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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又被陷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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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姨回来看到安凌蹲在地上捡碎瓷片,她立马放下手里的菜跑过去。

“哎哟,这种事怎么能让你来弄,家里的佣人呢?”

“刘姨,是我让她们出去的,不怪他们。”

安凌摇摇头,倔强的蹲在地上不肯起来,非要把手里的事情做完。

“嘶——”她的手一不小心被锋利的瓷片给划伤了,鲜血瞬间滴了下来。

刘姨紧张的不得了,立马去拿医药箱。这点儿伤对于安凌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在特训营的时候,受过的伤太多了,数不计数,已经忘记了疼痛的感觉。

就在刘姨一边给她包扎一边心疼的数落她的时候,刘敏母女两从楼上走了下来。

“哎哟,姐姐这是怎么呢?手什么划伤了啊,你也太不小心了。”安莹急忙下楼,一路小跑过来,可是她的嘴角却止不住的上扬。

“凌凌,打碎花瓶也不能全怪你,你也别太自责,你看看你,自己的身体还是最重要的,划伤了我会心疼的。”

刘敏也走过来,一副心疼的模样。

刘姨听她们说的那些话,她觉得奇怪,花瓶怎么可能是安凌打碎的呢?不过她一个下人也不好说什么,毕竟不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

面对她们母女两假惺惺的关心,安凌直接无视。

“姐姐,我跟妈妈是真心关心你,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冷血无情,不管怎么说我们也是你的亲人。”

眼看着楚墨安从楼上下来,安莹立马抱住安凌的手,苦口婆心的劝说。

不得不说她的眼睛尖,不像安凌,压根没注意到楼上有人下来。

“放开我,我看见你们母女两就恶心,你们以后能不能离我远点!”

她吼完直接推了安莹一下,想让她离自己远远的。

可是哪知道这个女人顺势向后倒,直接摔在了碎瓷片上。“啊——”一声惨叫,吓得楚墨安立马冲过来。

“莹莹,你没事儿吧?有没有受伤?”

他一脸担忧,面色凝重,周身都是怒气。

“血……血……”刘敏吓得捂嘴,满眼惊恐。

“呜呜呜,墨安哥哥,我没事的。”安莹咬着嘴唇,眼睛里都是泪花,还悄悄地把受伤的手藏在身后,不想让他看见。

“怎么没事,你都流血了,我必须送你去医院。”说完他就将她抱起来,然后往外冲,直接带着她开车离开。

看着他匆忙的背影,安凌笑着摇摇头。明明自己也受伤了,可是他最先看到的却是安莹,人与人之间的差距可真大。

“凌凌,你要不要也去医院看看?”刘姨怕她心里不好受,于是小心翼翼的问到。

自己的未婚夫第一时间担心别的女人,而不是自己,换做任何一个女人都会难过的吧。

“刘姨,我没事。”她摇摇头,红着眼把碎瓷片给打扫干净了。

刘姨看着她这样,觉得很心酸,可是她也帮不了什么忙,只能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然后离开客厅。

她前脚刚走,刘敏的狐狸尾巴就藏不住了。

“安凌,你也看到了,楚墨安最担心的还是莹莹,说明他心里只有我们家莹莹一个人,你就不要痴心妄想了,他对你,只不过是玩玩罢了。”

“我劝你还是尽早离开楚家,离开楚墨安,否则到最后被赶出去,可是很丢人的。”

她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一只手端着咖啡杯,看似优雅,可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每一句话都令人作呕。

安凌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母女,她先前都没怎么用力,结果她就摔了,未免太假了。

还有就是,每次都是楚墨安出现的时候,安莹就装出一副好妹妹的形象,每次都是同样的把戏,还真是恶心。

“刘敏,你女儿要是真的喜欢楚墨安,那就正大光明的追,能不能不要耍这些见不得光的手段?”

“一次两次也就算了,这都已经无数次了,难道还不够吗?你们这幅吃相,简直不要太难看!”

说完,安凌就捧着自己受伤的手离开了客厅,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她整个人蜷缩在阳台的吊椅上,看着自己受伤的手指,竟然忍不住笑了起来,可是笑着笑着,眼泪就不自觉的从眼角滑落下来。

安凌啊安凌,你还真是痴心妄想,以为回来了就可以回到从前了吗?

时间一点点过去,夜幕降临,安凌直接在阳台的吊椅上睡着了,眼角还挂着泪痕。

楚墨安一身疲惫的回到家,走进卧室就看到阳台上的一幕。

“安凌。”看着她熟睡的模样,楚墨安不知道责怪她还是应该心疼她,可是在看到她受伤的手指的那一刻,他心颤了一下。

难道这是先前受的伤?楚墨安一阵懊恼,先前他只顾着安莹手上的血,却没注意到她也受了伤。

楚墨安,你看看你做的好事,这下又让她伤心了!他内心很自责,恨不得时光可以倒流。

“你回来了?”安凌醒来,第一时间从他手里抽出了自己的手,就好像受了惊的小鹿一样。

“安凌,抱歉,我不知道你也受了伤,我……”

“好了,你不用解释,也不用跟我道歉,是我自己不小心划伤的,跟你没关系。”

她伸出手捂着他的嘴,不想听他解释,解释那么多,无非就是在为他不在乎自己找借口罢了,她不需要这种怜悯。

见她如此冷淡,楚墨安知道她生气了。

“安凌,安莹她跟我一起长大,我不能不管她。”

对于安莹,他不得不管,也不能不管,是她救了自己一命,那就是自己的救命恩人,既然发过誓要守护她,他就不能够背信诺言。

“楚墨安,你不用跟我解释那么多的,你的事情跟我没多大关系。你可能忘记了我们的关系,你又何必在乎我的感受。”

她笑了笑,然后起身离开。在椅子上坐太久,双腿有些麻木,可是她还是强忍不适感,走进了浴室。

一进来,她立马关上门,神色慌张的靠在门后。

他的事情,她怎么可能不在乎?说不在乎,只不过是为了以后离开可以体面一点儿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