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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八章:迢迢万里赴枫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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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珧就这样留在了临消所在的刘府,顺带着以姐妹情深不舍分离为缘由,利用临消的偏爱,将那和小桃同屋的丫鬟赶去了别的房间,占据了她的位置。

对于这件事情,小桃无疑最是高兴的,眼见能和自己敬仰的人朝夕相处,整日里都是乐呵呵的。不过这世上有人欢喜有人忧愁,看在临消眼里,全然就变了味道。

一日,临消派人叫了斐珧前去,见到时他正望着树上刚刚长出来的,满是绒毛的桃子发呆,突然朝着她问道:“你是小桃走了三年,去看望的人吗?”

斐珧一怔,回忆起来,临消所说的,该是她生下郎儿,赤魉谎报她的死讯之后,小桃从人间隔了迢迢万里,前去红枫林看她的时候。那时的小桃心里以为看到的,会是一座坟墓,或是她已经僵硬的尸体,就算那样,小桃也靠着薄弱的修为一路上走走停停不住的躲避抓妖的人,赶了极远的路,去往了红枫林中。

那些日子在红枫林中不过短短时光,可人间朝生暮死,已经经历了几次寒暑。

“是我。”斐珧点点头,如今回味起来,心中仍旧颇为感动。

“她很看重你,你来了,她整天里都是高兴的。”

望着临消,斐珧想说一句在小桃的心里,最最在乎的人,可是你这个傻小子啊!可是话到嘴边,斐珧只笑了笑,没有言语,要做怎么样真心的剖白,也该是由小桃来。

忽然咳了几声,临消面上透出一丝苍白来,将目光放在斐珧身上道:“我看着你,由心里觉得信任,今后小桃就交给你了,若是你要走,就将她一起带走吧。”

斐珧脸色一变,“公子何意?”

临消坐在阴凉处的石凳上,理了理自己的衣衫道:“我自幼有心疾,不知能活到几时,家中的事情也都由父母长辈做主,给不了小桃结果,与其让她在这里受人排挤一天天耗着,还不如跟了你走,她心里很在乎你这个表姐。”

“你问过,她愿意么?”

临消苦笑一声,“她是个执着的姑娘。”

“她待你一片真心,你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放弃了她。”

“我……”

“你若有心,一切事情都有解决的可能。”

两人正说着话,府上的管家匆匆跑了进来,朝着临消禀告道:“公子,夫人说小桃姑娘偷了她的金叶子,正将人拿住,要打呢!”

斐珧一听,与临消对视一眼,忙随着管家一同朝着后院去了。

一进那夫人的院门,斐珧便听见有婆子正扯着嗓子训斥,小桃一双手被人反绑住,正摁在地上听着训话。

一旁边还有个粗壮的婆子手里拿着鞭子,做势要往小桃身上打去。

“住手!”临消朝着那婆子呵斥一声,几步朝着小桃走去,却被那拿鞭子的婆子阻住了路,板着脸朝着临消道:“公子,这是夫人的吩咐,夫人传她去房间问了几句话,金叶子就丢了,十有八九就是她见钱眼开,起了歹念!”

临消道:“可有证据?”

那婆子昂着头道:“已经派人去她的房中搜查。”

说着话,一阵脚步声近了,原本和小桃同屋的丫鬟小跑过来,在两个婆子面前打开了手绢,里面赫然躺着两片金灿灿的叶子。

“有,就是她偷了,我与她同屋多年,最是知道她藏钱的地方。”

见了金叶子,那拿鞭子的婆子表情愈发狰狞了起来,“既然是她拿了,那就不要怪婆子我下手狠了。”说着话,鞭子已经扬了起来,做势就要朝着小桃的身上打去。

临消一见,忙一伸手握住了鞭子,从那婆子手中夺过来,挥手一扬,“啪”的一声,一道鞭子的红痕落在了那婆子的脸上。

“这并不足以证明是她偷的。”

这时,一旁边一个小厮说话了,“是小的和紫儿姑娘一起去搜查的,是在小桃姑娘的被褥底下找到的。”

那婆子委屈的哭喊一声,“公子爷,您可要讲个公道啊,这人证物证都在,分明就是她偷了金叶子!”

临消心中信任小桃,坚持道:“我是公子,这金叶子不管是不是她拿的,都算是我赏给她的,你们将她放了。”

这时,房间的帘子被人挑开了,一个丫鬟搀扶着年岁并不大的夫人出来,站在了院子里。

两个准备教训小桃的婆子一见,十分谄媚的向前,朝着夫人行了礼,而后将自己的委屈夸大无数倍,哭的眼泪纵横,朝着那夫人讲说了一遍。

斐珧看过去,这夫人和众多养尊处优的富家太太如出一辙,眉眼之间有着飘到云里的傲慢,仿佛世人皆在尘土之中,人人低她一等。

傲慢的眼光看向院子里的临消,那夫人开了口道:“我刘家虽算不得什么高门望族,但也不是小门小户,规矩还是有的,犯了错总要受罚。”

一直不曾言语的小桃开口道:“夫人,不是我偷的。”

临消也插言道:“母亲,不过两片金叶子而已,况且也不是小桃偷的。”

“你闭嘴!”很显然,这位夫人动了怒,厉声呵斥道:“我看是你被这丫头迷了心窍!”

斐珧站在一旁,看着这位母亲此时的态度,想起小桃儿曾经说过临消这一世的现状,临消是这刘府里的长子,可奈何患有心疾,久病难医,诊脉的大夫曾言说他活不过三十。

那位身为母亲的夫人一见长子短命,伤心过后,便将后半生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小儿子的身上。

原本来说,这不过是临消生命里母爱的缺失,可临消的父亲,却对心地善良的长子喜爱有嘉,将许多的机遇和偏爱,都给了自己的长子临消,这让偏爱小儿子的夫人又扑了个空,心里失落不满。

长期在小儿子的抱怨和哭求当中,作为母亲的夫人开始更加看不惯临消的种种行为,夫人认为她是个高贵的官家太太,这世上的平民生下来就该侍奉她恭敬她,被她踩在脚下,可大儿子却几次三番不认同她的做派,所以这种“忤逆”的行为,也让夫人极为厌恶,对这个儿子仅存的疼爱,也开始彻底磨灭。

而临消对小桃儿的爱护,更让夫人觉得嫉妒愤恨,十分碍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