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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9章 青出于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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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出来一张灵符摸索着,若有所思,这灵符本是我和韩寒去鬼市的时候买的,后来每隔十天鬼市的老板就会来给我送上一扎灵符,说是尊上大人在他店里定下的,所以我还从没有过灵符亏空的时候,足不出户,灵符自会送上门来。

怪大叔是因为灵符而猜测我和那神秘人是同行,那么是不是这位神秘人的灵符和我的是来自同一家店铺的?

当然也不排除他自己会画符这个可能,但这也不失为一条线索。

我把我的推测说给禹蛰兮听,他也觉得可以从这一点入手试试。

“我会派阴差去暗中观察鬼市的情况,你就别操心那么多了。”

说起他手下的阴差,我开始有些信不过了,“阴司出了这样的纰漏,和你手底下的阴差多多少少都有些关系的,还派他们去,你信得过吗?”

有道是疑人勿用,白苗那么多族人的阴魂被囚禁起来,阴司无人前来报告一声,这其中的猫腻可大可小,不知道有多少鬼差参与其中,若是有位高权重者,那可有禹蛰兮头疼的了。

我的话让他有些烦躁的捏了捏眉心,“我会派几个信得过的去,别担心,有了这次的前车之鉴,我会注意起来的。还有白苗的事情,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我只能是点了点头,其实交代不交代的吧,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白苗的族人现在都已经送上了轮回台,开启了下一世的新生活,这辈子的事情就都烟消云散了。这件事也就当是给我们自己提个醒吧,阴司恐怕有我们没有注意到的宵小之辈一直在暗地里给我们使绊子,不扫清除障碍我们以后恐怕做什么都不会顺当。

正想着,禹蛰兮突然剧烈的咳嗽了几声,我才想起来,他还有伤在身,一时免不了手忙脚乱,可是他的伤也不是普通的药石能够医治的,这就让人很犯难了。

“要不然我去慕容朔叫过来给你看看吧?”

我正要出去,肚子突然痛了一下,一道金光从我的小腹飞了出来,萦绕在禹蛰兮的周身。他看着这金光哈哈大笑了起来,“我的孩子们这么小就知道心疼父亲了。”

我还真是没想到这两个孩子的灵智形成的如此之快,还没有成形就已经能够感知外界并且化形而出了。

“怕是这两个孩子日后必然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比你还要强大几分呢,到时候后浪更比前浪强,你这前浪说不准就要退位让贤了。”

他对着阳光笑的时候,这个人像是被镶上了金边一样,冷峻之中又带了几分柔和,“那我做梦都会笑醒了,这两个小鬼要是真能青出于蓝,我自当主动让位。”

看他笑的这么开心,好像完全忘记了自己身上的伤,我也忍不住笑了起来,谁说尊神不懂父爱,这不就是吗?发自内心的骄傲和赞许,是他沉重的爱意中最浓烈且深刻的情感。

那金光绕着他转了又转,最后在他的脸上停留了下来,好像很是依恋的蹭了蹭,像极了女儿向父亲撒娇。

禹蛰兮笑的柔和,抬起手抚了抚那道光,而后才重新回到我的肚子里。

我忍不住摸了摸自己尚且平坦的小腹,“孩子乖,这么小就知道心疼爸爸了,等你们出生的时候,妈妈一定不会太痛的,对不对?”

虽然得不到回应,但是这么懂事的孩子,又怎么舍得让我受太多罪呢?

禹蛰兮身上的伤基本已经好了,将我拉到怀里坐下,一只手搭在我的小腹上细细的摩挲,“这两个孩子是尊神之子,地位不凡,出生的时候必然天降异象,还记得那豢龙族的后人出生的时候出现的走蛟现象吗?”

我点了点头,“那也是因为孩子的身份特殊吗?”

“没错,和渡劫方能飞升是一个道理,生而不凡的孩子必然要经历天劫安全降生才可世路平坦。要么就是有贵人相助,要么就是自身命格极硬才能安全渡劫,若是脆弱到出生之时就夭折,只能说这样的孩子难堪大任。”

原来是这个意思,出生的时候也要经历这么一场考验,这样无形之中就给我增添了不少的压力。不过不管怎么样,我都要让我这两个孩子平平安安的降生!

我们正在一楼的客厅里坐着,我们家的大门外面不知道是谁,哐当哐当的砸门,很是凶狠。

我拧着眉转过身来,“谁啊?”

外面也没人应声,但是砸门的声音却一声高过一声,跟来寻仇的似的。禹蛰兮刚要站起来去开门,慕容朔倒是先一步从房间里冲了出来,一把将门拉开,“谁啊,你有毛病啊?”

“沈以桐!你给我出来!”

我被这一声吓得一激灵,差点从禹蛰兮的怀里窜出来,还真是来寻仇的?

禹蛰兮给了我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慢慢扶着我站起来,“在我身后,别往前。”

他看了一眼我的肚子,将我拉到身后,而那边慕容朔还在堵着门,好像还有点抵挡不住了。我不禁纳闷到底是何方神圣来我家找麻烦,慕容朔这么一年轻力壮的大小伙子都挡不住?

“慕容朔,放她进来。”

禹蛰兮一开口,慕容朔似乎是分心了,Duang一下就被撞到了一边,后退了好几步,“靠,这老娘们吃了大力水手丸了吗?”

我本来还惊叹慕容朔连大力水手丸这东西都知道,可看到来人的时候,我是一句都调侃不出来了。

李墨的妈妈正死死的盯着我,那双和李墨有七分像的大眼睛毫无生气,这么看着我,就像李墨又活过来了,然后像讨债鬼一样的盯着我。

虽然我自认心里对李墨没有多少愧疚,反倒是他想要害我,可是面对这个痛失爱子的老母亲,我心头倒还真的泛起了一些不自在。我现在也已经为人母,渐渐开始明白了一个母亲的心情。

李墨的妈妈向来以李墨为骄傲,我们和李墨的死脱不开干系,到底是我们毁了她的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