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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四章 送进监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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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云卿认真的听着,医生跟她介绍病情的发展过程,还有白血病带来哪些身体上的疼痛,片刻后沈云卿点了点头:"我知道了,我会好好配合的。"

医生见沈云卿没有露出恐慌不安,心中暗暗佩服了她一下,很难见到得知自己得了这样的病,还能这么淡定的病人了,不亏是赫连城的老婆。

"那没什么事我就先出去了,如有哪里不舒服的话你在呼叫我,我随时都会过来的。"

"谢谢你医生。"

医生走后云卿的眉头紧锁,心里五味杂陈,就在这时,门口床来脚步声,贺佑佑捧着一束百合花进来了,连忙问候云卿:"你怎么住院了啊。"

沈云卿朝着贺佑佑淡淡的笑着:"我没事你怎么过来了啊,快过来坐。"

贺佑佑放下手中的花坐了过来,拉着沈云卿的手一脸认真的问了起来,"怎么可能没事,你要没事的话干嘛住院,赶快告诉我怎么回事。"

沈云卿不想把自己患病的事情告诉他人只是怕他们担心,奈何拗不过贺佑佑那种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性格,还是选择告诉了她。

"我得了白血病。"

贺佑佑一脸震惊的望着沈云卿,"什么!白血病?怎么可能,平日里看你身体可是很健康的啊,是不是医生查错了,对,一定是这样。"

沈云卿无奈的笑了一下,伸手拉着贺佑佑的手,开口道。

"佑佑你听我说,得知我患了这个病的时候我连自己都不敢相信会发生在我身上,觉得是医生误诊了,可是赫连城再次带我复诊之后还是这个结果。"

"不过你啊不用太担心我,医生说了幸好发现的及时,我现在处于白血病的前期,只要进行骨髓移植就好了,现在医院都在帮我找与我匹配的骨髓。"

说着,沈云卿想到了什么:"哦,对了,近期我可能去不了公司了,佑佑,现在只能麻烦你了,让你多操点心帮我处理公司的事务。"

贺佑佑看着她的眼神有些担忧,但很快有点了头,拍着胸脯说道:"公司的事你就都交给我吧,你什么都不要想,好好养病照顾好自己就行了,剩下的都交给我,保证完成任务。"

看着贺佑佑一脸正经和可爱的样子,不经逗笑了沈云卿,"谢谢你啊佑佑!"

贺佑佑正向讲话,手机突然响了,看了一眼号码,发现是公司打来的,立刻抱歉地冲着沈云卿笑了一下:"是公司,那我就先回公司了,明天我在过来看你。"

沈云卿点了点头,笑着说道:"公司有事你就赶快回去吧!"

贺佑佑走后,病房里又回到了往常一样的安静,沈云卿起身靠在床头望着窗外一股无助感涌上心头,呆呆的望着窗外鸟儿成群结队叽叽喳喳欢快的叫着,蓝天白云格外的清澈和柔软。

眼重的抬不起来,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沉重的几滴泪珠,眨了几次才晃悠悠地跌落下来视线迷迷蒙蒙的。

但是,转念一想到赫连城为了自己,每日奔波在外寻找与自己匹配的骨髓,心里暗在告诉自己要坚强勇敢。

随后想到饭团和汤圆躺在自己怀里撒娇卖萌的样子,沈云卿不禁露出了笑脸,擦去脸上的泪水。

回到公司的贺佑佑,没有犹豫,立刻打电话给贺清瞳,在很早之前,贺佑佑就拜托她表哥帮忙寻找沈云卿亲身父母,这一次,她要交贺清瞳帮忙一起找与沈云卿相匹配的骨髓。

很快,电话就接通了。

"表哥,我是佑佑,之前让你帮我查云卿的亲生父母现在有消息了么?"

电话那头,贺清瞳有些失望的说着:"当时我拖了很多关系来查沈云卿的父母,但是所有人都没有查到,没有一个人知道她的真实身份。"

听到这话,贺清瞳也不免有些失落,随后,她又将沈云卿生病的事情告诉了贺清瞳,并且让他寻找与剩沈云卿相匹配的骨髓。

挂断电话,贺清瞳陷入沉思。

另一边,赫连城一直在寻找和沈云卿相匹配的骨髓。

邵云站在赫连城面前,开口道:"总裁,所有的骨髓捐赠库消息都发放下去了,但是没有任何一家和夫人骨髓相匹配的人。"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赫连城心里忐忑不安,听到邵文说的话,赫连城心中不失望是假的,可他知道不能放弃,他知道沈云卿还等着他呢!

不知闫羽菱从哪里得知消息,沈云卿患病住院了,一直想着沈云卿死,这次又让她逮到机会了,闫羽菱阴冷着笑着,眼神的那种邪恶让她失去了理智。

上次因绑架沈云卿的事才刚刚风平浪静,现在闫羽菱又出来新风作浪,上次的教训还不够足矣让她记住。

她计划着,这一次不管用什么办法,都要置沈云卿与死地。

傍晚,赫连城拖着疲惫的身体驾车来的医院,一路上心事重重,快到病房门口,特地收拾好自己的情绪。

赫连城轻轻的推开病房的门,此时的沈云卿安静的躺在病床上,看着沈云卿那惨白的脸,赫连城心疼急了。

沈云卿睡眠很浅,赫连城刚放下东西,沈云卿就醒了。

眨巴着睡眼朦胧的大眼睛望着赫连城,轻声细语的说道:"连城,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赫连城来到床边温柔的说:"是不是我吵醒你了。"

"没有!只是在病房里无聊然后不小心就睡着了"沈云卿说着,笑了一下。

赫连城俯身亲吻了沈云卿的额头,宠溺般的摸着她乌黑的长发。

次日早晨,一缕阳光照射在沈云卿的脸上,她缓缓的睁开眼睛,伸了一个懒腰,赫连城早早起床买好了早饭。

赫连城坐在沙发上看报纸,沈云卿就这样静静的看着他的脸,阳光洒在他的脸上,显的格外的迷人。

"你醒了啊!"赫连城的一句话,打断了他沉醉在他的容貌里。

吃完早饭,他还要继续寻找骨髓,临走前,赫连城还是亲吻了一下沈云卿的额头。

可谁又曾想到可怕的事情即将发生!

傍晚,因为公司有事,赫连城打电话告诉沈云卿,可能晚上会回来的晚一些。

吃完晚饭,沈云卿像以往一样看会书,洗洗上床睡觉,而不知危险悄然逼近。

闫羽菱早就已经计划好了一切,她偷偷的潜入护士值班室,换下了护士服,每天晚上八点都会有化疗的口服药,闫羽菱偷偷的将沈云卿的药调了包。

晚上八点一过,病房就被人敲响了,沈云卿应了一声,见一个护士打扮的人走了进来。

"你好,我是晚上值班护士来给你送药。"

说着,闫羽菱就将手中的药递到了沈云卿面前。

沈云卿不疑有他,接过药吃了进去,闫羽菱看着沈云卿吃下她早已调包的药,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只可惜她脸上带着口罩,沈云卿并没有发现她的异常。

片刻后,闫羽菱离开了病房,随后加速换回自己的衣服,加快脚步离开了医院。

晚上沈云卿正准备睡觉,却突然感觉到身体不适,越发觉得呼吸困难,她艰难的按响了床头呼叫器,等护士赶到的时候沈云卿早已昏了过去。

"医生,快来啊,沈小姐晕了过去!"

护士一边高喊,一边推着病床,将沈云卿送去了急救室。

而此时,正在公司开会的赫连城心中突然一悸,就在这时,邵云急忙忙的推门进去,在赫连城耳边说道:"刚刚医院来电话,说夫人正在抢救。"

赫连城听到这句话脑子一片空白,手中的笔颤抖的落在了地上。

等赫连城赶到医院的时候,抢救刚刚才结束,医生望着赫连城冰冷的眸子,开口说道:"夫人的病情突然加重,幸好发现的及时,现在夫人已无大碍。但要需要尽快找到匹配的骨髓。"

再次看到沈云卿从抢救室里出来,赫连城背对着众人,眼泪润湿了眼眶。

将沈云卿送回病房后,赫连城一直守在她的身边,心中全是对沈云卿的愧疚。

但仔细一想,早餐他走的时候还好的,为什么突然病情恶化,越想越觉得不对。

赫连城轻轻的走出房门,拨通了电话。

"把今天的监控里出现的每一个人,都给我查清楚!"

夜深了,赫连城一直守在沈云卿的床边没有离开半步。

就在这时,手机的铃声打破夜里的寂静。

赫连城拿着电话悄声离开了病房,接起了电话:"总裁,查出来了,是闫羽菱捣的鬼。"

赫连城紧紧的攥着拳头,眼中满是阴鸷狠厉:"闫家留不得了,后面怎么做不用我说了。"

"是,总裁"邵文赶紧应了一声,他在电话中,都能感受到总裁话语中的冰冷。

第二天,沈云卿终于醒了,看着趴在旁边的赫连城没有忍心叫醒他,但一点动静赫连城都有惊醒。

看着沈云卿醒了过来,赫连城红了眼眶,将沈云卿搂在怀里,说了一声:"对不起,都怪我不好,没有来医院陪你。"

沈云卿拉着赫连城的手,强压着痛露出了笑容,"没关系,我现在不是没事了么。"

听到这话,赫连城心里更是由如刀割一样心痛。

对于赫连城来说,沈云卿就是他的一切,那怎么会容忍任何人来欺负她,连一根汗毛都不行。

闫羽菱一夜未眠,心里焦灼不安,还没等到好消息,家里的门就被敲响。

"你好,是闫羽菱的家么,我是警察,请开门,接到举报,你构成了故意杀人罪这次逮捕令,请你配合我们的调查。"

闫羽菱看着一窝蜂涌进来的警察,瞬间瘫坐在地上,久久没有回过神,她没有想到会这么快就查到了我的头上,明明做到那么仔细。

警察将闫羽菱带到警察局,证据确凿。

闫羽菱被审讯的时候,一眼不发,只是失神地望着前方,哭哭笑笑,如同疯子一样。

她知道,一切都完了,沈云卿没有死,赫连城发现了她的动作,可是她不能承认,她还想亲眼看着沈云卿死的那一天。就算沈云卿现在没有死又能怎样?她已经得了白血病,没有多长日子可以活了!

赫连城这次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饶了她,他的权利是毋庸置疑的。

将闫羽菱送进监狱后,赫连城加大了对闫氏的打压。

闫羽菱一次次的在伤害沈云卿,这一次决不姑息,沈云卿就是他的底线。

"吩咐下去,让里面的人好好的照顾闫羽菱。"

"是,总裁!"

而在狱中的闫羽菱,到现在还死不承认这件事是她做的。

她垂着头,血顺着脸颊低落在地上,片刻后,她嗤嗤地笑了起来:"不是我做的,当天我就没有出过门一直在家。视频是假的,是别人栽赃嫁祸我..."

得知消息的闫父并没有去理会这件事,闫父很清楚得罪赫连家是什么后果,在赫连城的打压下,整个闫氏都岌岌可危,他更无能为力去管闫羽菱的事。

一次次的教训,终究闫羽菱还是记不住,得罪什么人不好非去招惹赫连家,这次没人能保住她。

闫羽菱原本以为父亲可以来救自己,但却没有想到,等了这么多天,她父亲却依旧没有出现。

坐在看守所里,闫羽菱低着头,让人看不清她的表情,现在连自己的父亲都不管她,更何况是别人,没人去但风险。

她没有想到父亲会这么对她,甚至连请律师都不愿意请。

闫羽菱在牢里受尽了折磨,每天在里面其他的人都欺负她打她,警卫看见了也不管,甚至连警卫也打她。

每天吃的都是馊饭馊菜连猪都不吃却给她吃,身上早就是伤痕累累了。

现在的闫羽菱已经被折磨的不像人样了,在牢里过着这么多天暗无天日的生活,一心想和赫连城在一起,一次次的刺杀沈云卿,到头来却落得这样的结果。

闫羽菱躺在地板上,眼泪从一只眼睛滑到另一个眼睛在滑到地下,片刻后她睁开眼睛,眼中是狠厉和决心,哪怕她现在受这些皮肉之苦,她也要撑下来,沈云卿不死,她怎么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