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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绑 城外受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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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同来到城门处,被戍守的士兵拦下来,告知城门已关,洛侯爷直接拿出自己随身携带的令牌,吓的侍卫连忙开门,又借了两匹马,正上马见沐沭骑马而来,墨临见此神色凝重,调转马头,“是有何事?”

沐沭看了一眼洛侯爷思虑了一下,才低低道:“太极宫有刺客。”

果然!他调开一切有用之人又告知众人在太极宫祷告,自己乔装出宫,天色将暗怕是知道再不动手就没机会了,就派人暗杀来了。

“呵,刺客如何?”他问着,忘却身后之事。

“抓到一个,剩下的全部当场暴毙,以命人严密看押。”

墨临握紧了马缰,紧抿着唇瓣沉思着,而后,“宾天,云袖就交给你了。”

“大哥放心,必不会有事,审问最要紧。”

一人一马,各自朝着两个方向疾驰而去。

我头发散乱着,被扔到一旁的地上,身后是柔软的草垛,虽然眼睛被蒙着,但我能感觉到几双森森的目光在我身上打量着。

被捆来的路上他们便商量着要把我卖到哪儿,还是直接抵押赌坊去消债。

我口不能言也不敢反抗,九月的天乍暖还寒,冷风从关进的破门里肆虐进来,像刀子一样刮着我的脸,灌进我因挣扎而凌乱的衣襟里。

忽然,耳边一阵冷冽的笑声,“大哥,你说直接这么卖了是不是有点亏了,这姑娘长得标志可人总觉得有点可惜了。”

“是啊是啊,比我们之前碰的那些良家小妮子要好看多了。”

“要不,大哥先享用一番再卖给羽彩坊,要是给的价格不合适就直接抵押给赌坊,这姿色该是能抵押不少,说不定以后还能陪我们哥儿几个玩玩。”

他们兴奋的摩拳擦掌,与我却是致命的,心底一直无声呐喊,却不知是否会有人来救我,想必洛侯爷和墨临该知道我被劫走一事,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再哪儿,他们会找到我吗。

若是找不到,那我就只能······

我默默的向后退着,因移动弄丢鞋子而露出光裸的脚踝和小腿肚,这一幕在他们看来是那么的诱人与可口,此时的我就像是俎上肉。

“哼,也好,就先让我享用一番在赏你们。”

“嘿嘿嘿···”

是那个领头的刺青男,浑厚嗓音响起来那刻哭出了声,他紧盯着我发出yin dang的笑声,天旋地转间我被抱了起来仍在一旁的长桌上,他压身上来,健壮的身躯好似能碾碎我的骨头,疼的shen yin出声。

我躲避着他的轻薄,羞愤欲死,拼力反抗,他扭住我的下颔把嘴凑了上来,令人作呕的吻上我的脸,脖子,胸口···

干呕着想要吐出来的身体,脚下生智,膝盖一顶,疼的他哇啦乱叫,捂着自己的下体倒在地上,手下的兄弟们见此情景,上来就是一巴掌,甩的我眼冒金星,头晕眼花,滚落地上,罩于头顶的布条也散落开来,一瞬间分不清是黑夜还是失明。

一人扯起我披散的头发,狠狠道:“敬酒不吃吃罚酒,喜欢受虐,那就满足你。”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我翕动嘴唇,全身的疼痛与挣扎的疲惫让我再也无法说出一句话,刺青男从地上起身,耐性全无,蹲下身来,用手揪着我的一头乌发,将我整个人提起,顷刻间,我身上的衣帛俱裂,肌肤直接裸露在外。

我看着一人捡起地上带刺的藤条递于刺青男,他面目狰狞唇角无情的笑着,我吓的连连后退,眼泪大颗大颗的滑落,绝望而颤抖的呐喊出声,“救命————”

“可惜了,本来还想好好伺候一番,看样子你喜欢来硬的。”语毕,一记荆棘带着火辣的倒刺割破皮肤,瞬间一身血印子。

这一刻,我只想死。

恍惚中,我看见他们幻化成魔的身后泛起一圈金光,冷冽的寒风破门而入,惟听到五声闷哼恶魔们悉数倒下。

我从疼痛中清醒过来,勉强抬起沉重的身子,摇摇晃晃的爬到一边缩着身子抱紧自己,将自己若影若现的酮体尽量掩盖在碎片布匹下,好让自己没那么难堪。

地上的五人爬起,抄起随身可用的棍棒一顿猛挥,却皆落空,气愤的掀翻一旁的长桌砸了过去,洛侯爷一脚踢开,又看着面前还想在博的五人,飞起就是一阵连环腿,直接打趴的躺在地上起不来。

“征儿···”

我狼狈的看着面前带着心疼微笑之人,眼泪顷刻如雨,喉咙干哑的说不出话来,一把抱着他缩在怀里瑟瑟发抖,他用衣服罩着我轻拍着我的背柔声安慰。“没事了,我过来了,不会再有人欺负你了。”

旋即松开我,转身对那地上的五个人手臂一挥掌心一用力,咔咔几声骨头断裂的声音,“这是给你们的教训,我不杀你们就是最大的仁慈,你们就等着入狱吧。”

他们捂着折断的手臂痛苦的哀嚎着,却没有了一丝反抗的力气。

洛侯爷解开了身上的长袍披在我身上,一把抱起我离开这个令人羞辱的地方,夜色深沉,风雨欲来,被划伤了的肌肤吹得疼痛都轻了些,只剩下麻木。

骑上马,他终于开口,“对不起,我没有看好你。”他轻吻着我脸上的泪水,忏悔般的道着歉,一行热泪不由从眼角滑落,渗入了我如云般的发间。

洛侯爷看着怀中伤痕累累的我,目光被钉住了般,眼中是止不住的痛色跟悔恨,如怀抱至宝一样搂紧了我,我靠在这一隅天地里感受着他的心跳,是记忆中带着魄人的心跳,那样强烈真挚又浓烈。“征儿······”他不停低低轻唤我,想要安抚我不知所措的心。

“我没事了,只是我这个样子不好意思见别人。”我埋首在他伟岸的胸膛,嗅着他令人安心的落花香气,随着他一起往城中走去。

月光隐匿在乌云背后,只有风呼呼的吹着。

洛王府

宽大的府门敞亮辉豪,门口的侍卫在看见马上之人恭敬的跑过来牵着马匹,洛侯爷抱着我下马,我想要从他怀中下来却不被允许,侍从低下头颅静立一旁,“今日之事,谁也不许对外透露,违者府规伺候。”说完便抱着我进了府内

上次来王府还是好久以前了,匆匆来匆匆去,这是第二次看见洛王府,高悬的金丝楠木牌匾上书‘洛王府’三个大字,象征皇权的正红朱漆大门,白玉的石阶高且长,彩色的琉璃瓦上折射出浅淡的光华,府内建筑衔山抱水,园林处曲径通幽,杏林满头,有一方活泉绕府而流。

他径直抱着我进了自己的内室,又翻出一些干净的衣裳给我,而后出去吩咐三儿:“去准备一桶热水,把林郎中叫过来,不要惊动任何人。”

我隔着四君子屏风看他守在外面,负手仰望着阑窗外的夜景,风刮起片片凋零的落花吹落进来,感受到一丝凉意,他随手关了轩窗。

不一会儿,门外有人来禀:“侯爷,林郎中到了。”

“进来吧。”

我看了看身上的伤口和破败的衣服,模样憔悴又令人羞耻,有些伤还都蔓延到私密部位,这怎么能让人看呢?遂急道:“别进来,侯爷你让郎中把药开好,我自己可以清理伤口跟上药。”

却听得门外一声清丽婉转如黄鹂般的声音说道:“生平第一次居然还有我看不了的病人,稀奇。”

这声音,林郎中居然是个女子!细想道:是啊,我现在这副样貌怎可方便被外人诊治,这林郎中想必是洛侯爷亲信之人。

“姑娘可还愿意让我治?”

“你进来吧,刚才多有冒失,请见谅。”

“我能理解,深闺女子,又是夜半请医,必是不想让外人知道。”

她进得屏风来,一袭白衣纤尘不染,朱唇半张梨涡点点,一头浓密的乌黑秀发柔顺的挽成流云,许是治病救人的缘故面上也带着慈眉善目,看到我一身的伤痕跟凌乱,她放下手中药箱,指腹轻搭我的脉搏,美腻的凤眸促狭转动着,半天不言语。

“怎么了,我就是受了点皮外伤,不至于无药可医吧。”

她收回刚才的神情,朝我一笑,“没事,我先给你清理伤口吧。”

她拿出一根细针挑着我肌肤里的倒刺,我微微蹙了眉,“忍一会儿,待会上好药就不疼了。”

“你是征儿吧。”

呃···我没想到她会这么问,“我们应该没见过吧。”

“你没见过我,我却时常听洛侯爷提起你,以前还总是问我拿药,姑娘膝盖可还好。”

“谢谢挂念,膝盖好是好不了了,平日里没啥就是天冷风寒之时多有些不适。”

“刚才替你把脉,见你脉搏紊乱,浮而无力,征儿姑娘可是受过伤,中过毒。”

“我从长阶摔下来过,醒来后就不记得了,中毒我不知道。”

“没事,我的医术洛侯爷是知道的,只要你好好治疗,保命无虞。”

一番交谈,她大致了解清楚,从箱中拿出一瓶药膏替我细细涂上,又嘱咐道“这药每日三次,我在给你开些药丸温水化服,不会留下伤疤。”

我换好干净的衣服和她一同走出屏风,正对上一双倦色凝望的眼,“月汐说的是真的吗。”

“侯爷在担心什么,林郎中不是说了吗,保命无虞。”我坦然一笑,不去理会。

我来到这个世上已有十七于载,娘亲死后早已参透生命无常一事,在那冗长困顿的红墙宫苑中不外乎老死或病死,若是往后的时光里都是生命不能承受之重,何不就此看云生灭。

事实斑驳风萧绝,人间几重悲,天水茫茫风吹罢,生死都无味。

“你怎么会中毒,若不是今日月汐替你查看都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侯爷不必担心,我这就开几幅药你让征儿姑娘先服下,外伤先养好,内里慢慢调。”说着拎上药箱,三儿送她出门。

我和他就这么静默伫望,相顾无言,凉风入夜,人影斜长,漏断更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