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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身赴险境露痴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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赢昭衍站在山洞入口的结界之外,问乔松道:“王后可曾出来?”

乔松疑惑不已,“王后娘娘,已经带着小王爷离开了啊。”

“她通过别的入口,进入了朝花洞。”

乔松心里一惊,“可,可难道不是只有魔君印……”

“她体内有我五百年练就的朝花果,蕴含的魔气与我相近,我曾在她掌中复制过魔君印,痕迹虽浅,却很完整。”

乔松放下心来,“魔君不必多忧,等王后娘娘自行出来便好。”

赢昭衍宽袖中的手渐渐握紧,“我怕她此时,已经昏迷不醒,难以自顾。”

“王后娘娘大风大浪都已度过,这次必然也会安然无恙的。”

赢昭衍沉凝一瞬,指间划过手掌,开始在朝花洞的结界之上,用鲜血描画魔君印的纹路。

乔松大惊,“魔君不可!此方法有损身心,无异与这古老的结界抗衡,其力量之大无法估测,万一无法掌控,魔君您,非死即残啊!”

手中的动作不停,随着魔君印一笔一划勾勒出轮廓,巨大的力量也开始冲击着赢昭衍的心脉,及至魔君印已经完成近半,身上月牙白的衣袍,开始浸出斑斑点点的猩红,全身筋脉仿佛忽然之间被移山填海的力量冲撞,整个祭台之上霎时飞沙走石,粉碎成尘。

乔松遥遥抱着祭台之外一棵树才勉强没有被这一股力量击走,身上肋骨已然被冲击断裂,望着靠自身修为抗住上古结界的赢昭衍,乔松张开口,不顾鲜血直流,撕破喉咙呼喊了一声,“魔君,停下!”

神秘繁复的魔君印在赢昭衍手下即将完成,只等最后一笔落下,整个结界将会轰然倒塌,所有力量会朝着他狂袭而来。

身体难以支撑,赢昭衍一张口,鲜血落在描画的纹路上,身上衣衫浸成斑驳血色,却依旧不言一声,不曾放弃,继续描绘着手下的纹路。

最后一笔即将落下的时候,洞口的结界突然化作了虚无,赢昭衍伸出去的手,落在微凉的触感上,一只手与他十指紧扣。

再抬眼,瞧见了斐珧正满眼通红泪水涟涟,咒骂道:“脑子被驴踢了吗?真的要让老娘做了寡妇,孩子生下来没爹么?”

赢昭衍张张口,话语到了喉间,却发现已经通身无力,尽了自己最大的气力道:“我不想让你一个人,再熬过那么艰难的时刻了。”

斐珧抹了一把眼泪,脸上沾上了赢昭衍的血,十分傲娇道:“本神就算是英年早逝,也不想中途丧夫,我战神殿里的牌位,可摆不下了。”

赢昭衍长发散乱,少了以往的温文儒雅,一双眸子也闪出微微晶莹色,点点头,倒在了斐珧面前。

回到朝君台上,一向成竹在胸的国师子凉,见到这一幕美女救英雄的场景,一张嘴巴张开又闭上,千言万语到了嘴边,只能连连摇头,说道几声不可置信。

坐在海棠树下,魔界的药师给斐珧诊了脉象,开了安胎的药物之后,听着耳边连续不断的“啧啧”声,斐珧忍不住出言道:“你们魔君难不成未曾受过伤么?何至于惊奇成了这样。”

国师子凉如同拨浪鼓上身一般,接着摇了摇头道:“非也非也,魔君做事向来权衡利弊,像如今这样不计后果,实在难得。”

斐珧看向寝宫紧闭的房门,嬴昭衍修为被结界反噬受损,已经服下药物沉沉睡去,想来需要休养一段时间了。

转换话题,斐珧朝着国师子凉问道:“可查出幕后之人了?”

国师子凉摇摇头,“对方未留活口。”

“能说实话么。”

空气沉静了片刻,国师子凉如实道:“有妖气。”

“又是妖。”斐珧蹙起眉梢,低低言说道:“红枫林里的妖,不会把手伸到我身边来,除非……”

“除非是另一拨妖动的手,就像那些屠杀栖山的鹰王一样。”

斐珧抬眸看了子凉一眼,“有内应?”

国师子凉点点头,“魔都守卫森严,除了王后娘娘你,没有人能来去自如,若无内应,不会这么快了解魔都的布防,还有朝君台的情况。”

斐珧听了前半句,自然而然道:“我可从未觉得魔都城里守卫森严。”

“呃~”国师子凉一时语顿,“想来是,五百年前拦不住,五百年后不必拦吧。”

斐珧老脸一红,五百年前她提着刀进来,魔界纵然守得固若金汤,她也能杀出一条血路来,五百年后嬴昭衍对她“别有居心”,想方设法将她哄骗过来,恨不能下了饵引诱,自然也是不用拦的。

再望向寝宫紧闭的门,斐珧眸中带出几分笑意来,眼波流转,带下心头的情绪,接着问道:“有可疑的人么?”

“有那么几个。”

“谁?”

国师子凉深沉道:“或许,快要有所动作了。”

斐珧向来鄙视这种故作深沉,说话只说一半儿的人,但知道国师子凉如今不说,不过是没有确凿的证据,事关重大,不敢胡乱猜测而已。

天色渐晚的时候,斐珧挺着有些粗笨的腰身,端着熬好的汤药进到房间里,见嬴昭衍已经坐在灯下翻着一卷书,若非白日里亲眼见他伤的不轻,如今素衣翩翩儒雅模样,还以为一如从前那般。

抬眼见了她进来,嬴昭衍起身迎上几步,将药接过来道:“药师说你要多加休息,不可活动过多,这些事情吩咐旁人去做就是了。”

斐珧在灯前坐下,执意道:“若是旁人送来,你忙死了搁置一旁又要忘了,我送来的,看你敢不敢忘。”

嬴昭衍一双凤眼现出暖色,“王后送过来的,自然不敢忘。”

斐珧辩道:“我如今可不是你的王后了。”

这话说出口,斐珧便有些后悔了,眼见嬴昭衍波澜不惊的眼眸中,现出了几分失落,忙又改口道:“这个,其实话都说,家花不如野花香,我们做了一段日子夫妻,如今这样的关系,也算新鲜。”

“你永远都是我唯一的王后。”

“做不得王后了,也可以做别的。”

“什么?”

“姘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