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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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厌胜术是一种西域邪术,和媚术,降头术,炼尸术并称。

而厌胜术是这几种邪术之中最简单易学的,只消做好压胜布偶,贴上生成八字就可以对人使用邪术。

这种邪术可以让人无休止的用任何方式伤害自己,撞死,跳楼摔死,出去找条河把自己淹死,总之任何方式都可以,他们的目的就是让受术的人死。

我现在也已经确定,何家一定是得罪了什么人,否则何鑫一个小姑娘,哪里值得别人这么对她?

“怎么办?有什么办法救救他们,否则不用多久他们就一命呼了。”

禹蛰兮拧眉想了想,才对我道,“去把韩寒的罗盘拿出来,我们去找施术人,毁掉他们的压胜布偶就没事了。”

对,这才是最直接的解决方式。

我从韩寒的背包里翻出来他的罗盘。他的罗盘灵巧得很,小小的一个金色罗盘,指针也很是灵敏。

禹蛰兮从我手中拿走,然后长袖一挥把何鑫固定在床上,让她不能再伤害自己,这才带着我瞬移离开酒店。

在空旷的地方对着罗盘算过,禹蛰兮确认了方位,我们往西北方向飞出去了半个多小时,落在了一处田地里。

那边有一出小房子,里面泛着烛光,一看就是施术之地了,现在电器这么发达,何况电灯泡还是人类文明史上一块里程碑呢,就算是再穷的山沟沟里也不至于用蜡烛点明吧?

禹蛰兮看了那边一眼,随后大步流星的上山,我在后面紧赶慢赶,他也不怕打草惊蛇。

到了小屋子门前,他更是大剌剌的直接一手推开了屋门,里面却空无一人。

“我们来时就已经逃了。”他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我这才迈进屋里来。

这个地方当真是简陋,只有一张桌子,一把椅子,连床都没有。四面刮了大白的墙壁上画了不少鬼画符,我取了一点闻了闻,应该是什么动物的血混合了朱砂。

这鬼画符画到了墙上,也画在了桌子上,而桌子上的确有两个压胜布偶,分别是一男一女,上面写的生辰八字,大概就是韩寒和何鑫的了。

“这怎么处理?”

我看向禹蛰兮,虽然我知道些东西毁了,他们就得救了,可我到底是个半瓶醋,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万一我直接丢到火盆里,回去了之后那两个人要是……就完了我就是间接杀人。

禹蛰兮看我的眼神颇为嫌弃,“先撕了他们的生成八字,离开了生辰八字的压胜布偶就和普通的布偶差别无二了。”

我按照他的意思,撕掉上面的生辰八字之后,禹蛰兮却组织了我把这两个布偶毁掉,到底是拿出一张黄符,低低的念了几声咒语,随后就用黄符包起来收入袖中。

“回吧。”

他带着我一跃而起,中途在半空中停顿了一下,随后一掌下去,那座小房子轰的一声直接倒塌,燃起了熊熊烈火。

回到酒店,韩寒正慌里慌张的给何鑫处理伤口,我把事情大致和他说了一遍,他的脸色也阴沉的不像话。

我们都知道,何家这是真的得罪人了,并且要让他们全族一个不留!

“你要不要试试和你师父联络一下?”他们何家一脉都有自己的联络方式,他也努力的尝试了一番,却是根本联系不到。

“看来,我们要日夜兼程,尽快赶回何家了。”

我话音才刚落,手机突然响了起来,这大半夜的能有谁会给我打电话。

我接起电话才知道,竟然是胡老头,我心里一阵担忧,“怎么了胡爷爷,是不是我妈妈出什么事了?”

那边胡老头的语气也并不轻松,“你们还有多久回来,你妈妈的情况越来越不乐观,需得抓紧了!”

我闻言有些恍惚,老妈的情况不是一直比较稳定吗?

说着,那边的胡老头仿佛也在忙着什么,只是催促我尽快找到帝屋树,把药带回去,就匆忙切断了电话。

有了这么一出,我们接下来怎么做,确实要重新考量了。

何鑫和老妈的情况都耽误不得,我看着韩寒,咬了咬牙,“索性这里离讲山也不远了,你就带何鑫回去吧,我自己去找药。”

“你……”韩寒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身后的禹蛰兮,“你陪她一起去吧,怎么说也是你丈母娘呢。”

我没有说话,只是看着禹蛰兮,其实我也是希望他能陪我一起去的,这一路上危险重重我都看在眼里,有他在我还能安全不少。

他一直都是面无表情,同我对视了好久,在我都快忍不不住想摆手说算了的时候,他终于开了金口。

“夜已深沉,早些安置,明日本座与你同去。”

韩寒闻言冲我挑了挑眉,“今夜的事多有劳烦,你回去好好陪陪尊上,替我谢谢他。”

说着他就推着我往外去了,我怎么有一种被他卖了的感觉呢?

对上禹蛰兮深不见底的眼神,我有些头皮发麻的自动屏蔽了他,赶紧回到我的房间。

他一直跟在我身后,搞得我坐也不是,躺也不是,出去跑了一趟,浑身都有些脏了,索性他一直没说话,我便默默地摸进了浴室里去洗澡。

心里想着胡老头的话,我泡在浴缸里思绪万千,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

梦里,我看到老妈身处一团黑雾之中,不停的挣扎,我想过去救她,却怎么都靠近不了,随后,四面八方出来了不少人,都是熟悉的面孔,有大伯二伯,有村长......都是我相熟的人,他们形成一个包围圈,把老妈包围了起来,然后圈子开始越缩越小。

我奋力的挣扎,终于挣脱了不知名的束缚冲到前面去救老妈,而那些人中为首的居然是奶奶。

她和上一次我见到时差别甚大,脸上丝毫不见慈色,空洞的眼睛里是灰白色的瞳仁,她双目无神,七窍流血,我怎么叫她,她都没有反应,就好像不认识我一样。

一把长剑从袖中飞出来,直接贯穿了我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