,“娘,你傻了,这么大针,你想看我被扎死?”

李包谷不去想那些了,劝李保国:“人家是大夫,听人家的能快点好利索。”

李包谷想儿子赶紧好,少遭罪。

李保国才不想好利索,他就想赖上李弯月,花李弯月家的钱,他娘咋不懂呢。

刘排风举着针已经对准了李保国胳膊,“大娘,赶紧把他衣服撸起来,露出胳膊,我举着针久了,会影响准头。”

“我不打针。”李保国嚷嚷。

“保国,听大夫的。”李包谷给李保国撸起了袖子。

李保国眼睁睁看着针头离胳膊越来越近,胳膊上一疼,他“嗷”一嗓子跳下了床。

“大娘,你儿子好了。”刘排风惋惜地说完,走了出去。

“回家!”李建军脸黑成了锅底,不想叫李保国在卫生站丢人了。

“爹,我腿是没事了,可我一阵一阵头晕,得叫她李弯月包着。”李保国不讹李弯月点钱,浑身难受。

李建军要发火,李弯月抢在前头说:“大爹,我来说吧。李保国你放心,该我管的,我肯定管,毕竟你撞了头是因为我推的那一下。”

李弯月不想认,也得认下这个,“天黑了,先回村吧,还是你李保国想住在卫生站?”

“李弯月你可记着啊,你说要负责的。”李保国想着李弯月是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她要说话不算话,他就上李弯月家躺着去,到时候李弯月名声就完了。

说完,李保国慢慢悠悠往外走。

李弯月去找了刘排风,问给多少钱。

“给啥钱?他又没吃药,没打针的。”刘排风笑着说。

“针管子里那药得花钱吧?”李弯月可不能叫刘排风给垫上。两人是关系好,可一码归一码。

“啥药,那是水!”

“水?那针管呢?”李弯月是知道的,针管是一次性的,得花钱。

“弯月,你没把我当朋友!”刘排风生气地拉着脸。

“一码归一码。”李弯月这人就这样,是朋友,她也不占这种便宜。

“好,算我怕了你,那针管子就是专用来吓唬人的,我经常用,里头是水,就不是用来扎针的。”刘排风说了实话。

有些人会装肚子疼腰疼,这疼那疼的被送来卫生站,刘排风用这大针管子一吓,那些人就好了,要不然卫生站能都是人,连过道都站满了。

“真是这样,排风你可别骗我。”

“我骗你这个干啥?谁家扎针用那么粗的针管子,给牛扎针还差不多。”刘排风把随手放着的针管子指给李弯月看。

“那不跟你说了,我得走了。”李弯月说,再不走就看不清路了。

“我送你。”刘排风跟着李弯月往外走,“弯月,你男人话真少,跟我家马争先平均一下就好了。”

要是这事换成她跟马争先,马争先肯定得为她出头,说一箩筐话,她不是说那样不好,是有些话,该她自己说。

李弯月深以为然的重重点点头,心里又一次吐槽崔润山闷骚。

李弯月他们到了村口,天完全黑了下来。

“爹在那。”崔润山刹住车子。

“爹?”李弯月喊了声。崔润山一说,她也看着模模糊糊有个人。

“唉,回来了?”李强军答应着走过来,李建军没脸见自个儿弟弟,驾着牛车走了。

李弯月跳下车子,李强军怨她:“叫润山带你多好,爹自个儿走回家就行。”

“爹,我都下来了,坐车座子膈的屁股疼。”李弯月笑着拉着李强军胳膊。

三个人到家,石头和春麦看到爹娘回来,打着呵欠去睡了,王翠花关上门,出来问:“到底咋回事?保国咋了,咋还去卫生站?”

崔润山把两个孩子放这边就走了,王翠花都不知道出了啥事,是马桂香来跟她说的。

“娘,没出啥事,就是我去跟大爹说交粮的事,李保国不叫我走,我推了他一下,他撞门框上,脑袋出了血。”

“啥玩意,你下手咋没个轻重?”王翠花打了李弯月一下。

“娘,你别急,听我说完。我没使劲,谁知道他咋撞了头。赤脚大夫一到大爹家,就给他止了血,可他不醒,才去卫生站的。

到了卫生站,看见针管子他就醒了,他又说自己不能动弹,一听又要打针,他能跑能跳。”李弯月说到这里撇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