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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该如何自证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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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辰正趴在假山掩体内,指挥众护卫严阵以待。

玉蕤从旁侧假山绕过去,“殿下,外面什么情况?”

“不知从哪冒出许多兵勇足足有一万余人,将太子府团团围住,”元辰脸色有些发白,“禁军的影子还未看到!”

宁驰,会临阵脱逃吗?

元辰有些担心。

“时辰未到,还不到他现身的时候,”玉蕤笑一笑。

你这啥事没有,禁军乌压压逼过来?

被那些言官揪住小辫子,还有个好?

“唔?”

元辰心里有点不爽。

他,一个带兵的,好像比太子都娇贵?

“殿下,外面都是什么人?”玉蕤没空琢磨他的神态、

她眼眸微微眯起,外面的兵勇自成队列,像是训练有素的,但,他们的装束简单,既不是皇城的守军,也不像地方的军队。

玉蕤想起来,宁驰说有人养杀手,譬如木家寨。外面的兵勇,若是木家寨杀手装扮的呢?

“本宫,实在看不出……这些人什么来头,”元宸顿一顿,将心里的忧虑说出,“禁军若是不来,双方就这样对峙吗?”

“嘿嘿,不可能的,”玉蕤嘿嘿笑着,“殿下能等,人家等不起!”

“郡主此话,很有深意呢,”元宸望她一眼,若有所思,“为何本宫每次见你,与你都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像是认识了很多年……”

玉蕤一怔。

她上一世是玉皎替身,他,一直当她是玉皎,从没有怀疑过什么。

他,是哪根神经搭错了?

“殿下太抬举臣女了,”玉蕤脸色一沉,“臣女与玉皎是孪生姐妹,模样相貌是一样样的,……殿下与皎皎是三生三世的缘分,对臣女的似曾相识,定是因为皎皎吧!”

她眸子澄净如洗,不染一丝烟尘。

元宸错愕,……总觉着,……

元宸望着她略带瘟色的脸庞,既觉着不该去追究。

“郡主说得对极!”元宸望着院墙外蠢蠢欲动的人群,笑道,“他们按捺不住了,……”

玉蕤闻言,扭头朝外望去,……

果然,院墙外站立的兵勇变换了阵形,中间两列人举起手中的宝剑开始往前冲。

冲到门前,太子府内弓箭手箭在弦上,下面有人冲阵,箭无虚发一一射出命中。

然后,又有两列兵勇开始往前冲,又被弓箭手射中。

一盏茶的功夫,太子府门前,已是血迹斑斑,沉尸累累……

“不对,不对劲。”

玉蕤心内一惊,“他们这样自杀式的冲阵,莫不是要造成一种血肉狼藉的假象……?”

此时,正午时分,头顶阳光灿烂,直射着地上的血迹,……瞬间,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郡主的意思是,……为了做实我暴虐的假象,居然无所不用其极!”元宸气得狠狠一拳击在假山上,不得不下令,“传我令下去,不能再射杀了!”

“诺!”传令官匆匆走下去。

“只能命令王府的守卫拼死抵抗,……希望院门够厚,院墙够高,那些人,冲不进来!”

元宸眯眸,带着深深担忧,“郡主,这里危险,郡主退回到寝宫,去陪皎皎吧。若万一,我等不敌,……寝宫内有一条密道,可让你们轻易逃离。”

太子心地仁厚,当危险来临时,他会想到要保护弱小。

玉蕤心里感喟一番,他一片怜惜弱小之心,能施诸于百姓,那是百姓之福。

“殿下,是国之储君,您千万不能出事,”玉蕤心里一动,“若真要是逃,必须得殿下带着我们一起走!”

元宸心里有些异样。

她,既是不怕死吗?

玉蕤没看他,被外面的喊杀声吸引了注意力。

“太子无德,投敌卖国!”

“太子狠厉,杀人于无形,太子不爱惜百姓,不值得我等拥护!”

这时,外面空地又换了阵型,几名农民模样的人,以各种难听的话骂着太子。

前面有一个瘦高的,尖嘴猴腮样的男子叫得最欢。

“卑鄙!”

玉蕤骂一声,取出背上的弓箭,冲那尖嘴猴腮嚷个不停的男子射击。

那支箭“嗖”地一声,直中男子脚尖前,发出轰鸣的颤音。

“妈呀!”

这几人吓得抱头鼠窜。

“禁军到了!”玉蕤声音里有点微微的惊喜。

目光穿过人群望过去,禁军大统领宁驰,微风凛凛骑在马上,率领几千禁军而来。

他策马前行,长枪一横,“何人如此大胆?既敢侵犯太子府?”

他腔声如虹,又义正严辞,震慑到那些鼠辈。

没有人敢说话,更无人应答,……所有人都屏住呼吸,不敢吭声。

片刻的宁静!

不过是片刻,一声大喊响起:

“谁敢侵犯太子府?……太子无德,又暴虐成性,……百姓集结在这,要个说法而已!”

听到这声音,玉蕤大惊,……那不是户部尚书斐景升?

此人向来谨慎,为何今日强出头?

他,是来打击太子,攻击太子的!

宁驰,他该怎么办?能不能对付斐景升?

毕竟,斐景升养了他十几年!

毕竟,斐景升是他名义上的爹!

毕竟,斐景升对他有恩,

他,还没有准备好,与他彻底翻脸!

“父亲,”

宁驰真没想到,在这里能遇见斐尚书,这位满口仁义道德,背地里却是坏事做尽的人。

宁驰稳住了心神,“太子乃东宫储君,德行兼备,对百姓多有施与,深得皇上的宠爱,……何时肆虐成性?”

“太子暴力施虐,无需本官抹黑,”斐景升抬起马鞭,轻轻一指,“你看看府门前血流成河,一片狼藉,……都是太子命人用弓箭射出的!无需我污蔑他,这就是证据!”

太子府门前的斑斑血迹,躺在地上,死伤的人,这么真实那么可笑地呈现在百姓的眼前。

太子脸色煞白,气得直哆嗦,“你……你!好你个斐景升,你这是诬陷,血口喷人!”

“我哪里诬陷,哪里血口喷人?”

斐景升扬扬眉头,脸色得意得很,“事实就在这,不很说明问题吗?”

太子脸上一垮,

奶奶的,今天被这些人算计了!

他,该如何自证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