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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0章 忍你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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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出消息,井瑟分析过,以蔡基那疑神疑鬼,做贼心虚的性格。

必定开始提防圣天宗的,具体会怎么做,井瑟没有仔细查,只要不合心,一切都好说。

“娘亲,我们去找爹爹吧?我想他了。”

闹闹眼珠子一转,故作乖巧。

爹爹跟他们说了,只要能早点撮合他们两个,就能有吃不完的美食!

而且,他离开好好长一段时间了,它们姐弟俩储存的美食,都吃光光了。

井瑟呵呵一笑,“想他,我看你们是想他做的菜了吧。”

笑笑闹闹嘿嘿一笑,一副自己被看穿的模样。

“娘亲,咱们去找他好不好?”闹闹十分期待。

抿了抿唇,井瑟袖中的手握成拳,狠心拒绝。

“不好,咱们到处转转,然后回家!”

她,必须要学会控制自己,不要离徒弟太近了,否则总会滋生出更强烈的渴望。

她会想再度展开追求,已经被伤过一次,她真的怕了。

到时候连师徒都当不成,她怕自己承受不了这巨大的痛苦。

哄话失败,姐弟二人,默默叹气。

爹爹哟,我们已经尽力而为了,娘亲不为所动,实在是没办法。

“再者,你爹爹那里有灵蝉,你不怕它吃了你吗?”

“啊,不要,当我没说过!”

闹闹立马捂着自己头顶上的两片叶子,脖子一缩,战战兢兢的。

叶片被啃掉的位置,已经慢慢地长回来,但给啃一口的经历,它还是记忆犹新啊。

井瑟哭笑不得,“你这小家伙,白得意媳妇儿,不好吗?”

“不好不好,丑不拉几,一点都不可爱,哼!我才不要,我要像爹爹一样,自己找。”

冷不丁听到这话,井瑟歪着脑袋。

“自己找?谁?你们知道些什么。”

笑笑捂着自家弟弟的嘴巴。

“没什么,他大概说的是,要像爹爹一样,当个男子汉。”

紧接着,两个小家伙,变回发簪,开始装死。

游说不成,差点还说漏嘴,唉,果然是多说多错,沉默是金啊。

微微抿唇,井瑟蹙眉。

心中有几分疑惑,但她到底没有询问,或许连两个小家伙都看出来了吧。

墨云池和洛轻语之间的默契感情,可笑她的心摇摆不定,始终不肯死心。

恐怕,这颗好了伤疤忘了疼的心。

得等到那一日,看他穿着大红色喜服,娶妻那一日,才会彻底崩碎吧。

凛了凛神,井瑟朝前走去。

她得把灵髓液,送到拍卖行去,再回向阳宗,也不知道这会儿自家二师兄怎么样了。

“想想,我还是晚一阵子再回去。”

喃喃自语的井瑟,决定了接下来自己的行程安排。

她把南宫礼放进了向阳宗,还偷摸着给他指路,二师兄回去怕是要给她幽怨眼神了。

晚点回去,准备错。

此时,向阳宗,向南的院子里。

这儿栽种的灵草,遍地都是,连垂钓下来,用以装饰的花盆,栽种的都是灵草。

空气中,灵气充沛。

院中,他和南宫礼两人品着茶水,一句话都没说。

“喂!你什么意思,这么多天了,一声不吭的,你哑巴了吗?”

南宫礼忍不住了,面露郁闷之色,有几分恼怒,起身一手拍在桌子上。

但是却忘了是石头桌子,疼得他一下子龇牙咧嘴起来。

下一秒,手被人握起。

“你怎么这么笨!”

都住这儿这么多天了,还以为这是木头桌子吗?

听到向南说自己笨,南宫礼咬牙切齿,愤愤的将手抽回来。

“你才笨,你特么到底懂不懂我的意思?”

“哦,你总算是吭声了,我还以为小爷把你给睡傻了。”

向南一头黑线,“小声点!”

这家伙,懂不懂得什么叫做矜持和低调。

冲着他翻了个白眼,南宫礼气不打一处来,虽然他们这种情况,常人有些难以理解。

可他们修道之人,本身心性就不同寻常人,有什么好纠结和为难的。

想到那天,是自己服药后,把人给吃了回来,并非他情愿。

鼻头,略酸。

他深吸一口气。

“罢了,我不想再追问和逼你,就这样吧,一报还一报,两清了。”

说完,他转过身,而向南在此时一愣,不由自主跟着起身。

“你什么意思?”

南宫礼没有回头。

“什么意思,就是你说的那样,我现在就走,往后你娶妻生子也好,都与我无关了。”

说完,他朝前走去,心里一片冰冷。

终究只是他一个人心动,之前那一场是意外,数月前则是因为对方心存愧疚才依了他的。

“娶妻生子,我只是以前想过。”

话音落下,南宫礼被拽了回来,向南欺身而上,将人抵在了石桌旁。

这举动,令他有些懵,“放开我,你什么意思!”

向南靠得更近了,唇瓣都要贴上去。

“我小师弟说,我是下面那个,他说的不对!”

身体紧挨着,南宫礼眼珠子瞪大,心里欢喜的同时,有几分不可置信。

“你,我......”

就在这时候,他已经感觉到了向南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自己的腰带这时候一松,顺滑的衣裳开始往下掉,他的脸唰的一下子红透。

“这,这里会被看到的!”

说着,他想要后退,没有路,整个人几乎都贴在了桌子上。

下一秒,向南设下了禁制,一双喷火的眸光盯着南宫礼。

“不会有人来的,我,忍你很久了!”

这些天,他一直在自己面前喋喋不休的,时不时地还诱惑一下他,一直在考验他的耐力。

是的,他在犹豫,南宫礼的来历不简单。

和他这样的感情,势必不会被家族认可,他除了向阳宗师兄师弟师妹们,就是孑然一身,他不怕。

唯独担心他。

但在他说让自己去娶妻生子的时候,他忍无可忍。

南宫礼没出息的咽口水,“我,我觉得你需要冷静一下。”

“冷静不了!”

火,是他点的,灭自然也是要他来。

想到最后自己往往是最惨的那一个,南宫礼眼珠子一转。

“这桌子咯着我的后背疼,我们还是喝茶吧。”

就是,太快了,没心理准备。

向南将人猛地揪起来,将人翻过去,背对着自己,滚烫的胸膛贴了上去。

“待会儿再喝,还可以润润嗓子!”

“向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