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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本王不想做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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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内,云浅问无力的靠在陈友谅怀中,年迈老成的军医看着她左肩的毒箭不由得皱了下眉头,但他面色仍是平静,似乎不是什么大事一般。

“夫人,这取箭时呢,会有些疼痛,您需要忍一忍。”

军医不痛不痒的说着,似乎就是开一副方药的口吻。

“好!”她的声音很平静,但还是害怕的,她的身子微微颤抖着,身子也开始紧绷起来。

陈友谅感觉到她的颤抖将她揽得更紧。

看着陈友谅那还渗着血的手臂,她心里某一处不由得柔软了起来。

拿出身上的丝帕无力的按在他的手臂上,为他止血,这血可是解药,就这样流掉那岂不是白白浪费。

她这一举动,令陈友谅原本的怒气全消了下去。

“别怕,有我在。”他轻轻为她拭去额头沁出的汗珠。

军医沉稳的将她左肩的箭拔了出来,说不疼那是假的,云浅问疼的叫出声,原本紧绷的身子瞬间软塌了下去。

“都出去!”陈友谅脸色铁青,语气有些严厉,因为这时候的她半敞怀,里面的春光若隐若现,细嫩的肩被军医看了个完全。

军医跟了陈友谅有三年,对他的脾气秉性也了解一些,自然知道他为何如此,于是放下药箱,麻利的离开了。

军医出去后,车内只剩下两人,陈友谅小心的为她清理伤口,缝针,每一针都深深的刺进肉里,痛的她想吐,云浅问一开始咬牙忍着,可那针穿进去的感觉实在难以忍受。

“好痛,你轻一些!”她暴躁的抗议,痛的她想恼怒的骂人。

陈友谅不理她,缝针哪有不痛的,这才哪到哪,她让他心痛,他就让她肉痛。

车里面的惨叫声,时而传出陈友谅的低哄声,以及云浅问痛的踢打轿子的声音,让外面的人浮想联翩。

还有几个年轻的黑羽军甚至红了耳朵。

直到云浅问再也疼不动了,叫不动了,软趴趴的倒在他的胸膛上。

这时候的她上半身几乎全都裸露在外,他将外衣披在她身上,轻轻搂住她。

云浅问醒来时,已经是三天以后,她感觉浑身无力,连下床都无力气去支撑。

她似乎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见再一个云雾飘渺的山峰里,一白衣少年背对她鸣笛,身影是那么的孤傲,挺拔,她冲过去,喊叫着:

“轩哥哥!”

待白衣少年转过神来的同时,却是陈友谅那俊美的如同天神的脸。

她不知道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她突然把那美少年和陈友谅联想在一起。

只是相比之下,陈友谅多了份成熟,阴狠,就像那刚从地狱走出来的魔鬼。

云浅问看了眼身下的雕花大床以及房间内的陈设。

中间摆放着一张精致的圆桌,桌上就一个简单的茶壶和几个茶杯。

“夫人,您醒了?”

此时长月正好端着一盅粥汤过来。

“夫人,军医说了,您现在身子虚弱,需要静养。”长月将粥汤摆放在桌上,拿起汤勺轻吹了下,准备喂她。

“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可以。”

她已经习惯了所有事都亲力亲为,随后又随意说了句:

“这家客栈的环境还挺不错的。”

“夫人这是汉王府。”长月纠正道。

“汉王府?”云浅问停下手中的勺,惊道。

“是的夫人,您已经昏睡了三个日夜。”

“在我昏迷中,他没有没对我做过什么?”

她警惕的问道,但问完她又觉得自己问了一句废话。

陈友谅虽然是乘人之危的小人,但不至于对昏迷的她做什么吧。

不等长月回答,门被推开,陈友谅已经走了进来。

“ 你昏迷这么久,就算想做什么,本王也来不及,你说呢?”

陈友谅边说边拿起勺子喂向她:

“而且本王对昏死的人提不起兴趣来,乖乖的喝了,等身体恢复了,侍寝的时候才有精力,是不是。”

长月悄然退了出去。

“轻浮!”云浅问被他露骨的调戏,气得小脸儿红一阵白一阵。

陈友谅看着她气呼呼的模样,觉得很有意思,她苍白的小脸儿已经有了一丝血气。

云浅问不想在理会他,无力的撑起身子站了起来,准备往床边走去。

在床上躺了三天,她早已经虚脱,只觉胸口有些发闷,站也站不稳,此时她好想在回到那张床上,继续躺着。

好不容易站起身,却被一股强大的力度拉了下去,她的头重重的撞在了陈友谅那炽热又结实的胸脯上,她整个人躺在了他的怀里。

那张俊美到极致的脸越来越放大,羞得她躲也没地方躲,只能这样直直的对视着他。

他眼中的深情令她震撼,她的心也开始砰砰跳。

“喝了它。”他强势的命令道。

拿起羹勺,一勺接一勺的喂向她,很快的羹碗便见底了。

将她嘴角的残羹轻轻擦拭掉,她以为她终于可以被他放开了,可是他的头更是低了下来。

俊挺的鼻尖触碰上她的鼻尖,薄凉的唇印上她。

随之她觉得脑子一片空白,被他紧紧抱在臂弯里,挣也挣不开,她越是挣扎,他就抱得越紧,吻得越深,甚至撬开她的唇,将舌头滑了进去。

她浑身一阵触电的感觉,感觉一个滑滑的东西直入自己口中,与自己的灵舌缠绕在一起。

粗糙充满茧子的大手开始往上游移,直探向她胸前的衣襟,胸前微凉,粉红色的胸衣露了出来,细嫩的肌肤透着一丝丝红晕,淡淡的体香直接沁入他的心脾,他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云浅问忽觉一种莫名的情愫涌上心头。

她想及时制止这种情愫的蔓延,于是狠命的想推开他,无奈她的手根本就没有力气,那力气对陈友谅来说就是抓痒,甚至连抓痒都算不上,此时她左肩的伤口也开始隐隐作痛,于是狠狠的咬住了他的唇。

陈友谅吃痛的放开她,体内刚刚燃起的火焰就这样被浇灭了下去,擦去嘴角的血迹,怒喝道:

“你属狗的?”

若不是看她受着伤,他才不会这样压抑着,毕竟他是个正常的男人。

就算他被世人比喻成神,但他也是个有着七情六欲的男人。

云浅问抓紧胸前衣襟,无力的往后退,与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你不能碰我,我的伤还没有痊愈。”她低低的说着,她没有底气和他嚷,不知何时,她感觉在他面前她就是个弱小的小猫。

“为什么本王就不能碰,进了这汉王府,你就是我陈友谅的汉王妃,是我的妻子。”

妻子?她差点忘记了,她是来与他做夫妻的,可是她总是跨不出那一步,与他更深入的接触。

陈友谅上前,他走一步,她便后退一步。

他的眉头皱起:

“还是说,你嫌弃本王?”

“...”她不知如何说,她不是嫌弃,而是没有做好准备。

见她沉默不语,他继续逼向她,直到无路可退,靠在身后的柱子上。

他继续逼问道:

“还是本王对你不够好吗?”

他捏起她的下巴,强行她看着自己的眼睛,她的眼瞳里映出他的影子,眼中的惶恐,如同五通庙杀徐寿辉那时的眼神。

原来她也会害怕他,他以为,全天下人都会怕他,唯有她不会。

“本王给你时间,但你要知道,本王不是圣人,等不了太久。”

他松开她的下颚,拂袖而去。

出门的时候一阵风似的将门带上,云浅问暗暗的松了口气。

他走后,左肩上又开始隐隐作痛,她痛的皱了下眉头,不过她又有些放松。

这伤一日不愈合,陈友谅就不会碰她。

几乎所有人都看着他们的汉王是寒着脸从寝屋走出来的,唇角排列着两颗整齐的齿印。

张定边也很无奈,主上从来是杀人不眨眼,甚至连女人都不放过,没想到会栽倒一个小丫头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