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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七章:连合纵横父子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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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慈的“急事”是什么,斐珧自然了解,她知晓了她前往有梦的消息,匆匆前去,怕她陷入幻境无法自拔,怕她与掌星官争锋相对,两败俱伤。

斐珧细细回想过许多事情,发现其实很多很多次,招慈都是夹在他们之间的,她阻止不了掌星官的所作所为,也不忍看到诸多百姓因此受苦,所以她多年以来游走世间,以自己微薄的力量救助苍生。

颜姑的锁链解开之后,招慈便带着她离开了,灰飞烟灭之前,走到了什么地方,看到了什么风景,斐珧都不知晓,但肯定无论走到哪里,颜姑的心,都已经回到了从前。

这世上,感情爱恨最是 琢磨不得,陷入其中难免愁苦,但好在,总也有令人欣慰的一面。

北河南江时隔几百年重新回到她的身边,让斐珧心中欣慰非凡,经历种种,发生在两兄弟之间的变化,她也细微的看在了眼里。

哥哥北河的性格直率中多了沉稳,弟弟南江柔和中多了坚强,她身边的人初心由来不变,这是无论相隔多少年,都令她倍感骄傲的事情。

在落霞山上许久时间,兄弟两个都由桑荼照料着,向来比较粘人,总喜欢跟在桑荼身边的是弟弟南江,而北河一直都保持距离,不多亲昵,如今两人眼神之中话语之间,斐珧才琢磨出来,情窦初开四个字,该是放在了北河身上。

见了桑荼嘴巴甜糯话语多多的人,还是弟弟南江,可那一声一句“桑荼姐姐”唤的大大方方,磊落光明,而北河则朝着桑荼看上一眼,说一句话时,分明还别有他想,耳根都泛起红来。

如今斐珧对桑荼心生有几分喜欢,虽然桑荼依旧朝她板着一张脸,但是两人之间似乎没了讨厌,也不会再言出咄咄,争锋相对。

聚在一起时,斐珧如似一位老妈妈苦口婆心,向来高傲自满的她,如今见了桑荼,总爱说上一句,“北河是个好男人,虽然话少,但性格极好,人也本分,是个良善的人。”

桑荼不做言语,继续做着自己手中的事情。

转过头来,两人又碰了面,斐珧继续说道:“我身边的人向来都有些死心眼儿,尤其是对感情事上深情专一,最是没有花花肠子。”

桑荼看了斐珧一眼,没有说话。

出了门去,两个人又撞在了一起,斐珧刚要开口,却被桑荼抢了先,问斐珧道:“斐大人如今,为何变得这么婆婆妈妈絮絮叨叨?”

门前几人听了,皆是笑笑,倒是如今无处可去,赖在魔界蹭饭的风神飞寥凑过来道:“你且不知道,她向来婆婆妈妈絮絮叨叨,早些年糊涂的时候,见了人十天里有九天说的话都是一样的。”

斐珧目光绕过风神,朝着正在炉灶旁烧火的临消道:“我手下从没有这么一号人物,稍后你便将这人赶出去吧,我瞧着不像什么好东西,莫要祸害了落霞山上的那头母羊。”

这一句话惹得众人欢笑,风神飞寥刚要发作,抬眼瞧见一袭白衣翩然而至,便将恶毒的话语咽回腹中,改口道:“魔君来的正好,倒来主持一番公道。”

斐珧自信道:“他这人向来最不公道,你可是找错了人。”

果然,赢昭衍尚未倾听发生了什么事情,便点点头,满目肯定道:“珧儿说的没错。”

风神飞寥虽处于劣势,但腰板挺的笔直,感慨道:“若真是,色令智昏。”

赢昭衍如今心情大好,不与风神斤斤计较,目光望向斐珧,依旧沉溺在美色里,无法自拔。

风神见对方如此无可救药,哀叹一声,再一次感慨道:“还是我的笑笑温柔深情,最懂我心。”

“笑笑是哪个?”

“昨日才遇见,像是你朝君台的姑娘。”

斐珧目光看向临消,接着吩咐道:“一会将他赶出去吧。”

眼见临消点点头,风声飞寥跳起来朝着斐珧道:“你这婆娘,又要棒打鸳鸯!”

“拯救无知少女免于淫贼侵害,也是善事一件。”

“你!”

“不必夸奖,举手之劳。”

“你……”风神咬牙切齿,回转身去到角落里,不住的悄悄骂道:“恶婆娘,恶婆娘……”

斐珧话虽是这么说,其实从未出手干涉过,风神那厮虽然相好众多,但他却从不曾去强迫哪个,只将滥情说成深情,甜言蜜语哄骗了一个又一个。

这世间个人的感情爱恨,斐珧想管的人不多,格外想管的更是少之又少,身边狡猾的一大一小两个,管起来简直让她头疼至极。

大的总爱腻腻歪歪,还不及她心有不满开口说道,便开始幽怨不已,她一时心软稍作退让,他便又会得寸进丈,某些方面强势的不像样子。

小的满腹心眼儿,狡猾多变,乖巧时一副面孔,淘气时便又换了脸,乍一接触像个听话的娃娃,了解后发现堪比精于算计的狐狸。

斐珧管这两个,简直比当年掌管几十万天兵还要为难,无可奈何还得用上兵法战策,时时拉一个,打一个,坚决不能让对方两个合二为一,沆瀣一气。

可这世上有一句话叫做“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斐珧这样想这样做,余下父子两个,也是这样想,这样做的。

嬴昭衍时时吩咐嬴朗道:“去将你娘亲从营中叫回来,就说你想她了。”

嬴朗装做糊涂,抬眸看着自己的父君,“可是朗儿这会儿不想娘亲。”

“两块酥糖。”

嬴朗笑逐颜开,“父君这样一提,朗儿确实有些想念娘亲。”

嬴昭衍点点头,交易达成。

某一日里,嬴朗未曾完成功课,低着头站在自家娘亲面前,斐珧沉着脸,手指轻轻的叩着桌面,由于自身经验充足,知晓嬴朗一定在思索着某种可以搪塞过去的理由。

长久的沉默之后,嬴朗小声承认错误,再抬起头来,一双乌黑的凤眼里面眼泪汪汪,待嬴昭衍进了门来,心头的石头方才落了地,一副看见救星的模样。

父子两个眼神交流一番,赢昭衍点点头,朝着斐珧道:“听风神说,珧儿幼时和朗儿一样,常常背诵不出文章,不过今日背不过,明日后日,总能背过的,都说儿子随母亲,珧儿也莫要太气了。”

斐珧一听,用手“啪”的拍了一下桌子,咬牙道:“风神那厮如今怎么成了个碎嘴婆子,什么都往外说,欠该有人将他的嘴巴缝起来!”

赢朗适时上前乖巧道:“娘亲,今日背诵不过,明日总会的,风神舅舅说朗儿像娘亲,朗儿一定可以的。”

念想起当年学习的事情,斐珧心里多少有些虚亏,点点头道:“对,明日总能背诵过的。”

赢朗眼眸笑成一湾月牙儿,甜甜道:“那娘亲和父君好好说话,朗儿这就回去背诵文章。”

说着话,赢朗利落的跑出了门去,回头看自己的父君一眼,悄悄比了三个指头。

此后三天里,赢朗未曾再缠着斐珧,斐珧找不到小的,却发觉大的时时跟在身边,一双手有意无意的,总是占尽了油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