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网 > 悬疑小说 > 妖君在上:我的老公是狐仙 > 第329章 我怎么感觉不到他全文阅读

第329章 我怎么感觉不到他

热门推荐:

沈家从来都是同族相交的,对于这个家族来说,只有同族通婚生下来的孩子才是沈家的孩子,所以像沈悦这样的,她不算是沈家人,我想这应该是她最大的痛脚。

她拼命的想要一个沈家的身份,我偏要戳穿她!

“沈以桐,你给我闭嘴!你懂什么,我告诉你,没有你,我就是沈家唯一的女儿!”

她恼羞成怒的朝我冲了过来,我不躲不闪的和她缠在一起,这样就能给苗三娘她们争取更多的时间了。

来之前我就已经嘱咐好了,来了之后我会想办法激怒沈悦,给她们争取营救时间。

我的目的不只是救秦悠悠,当然还有把这个沈悦抓住,否则她总是闹一些幺蛾子出来,我可没这个闲工夫。

我用眼睛的余光看到苗三娘她们已经过去把秦悠悠身上的绳子解了下来,她没受什么伤,想来跟着她们逃跑应该不成问题的。

也就是因为分了一下心,我的衣领被沈悦一把抓住,她的另一只手突然变得焦黑,还有长长的指甲,直接就对着我的心口掏了过来。

长长的指甲没入我的胸口,我的心都跟着狠狠地一颤,可能是因为心理作用,我的脑子里在这一瞬间浮现出了她的大黑爪子抓住了我的心脏的场景。

出于本能的自救,我举起千杀刀狠狠地朝她的手腕砍了下去,她的手掌被我从手腕处齐齐斩断,黑红黑红的血液从她的断口处喷涌而出。

我也后退了好多步,毕竟有这么尖锐的东西扎在自己的胸口,真的很痛。

我也不知道这东西要不要拔出来,会不会像拔刀一样,一拔出来就喷出来很多血?

我捂着胸口,企图离开这里,总不能为了抓她把自己赔上吧,索性她也受伤了,至少这两天应该不能出来兴风作浪。

我跌跌撞撞的往外跑,地上滴滴答答的落下我胸口的血迹,不知道为什么,好像有一种感觉正在流失,但不知道是什么,只觉得全身都很憋闷,眼眶酸涩,其实我不是疼的想哭,而是心里有一种莫名的悲伤感,我既无头绪,也无可避免。

然而我以为沈悦受伤了就可以消停几天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却发现她也攥着自己的断掌在后面对我穷追不舍。只是她的速度似乎要更快一些,因为我觉得我们之间的距离似乎是越来越小了。

我越是跑得快,胸口的血流失的也就越快,虽然我还没有失血过多体力不支的感觉,可这么跑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我正在一筹莫展的时候,脚踝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缠住了,那东西向后一扯,我整个人往前一扑,摔了个五体投地,而且还是正面朝下的那种。

倒霉也就倒霉在我胸前还有那只断手,这么一头栽下去直接给了这东西一个力,深深地刺进了我的胸口。

就像是扎了一把刀子一样,我算是也体验了一把所谓的钻心的疼。

这一下让我连站起来都要费些力气了,我是想跑,可是跑不掉了,可惜苗三娘她们跑的太快了,也不知道我现在的情况,禹蛰兮怎么也没赶过来,这次真是失策了。

我尝试着在心里呼唤禹蛰兮,我的处境实在是在危险了,他得赶紧来救我啊!

等等,我好像感觉不到禹蛰兮了,我们之间的心灵共鸣变得异常的薄弱,我几乎感觉不到他,这是怎么回事?

我第一反应是他有了什么危险,可是不应该啊,如果是他遇到了危险,那应该是我感觉到他很虚弱,而不是基本感觉不到他。

阴司情誓难不成还会失效吗?

惶恐和担心包裹着我的身体,而身后的沈悦也慢悠悠的走了过来,毫不客气的将我掀翻,让我正面躺在地上看着她。

“你知道吗,你就不应该聪明反被聪明误,你明知道我的目标是你,为什么还要舍身来救那个人?你觉得你很伟大是吗?但是我告诉你,我早就看到他们去救那个女人了,但这就是我的目的,我要的从来都只有你,别人生死和我无关。你以为你自己可以敌得过我是吗?你倒是自信的很呢,这种情况还不肯独善其身,真是个傻子。”

面对她对我的点评,我无心去和她争论什么,这样的争论赢了也没什么意思。况且我现在胸口疼的厉害,血液还在不断地流失,我的额头已经冒出了很多的冷汗,和禹蛰兮之间那点薄弱的联系好像越来越小,我说不慌那是自欺欺人的。

她蹲下来看着我胸口的那只断手,突然毫无征兆的拔了出来,我几乎可以看到我胸口的血喷溅出了一个弧线,痛的我忍不住叫出声来。

“沈悦!你特么想弄死我就干脆点,别顿刀子磨肉!疼死老娘了!”

拔刀一样的疼,真的钻心。

她淡漠的看着我,当然,还带着一些得意和幸灾乐祸,当着我的面,她把那只黑黢黢的手又放回了自己的手腕上,那断口处就好像有胶水一样,直接就粘住了。

她活动了一下手腕对我笑了笑,扒开我捂着胸口的手,沾了一些血在我眼前晃了晃,“出了这么多血啊,很痛的吧?”

我愤愤然的盯着她,要不是我现在毫无还手之力,一定把她的脸都割下来,有那么好笑吗?

“听说你和禹蛰兮之间有一个所谓的阴司情誓对不对?好像对你来说,你是最大的受益人,连点伤痛都不用承受,你还真是幸福啊?”

不知道她这么说是这么意思,但我嘴上也没有输,“怎样,你羡慕了?可惜了,这样的男人天下无双,这样的誓言一辈子也只能和一个人立下,你做梦都得不到的!”

她捂着嘴笑了起来,“是吗,原来一辈子只能立一次,那真是可惜了,你现在应该很伤心才对。”

虽然我没太明白她的话,但是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你什么意思?”

“怎么,这还用我告诉你吗?难道你没发现,你和他之间的联系中断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