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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 她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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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城颤抖的手接过保镖手里那破碎的衣服,是沈云卿参加他订婚宴时穿的那件,衣服不完整,像是从沈云卿身上撕下来的,在水里浸泡过后,还留下了不属于衣服原本颜色的痕迹。

灯光照射下,赫连城看清了,是血迹。

终于忍不住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喷在衣服上,颜色更让人心惊了。

"总裁,我们在下面发现了鲨鱼活动的痕迹。"保镖艰难的开口发现了鲨鱼活动的痕迹,又找到了这件被撕碎的衣服,沈云卿的下场可想而知。

"找!继续找!找到为止!"赫连城推开邵文的手,面色狠厉,血顺着嘴角留下。

保镖又下去了,又是一次毫无目标的寻找,但是很快就又有了收获。

石斌是被两个保镖架着上来的,已经完全昏迷了,幸好邵文在联系快艇时也带来了医生。

可是在水里时间太长,石斌也是到了第二天早上才醒的,醒来睁眼后,就看到旁边床上躺着的林轩,幸好,小轩子也没死,确定了这个念头后就又昏迷了。

在海上找了一天两夜依旧没有结果,赫连城像是接受现实般,带着人回去了。

邵文提着的心终于放下来了,医生说过如果总裁在不接受治疗,恐怕坚持不了多久了,这一天两夜里总裁无数次吐血,看的他心惊。

石斌队里的人只找到了五个,还有三个许擎笙的人,剩下的人包括沈云卿都没有踪影。

除了这八个完整的人,保镖们还找到了不少残肢,有几个手臂上有着特殊的印记,十三认识他们,是石斌队里的人。

几个成年男人都逃不过鲨鱼的噬食,沈云卿怎么可能还活着!

大家都是这样想的,可没有人敢在赫连城面前这样说。

闫羽菱把沈云卿丢下海后就回到了帝都,手下的人一直观察着赫连城的动向,自然知道他带人去救沈云卿了。

听到这个消息,闫羽菱冷哼一声,就是赫连成把整个大海翻过来,也找不到沈云卿!这个时候沈云卿已经做了鲨鱼的鱼粮了!

这下,看谁还有本事和她抢赫连城!

听到沈云卿死讯时,墨书安愣了一下,怎么可能?沈云卿怎么会死?

为什么听到她死了我会有一点闹过?

墨书安的心情没有人能解释的清楚,连他自己也想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时候对沈云卿动心的。

他一直都是把沈云卿当作打击赫连城的旗子,怎么会对一枚棋子动心呢?

一定是因为失去了这么好用的一枚棋子,觉得不爽了,没错。

墨书安勉强给自己的坏心情找到理由,然后又投身打击赫连城的工作中了。

真没想到赫连城竟然将计就计挖出了赫连旗那个老家伙,其实那个老家伙也没有比赫连德聪明多少,只是在赫连德控制不住自己的野心时,他能安静下来,让赫连德做那个出头鸟,放低赫连城的疑心。

不过还是权势诱人啊,赫连旗终究也没逃过权势的诱惑,在赫连城被关在家里时动作太大了哼,这么明显的动作,只要赫连城不是傻子都会发现!

墨书安越想越觉得自己很悲惨,怎么他找到的盟友都这么给他拖后腿呢?

提到盟友墨书安,又想起闫磊涛那个老狐狸了,竟然还想再与他联手打击赫连城后,把女儿嫁给他,真以为赫连城是吃素的,看不清他的心思吗?他也不看看赫连城是怎么对待背叛他的人的。

闫家怕是到头了。

墨书安轻轻晃着杯里的葡萄酒,暗自思考下一个盟友,闫家已经废了,不用考虑了。

空手而归的赫连城,变得更加容易暴躁,跟在他身边的邵文暗自叫苦,总裁现在就像一座移动的活火山,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突然爆发!

公司里被赫连城点名教训的人越来越多了,每到这个时候,他们就会格外想念那个曾拯救他们于水火之中的总裁夫人。

哦不,现在的总裁夫人是闫羽菱了,对于这位大小姐,赫连集团的人表示无感,她现在还没有拯救他们的实力。

闫羽菱现在以赫连集团总裁夫人自居,经常以这个身份出席各种商业会议,外界不知道实情的人都以为闫家已经扒上了赫连集团这棵大树,闫家公司也引来了不少合作伙伴,不为和闫家共同盈利,只要搭上赫连家这条线就行。

赫连商现在越来越不想回老宅了,每次回去那个女人都会在老宅以未来女主人的身份招待他,搞得赫连二少觉得他才是外人。

老哥也真是的,搞不懂他现在在想什么,怎么任由那个女人胡来呢?

难道也被那个女人迷惑了,不理会小嫂子的死活了吗?

沈云卿消失了,生死不明,与她相关的人都知道了这个消息,但是他们的生活看起来好像又没有什么变化。

赫连城依旧为了公司里的事忙碌,赫连商依旧花天酒地,商慕栩会在上完自己的课程时去琴房里坐一会儿,偶尔弹一曲F大调第六交响曲,怀念他心里承认过的第一位钢琴老师,白文鑫会在酒后像个孩子一样大哭,嘴里念叨着,除了白夫人听不懂的话,他在想他的小徒弟,那个古灵精怪的小丫头,明明约好了一起在J国卖艺的,可是她却失约了。

J国京都郊外的云顶山。

贺清瞳十分无奈,脚上的鞋子已经沾满了泥土,白色的运动裤上也溅上了泥印,始作俑者——贺清瞳的好友陈奕霖正坐在泥坑里一脸懵逼。

两人平时工作太忙了,今天就相约给自己放个假,来云顶山上放松一下,哪知道陈奕霖这家伙走路像猴子一样蹦蹦跳跳的,这不,把自己摔在泥坑里还溅了贺清瞳一身。

"清瞳,拉我起来。"陈奕霖终于回过神来,向贺清瞳伸手。

贺清瞳正低着头,数自己身上的泥点子,看着陈奕霖被泥土包裹着的手,嫌弃的退了一步。

"那边有水。"说完率先走向海边。

陈奕霖咬着牙把自己撑起来,跌跌撞撞的跑向海边,今天是倒了大霉了!休息日就应该好好睡一觉!

衣服上的泥点子洗不掉,贺清瞳嫌弃的看了一眼好友,转头环顾四周,突然发现海边好像有什么东西。

"奕霖,过来,这里有个人。"

不知道过了多久,沈云卿渐渐睁开了眼睛,看着头顶洁白的天花板,以为自己已经死了,然而熟悉的消毒液味提醒着她还活着。

艰难的转了转头,又是熟悉的医院,头很疼,沈云卿闭着眼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自己晕倒时的画面。

在船上被人打晕了,那现在为什么又在医院?难道是赫连城救了她吗?

头好疼,脸也好疼。

脸?我的脸怎么了?

沈云卿颤抖着右手抚在脸上,摸到的是厚厚的纱布,病房里没有镜子,她看不到自己现在的状态。

我的脸毁了吗?也是了,如果是闫羽菱做的,她怎么会留着自己的脸呢?

嘴巴很干,沈云卿微微动动脑袋,看到了旁边柜子上的水杯,目测距离应该可以拿到。

艰难的伸着右手去拿水杯,唔,好像是高估自己手臂的长度。

"啪"的一声,水杯掉在地上碎了。

沈云卿吓了一跳,这声音在晚上实在太吓人了。

不过随后她的病房门就被打开了,穿着粉***服的***跑了进来。

"你终于醒了!"***一脸惊喜,看着地上的水杯明白沈云卿的意思,贴心的倒了一杯水,喂着她喝了。

"我..."一张口才发现自己声音沙哑的厉害,喉咙也发疼。

沈云卿无奈的摸了摸自己的脸,询问***是怎么回事。

***皱了皱眉,"你的脸受伤了,不过医生说了,可以进行手术修复,不用担心,你现在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受伤了,沈云卿淡定的眨眨眼,可以修复就好,然后又小幅度的摇了摇头,回答***的问题。

"好,我就在外面,你有事直接按呼救铃,我很快就会过来。"***贴心的把呼叫铃放在沈云卿手边,又倒了一杯水喂给她喝了之后就离开。

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沈云卿觉得身上有些酸,却没有力气大幅度动作。

这到底是哪儿?看着病房内的装修设计不像帝都的医院,沈云卿瞪大眼睛看着头顶的天花板,等到天亮了一定要问***借手机给父亲打个电话,这么长时间没联系他一定担心。

迷迷糊糊的,沈云卿又睡着了,她做了一个梦,梦里是她被丢下海的场景,衣服被撕碎后,她也被鲨鱼分食了。

第二天一早,沈云卿是被生生吓醒的,明明她已经被鲨鱼撕碎了,却能看见海水被染红的画面,一醒来就是一身冷汗。

很快***就进来了,给她换药,"你醒啦?我先帮你换药,医生很快就会过来给你检查。"

沈云卿艰难的点点头,张嘴试了下声音,"您好,请问这里是哪里?"

***微微惊讶,"你不记得了吗?难道你的头也出现问题了吗?检查的时候没发现啊。"

这是什么脑洞?我只是问问这里是哪里小姑娘,怎么就联想到我失忆了呢?我的头怎么可能会出现问题,本来就不聪明,难道要变得更笨吗?

"不是,我只是不知道这是哪里。"沈云卿微微笑着,然而她的脸包在纱布里,哪能看得清表情呢?

"那就好那就好。"***夸张的拍拍胸口,"这是京都第一医院,你已经昏迷一周了,如果再不醒过来,医生都要判定你脑死亡了。"

脑死亡?

沈云卿瞪大眼睛,有那么严重吗?

虽然我昏迷了一段时间,但依照我现在的身体状况,感觉并没有什么问题,怎么就判定脑死亡了呢?这里真的是京都第一医院吗?靠谱吗?

等等??京都?不对吖,我我我不是在帝都吗?怎么来这了?

"我,那个那个,小姐,是谁送我过来的?"沈云卿激动着,抬起手要做起来,腰没有力气,又躺回床上。

"你先别激动。"***拆了她左臂上的绷带,压着她在床上,"是贺先生送你过来的啊,当时你浑身是血,我们都以为你活不过来了。"

贺先生?哪位贺先生?沈云卿理了理脑袋里的记忆,并没有发现她有认识哪位贺先生。

正要问那位贺先生是谁,病房门就又被打开了。

进来一位男士,沈云卿只是抬头看了一眼,就移不开目光,来人十分俊美,没错,是最美区别于赫连城的刚毅,也不同于墨书安的阴柔,饱满的额头,挺拔的鼻子,深邃的眼窝,明明五官只是一般帅气,但组合起来却让人着迷。

***看着来人一眼就羞红了脸,"贺先生,您来了。"

被称作贺先生的人,微笑着点了点头,似乎没有察觉到自己的笑容有多么迷人。

"辛苦了。"

嗷嗷嗷,不只是长得让人着迷,声音也这么好听!

耳朵要怀孕了!

沈云卿丝毫不掩饰自己的目光,***的看着贺清瞳,第一眼让人觉得着迷,可看的时间久了就越来越觉得他的面容似乎有些熟悉。

沈云卿眨眨眼,思考着这人到底和自己认识的谁相像,可想的都头疼了也没想出来。

"小姐,小姐?"贺清瞳站在病床边,轻声喊着沈云卿叫了两声,没有得到回应,俊眉微微蹙起。

***扯了扯沈云卿的胳膊。

"啊?"

沈云卿回神就看见贺清瞳皱着眉站在自己面前,然后,她她她也很不争气的红了脸,这人看起来就让人忍不住把他扑倒嘛!

贺清瞳眉头舒展,声音更加温柔。

"小姐,你感觉身体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如春风拂面,明明只是客气的问话,却让人陷在他的温柔中。

沈云卿摇了摇头,"您就是贺先生吗?谢谢您救了我。"

听到沈云卿的声音,贺清瞳心中的烦闷莫名消了几分。

那天在海边遇到沈云卿时,贺清瞳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伸出援手,若是放在以往,他肯定看都不会多看一眼,直接任其自生自灭。

可是那天看到狼狈不堪的沈云卿的他却有种莫名的感觉,只觉得她眉眼间像极了一个人,事后他对自己的感觉无奈了,也不知是怎么从那张被划的血肉模糊的脸上看出熟悉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