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网 > 悬疑小说 > 妖君在上:我的老公是狐仙 > 第424章 术法相传全文阅读

第424章 术法相传

热门推荐:

张从安羞愧的点头,“尊上大人所言不错,只是我已经油尽灯枯,没有必要在做这样无畏的牺牲了,那些弟子的生命鲜活,本不该如此的,这是我 的业障。”

“是你的,同样也是他的。”

禹蛰兮把“铁面无私”几个字展现的淋漓尽致,虽然说他们做这这一切的初衷都是好的,但是错了就是错了,害了人就是害了人,就想我杀了张莉莉,功德柱上也会记上一笔一样,天子犯法尚且与庶民同罪,何况是人呢?

任何高大上的原因都不是拿别人的生命为代价的理由,这是铁的规矩。

张从安笑着摇头,“尊上大人果真是公正的很,不过幸好,我终于等到了你们,油尽灯枯也罢,可以歇一歇了。”

我不明所以的看着他,等待着他的下文。

“师父弥留之际曾经嘱咐过我,若是日后我镇守尸洞,碰上纯阳之人,一定要问一问认不认识姓沈的,若是认识,一定要让姓沈的前来见过,并且要将空响钟交付于他,今日,终于让我等到了。”

他的语气带着前所未有的轻松,抛开一切不谈,他镇守尸洞已经两百年了,有一个念想一直告诉他,碰到姓沈的就可以放下这些担子了,他当然会在这一刻如释重负。

我鬼使神差了问了一句,“那这些话你师弟知道吗?”

他摇头笑道,“师父打发了所有人出去,只对我一个人说的。”

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们了然于心,却不宣之于口。

上一任的天师果真是个神人,可以发现空响钟的妙用,并且加以利用,甚是可以预见两百年后的今天。他想必一早就知道了,镇守尸洞的人必然是他的大徒弟,而不是二徒弟,否则当时嘱咐这番话的时候,为什么不是当着两个徒弟的面,而是只留下张从安一个人呢?

就当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吧。

说着,张从安突然对我们行了一个大礼,这应该是有所求吧?

“您有何所求,但说无妨。”

“小娘娘果真是明事理,这尸洞在此处,我必须寸步不离,但我有一求,我想见见我师弟。我这辈子没什么作为,一辈子的光景都花费在了看守尸洞这一件事上,虽说花了一辈子,但是也不算什么丰功伟绩,自然是没机会飞升的,那日我给自己算了一算,离大限之日没有几天了,此前尚有一心愿未了。”

他这么说,应该见他的师弟并不是他未了的心愿,看他面容无华,颧骨已然深深地凹陷进去,面黄肌瘦的,确实是没有几天了的样子。

他心甘情愿看守这尸洞一辈子,所以我对他有好感和敬畏,觉得他不该这么快的寿终正寝,但是事实上也并不快,都二百多岁了,守了一辈子,也该歇歇了。

我看了看禹蛰兮,张从安是人,羽化之后如果不能飞升必然会下阴司,我想让禹蛰兮给他安排一个好去处。

禹蛰兮看了我一眼就明白我的意图,安慰性的点了点头,示意我他会有安排。

“你师弟我可以替你去找,你所求的又是什么?”

“我所求之事讲起来不如我亲自带你们去看,但是这尸洞必须要我或者我师弟看守才行,他的修为同我不相上下,让他替我看守一时,应该不会有事。”

话已至此,禹蛰兮也不是含糊之人,当下便答应了,“那好,本座这就过去,你们且等一等。”

他的身影瞬间消失,剩下我和张从安在此处,一时无话。

而张从安却是先同我讲话了,“小娘娘,我知道我师弟先前对您多有冒犯,如今我已经油尽灯枯,留着一身的修为无用,想送您一份见面礼,也当是为我师弟赔罪了,不知是否可以?”

我一时不知道该作何回答,他却先问我,“来时可否看到了外面的五行八卦?”

我自是点头,“想必是您的手笔吧,不过我这人向来不通这些,对五行八卦之术连皮毛都不算太懂。”

他笑了笑,像极了一个长辈对小辈的宠溺,“不懂不要紧,五行八卦之术确实深奥一些,不如我就将这五行八卦之术传给你,可好?”

“这怎么传?”说实话,我还是有点心动的,毕竟是自己不懂的范畴,所谓技多不压身,我当然也想多学点东西。

他对我招了招手,“您离我近一些,我将这术法传给您。”

我依言走到他面前,他示意我盘腿坐下,和他双掌相对,一股温热的气流从掌心冲劲的身体。果真是纯阳之体,再这样阴气四溢的环境之中还能迸发出如此强劲且纯净的阳气。

随着他的传输,我感觉脑子好像被什么东西填充着,都是一些我看不太明白的文字,不过却也不是那种完全懵逼的状态,总是很奇妙,我知道这就是他所说的传授术法。

虽说过程有些不适,可是这种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学习书法的感觉当然要压过那些不适感了。就想每个人在面临考试的时候,都希望自己有“吸尘器”脑子,能把书上的字符,甚至标点都吸进脑子里,免得自己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来了。

我坐起来,微微调整气息,张从安笑了笑,“感觉到了小娘娘腹中的胎气,神之子就是这般不同了,这孩子日后必然大有作为,小娘娘的后福不浅。”

我摸着小腹颇有些骄傲,“那就承您吉言了。”

禹蛰兮回来的很快,张建安随着他同来,见到张从安的时候顿时老泪纵横,看到他们师兄弟见面的场景,确实颇为感人,不过张从安并没有和他说的太多,只是交代他一定要守护好这个尸洞,不能擅自离开,不管怎么样,都要等到我们回来。

张建安擦擦眼泪,对我们拱了拱手,“先前多有得罪,二位海涵。”

而后他便坐上了张从安的位置,张从安似乎是太久没有站起来过,对于走路已经变得有些陌生了,走下来的时候身姿有些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