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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罪过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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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都处理的差不多了,顾佑堂也总算是能带着早就准备好的礼物去见自己的孙儿孙女了。

到村口,他就提前下了轿子,现在的他只是一普通商人的打扮,手里拎着两只小箱子,像极了外出游历多年归家的人。

可为啥还是有人盯着他看?

他上下左右打量了自己一眼,难道是这一身俗气的衣服也掩盖不了自己身上的气度风华?

唉,罪过罪过。

他觉得自己兴许可以说一些俚语,或许可以中和一下。

刚打算开口,却骤然发现这些人的目光似乎是穿过自己的?

怔了一下,恍然发现这些人盯着的竟然是自己身后的老桑?

上下打量了老桑一眼,一手拍在自己的头上,光顾着给自己换衣服了,咋就忘了老桑,还有这腰间别着的佩剑,不引人瞩目才怪。

只好把老桑赶走,自己一个人继续往顾家去。

老桑无奈,我气质好是我的错喽?

顾佑堂白了他一眼,别以为你没出声,我就不知道你心里想啥了?这么多年,就算是一个屁,我都能闻出是不是你放的?

老桑也乐得去跟老莫喝几杯。

眼神扫了一眼已经入村的顾佑堂,只能在心里祈祷军师能自求多福了。

想起他的老妻,每次他回家,老妻那河东狮吼可不是盖的。

那夫人看着说话温柔细声的,那是没发火,他老妻在嫁给他那头几年还不是这样,后来就藏不住了,女人这种生物都是一样的。

顾佑堂才进村没多久,就看到俩粉嫩白胖的大娃娃,大娃娃怀里还抱着俩小娃娃,也是白白嫩嫩的,他驻足看了一眼,低声道,“自己那俩刚出生的孙儿肯定比这俩要好。”

躲在暗处的暗卫抹了一把冷汗,真想提醒军师:那就是你的孙儿啊。

顾佑堂没有认出顾天佑和柳煦育,可顾天佑却认出了自己的爷爷。

一个激灵,差点忘记自己怀里还抱着四婶刚刚生下的小娃娃,一路颠簸着就喊着柳煦育往家里跑去。

柳煦育被他拽了个踉跄,要不是他身手好,肯定会摔倒,摔倒他不打紧,摔了怀里的小娃娃,那顾奶奶手里的棍子可不是盖的。

等等,刚才这顾天佑喊这个人爷爷?

那不是个大官儿?

他不由地顿足看了起来。

一直跟在他身边的狼崽子也跟村里的狗儿们戏耍一圈,得胜凯旋而归。

早就沦为狼崽子们小迷弟的枣红马也喷着响鼻跟在狼崽子们身后。

要是之前还有些迟钝,这会儿俩狼崽子就在跟前,他如何猜不出身份来?

看了一眼柳煦育,果然跟那画像上的柳傲天很像,给柳傲天的信已经寄过去了,也委婉的表达了想引荐一位大夫的想法,只是柳傲天那个人桀骜不驯,只答谢了救他儿子的恩情,答应跟他里应外合夺取昌国的政权,却没有提别的。

既然如此,那他也不会做强人所难的事情。

何况那柳傲天体质特殊,说不定真的能撑到事情办成,或许能亲自来明国也说不准呢。

思绪短暂的游离之后,又重新回到现实,他走到还抱着胖娃娃瞪大眼睛盯着自己看的柳煦育跟前,原本是想套套近乎的,可还没靠近,俩狼崽子就扑上来了。

虽然他运筹帷幄决胜千里,可是还真怕狼,其实,就是狗,也是怕的。

可他知道自己的身份现在不能怕。

只是这该死的暗卫咋没动静?

暗卫还不知道自己被骂了,捂着嘴偷笑,没有出声,嗯,他是个合格的暗卫呢。

等等,军师脸色咋这么差?

军师是不是怕狗来着?

难怪。

可这不是狗,狼也不成,可这是夫人家的狼,也就是军师自己的,哪儿有怕自己家养的狼的?

这家养的狼就跟家养的狗一样,是该冲着自己的主人撒欢的。

看看人家小娃娃,还在怀里被抱着,笑的嘎嘎的。

顾佑堂也没想到自己只是被狼崽子给吓到了,这胖娃娃就笑的嘎嘎的。

好吧,暂且原谅你们这俩小狼崽子。

看看,这是自己的孙儿,白嫩白嫩的,还这么爱笑。

这才不到俩月就如此聪慧,孺子可教,孺子可教。

也不知道起名字了吗?

按说都是该等着爷爷来娶的,那范秋英是个知礼数的。

片刻后,得知孩子已经起名字,还一条龙,一条凤的时候,顾佑堂差一点没有抑制住心里的悲愤。

怀里那张起名字的纸弃之可惜,唉,留着吧,这么多儿子,早晚用的上。

原本以为这次归家,家里人不说热烈欢迎,肯定会热情招待的,可是这一个个的,咋这么忙,连跟他说会儿话的时间都没有?

顾佑堂板起脸想着教训一下吧,却突然不知道该咋开口?

似乎没有啥理由?

难道要说你们为啥不通知我生孙儿的事情,为啥不让我起名字?

可是一个是神医起的,一个是人家奶奶起的,这似乎也能说得通。

只是这神医就算了。

这老乡好歹也是来自未来,这起名字的水平可真不咋地?

至少啥轩啊,萱啊啥的,是不是?

还是说这老乡跟自己生活的年代不一样?

前辈?

不对。

上次老乡说了,她是男人来着?

男人起名字的水平一向都是不如女人的。

不能再想下去了。

会心梗的。

原本打算留下吃团圆饭的顾佑堂只好找了个借口就溜了。

李氏从厨房出来,见公爹已经走了,有些无奈,找到范秋英,“娘,公爹咋都不说一声就走了,我这还跟老二老三家的准备了一堆的菜。”

“啥?爹走了?”顾永富和顾永贵也从外面回来,顾永富特地去同村的猎户家买了一只野鹿,顾永贵亲自去打了一坛子酒,没想到回来就听到爹走了的消息。

“走吧,大忙人。”范秋英早就知道人家待不住的,来走过场罢了。

被误会的顾佑堂可不知道这茬,他的直观感觉就是自己一进家门,家里人个个躲起来了,他只能跟孙儿们戏耍,可是孙儿们除了在他身上撒尿,弄得他浑身不自在之外,似乎也没有啥话说了。

大一点的孙子,功课也都已经问的差不多了,再问,就有些讨人嫌了。

那小胖子倒是话多,也不会冷场。

要是在,倒是还能说几句话,可是那小胖子据说因为功课不成,被先生留下了。

唉。

这太胖了在学习上就吃亏。

他小时候学习好的都是跟他一样英俊的。

其实学习不好也没啥的,反正他这个做爷爷的也养得起。

范秋英是不知道,要是知道肯定要拿着棍子敲打,有你这么惯孩子的,这是养败家子呢?

老莫和老桑才刚刚喝上,正打赌军师啥时候会回来,老莫说会待上一个时辰,老桑说至少俩时辰,可没想到才半个时辰,就看到军师的身影,二人无奈的痛饮一杯,唉,失误,失误。

有妻的老桑在看到军师一身湿漉漉的时候感同身受:军师肯定是被夫人用水泼出来了?

唉,这滋味,他知道。

顾佑堂心里正郁闷,看到俩人喝酒,直接一掀袍子坐下,见二人盯着他身上看,还自以为得意,“孙儿尿的!?”

那样子,就像是在说,你们羡慕吧?

羡慕不死你们?

老桑心里嘀咕,却还是恭维,“看看军师孙儿这尿,可真是一泻千里,将来定是不凡。”

顾佑堂也懒得理会他是假恭维还是真揶揄,就当是真恭维了,苦笑着端起酒坛子给自己倒了一杯。

看着军师一杯接一杯,老桑老莫心里那叫一个苦,这可是他们的,可他们谁敢跟军师抢?

顾佑堂咋也没料到自己筹划半个多月的回家探亲如此收场,更没想到自己也会有醉酒的一天,借着酒精带来的眩晕感,他竟然明白了一件事。

他竟然很渴望能融入顾家的生活当中去。

只是却总觉得似乎有些晚了。

唉。

原本是借酒消愁,却没想到酒入愁肠愁更愁。

愁到深处,大梦一场,他还做了一个梦。

或者说是两个梦。

梦醒之后,许久都没有回过神来。

等到头疼稍好一些,他才理清楚梦里的头绪。

不是梦。

是真的。

或者说一个是真,一个或许也是真的。

他想起来了。

那顾永爵不是原主和那范秋英的儿子,是俩人捡的,当时范秋英有孕来着,却意外没了,正难受的时候原主捡了个婴儿回来,包裹着婴儿的襁褓一看就值钱的很,而且他记得那婴儿的襁褓里还有一封信和一块玉佩。

好像那襁褓和玉佩已经被原主那婆娘,也就是范秋英的原主给卖了。

可是他仍旧依稀记得,那玉佩不是俗物,好像上面写了一个“端”字。

端?

该不会这么巧吧?

老桑虽然没有大醉,但是难得可以放纵自己,加上军师已经许了假期,让他回家看望老妻和外孙女,这好事都赶到一起去了,如何不欢快,这一欢快就喝多了。

不过不打紧,这点醉意还不影响他上路。

刚收拾完准备借了老莫这儿的马出发,就被顾佑堂喊了去。

唉。

这假期又得泡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