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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2章 老子出关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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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知道了知道了,我就是身体痛,暂时不怎么适应。她就不责怪我了,我相当认真地做,沿着马路边缘面对远处的山峰叩拜。

但我心里很空洞,不明白这样有什么意义,而且。。。。。。真几把疼。

这样朝拜了许久,我累垮了,若若问我感悟到了什么吗?我苦笑:"我感觉手和脸特别脏。"

她一怔:"心特别干净?"我摇头:"特别痛,喘不过气来,这可是高原啊。"

她白眼一翻,拉我回去:"先休息一晚吧,你慢慢领悟,外人帮不了你。"

我着实累惨了,去她家里清洗了一番就呼呼大睡,睡到第二天凌晨却又清醒了,骨头似乎在发痛。

我赶忙揉捏起来,痛得也是睡不着了。一瘸一拐地出门去散散心吧。

这附近都是草原山峰,若若的村庄似乎与世隔绝,就只有一条公路通往这边。

我走到公路上又想起朝拜的事,不由感慨,到底要如何呢?

正寻思着,忽地一声惊雷,遥远尚未亮堂的天际划过一道闪电。我吓了一跳,你妹的,不会是要下暴雨了吧。

我隐约感受到了微风,然后越来越大,似乎从那些山峰上呼啸而来,偌大的草原被风拂过,发出古怪的咆哮声,天上云层被搅乱,眨眼间风云变色。

我真是呆了呆,这种感觉无法形容,那是大自然带来的震撼,我站在公路上眺望远方,没有一个人影,风将枯草卷起,沿着公路铺去,又被卷入空中再落在地面。

我眼中进了些沙子,眨了几下眼再一看,那昏暗的公路的尽头似乎出现了人影。

那是个裹着白巾的妇人,她双手合十缓缓俯下,行三步一叩首,那是顺风而行的一位信徒。

我心中愕然,一眨不眨地看着她,她像个机器人,就这么朝拜而来,我往她跑过去,她完全不理会,脏黑的脸上虔诚无比。

我被风吹得有点睁不开眼睛,我说你在朝拜什么?她或许是听不懂吧,亦或许压根就听不到任何声音了,依旧这么缓慢而坚定地叩拜而去。

我呆呆地看着她远去了,那极慢的速度,如同蜗牛,却的确是远去了。

凌晨的高原依旧是暗沉沉一片的,有雷声在极远的地方响起,闪电照亮了刹那。平原如同有妖魔起舞,但并不骇人,只是有股震撼人心的力量。

我依旧有点发呆,不知是大自然震住了我还是磕长头的人震住了我,亦或者两者都有。

若若也跑了过来,她明显才醒来,边跑边喊我:"快回来,你不要命啊!"

我说咋了?她气急:"我还没见过你这么大胆的汉人,小心**死你,快回来。"

我指向远处:"你看。有朝拜者,不知道要去哪里呢。"

若若看了过去,然后疑惑:"在哪儿?"我一愣,眨眨眼再看,不见了?

我心头大惊,不见了?这怎么可能?我往公路跑去:"刚才还在这里啊,不会这么快吧。"

若若死命拉我:"你看乌云,雷往这边来了,赶紧回屋躲着。"

我说真的有个磕长头的妇人,若若翻白眼:"我以前还见过呢,估计是错觉吧,或者是海市蜃楼。"

特么的,磕长头的海市蜃楼?

我坚信我看见虔诚的朝拜者了,她肯定是要叩拜数年的。但却不见了。

若若让我别闹了,赶紧回去。我无奈,而且雷声的确近了,不得不回房去避避风头。

我们就跑回去了,外面雷声大作,但始终没下暴雨,而且雷声消失得也快,等太阳光洒下的时候外面已经大亮,只是地上有一层水迹,怕是下了点小雨。

我又跑去公路上查看。但什么都没了,难道真是错觉?

我愕然站着,若若喊我:"别看啦,兴许是你遇到神灵了,但是神灵不鸟你。"

我又站了一会儿,心里似乎放下了什么,表情也舒展开了。

我直接往矮峰跑去,一些村民竟然也在上山。似乎挺急的。若若说恐怕通灵人的房子被吹垮了。

一群人跑上去查看,那屋子的确快要垮了,不过还有个架子,隐约能看见通灵人在**上坐着,一动不动。

众人不敢造次,轻手轻脚退去,若若推了我一下:"你再向他请教吧。"

我点点头,心中很释然。他们走后通灵人也睁开眼睛了,那如海一般深邃的眸子中有些平淡的笑意:"你知道自己要朝拜什么了么?"

我摇头:"还是不知道,但我以后肯定会知道。"

他轻叹:"也罢,实属不易了。"

他让我过去。我过去了他仔细看了我几眼,然后笑了起来:"你怕痛吗?"

我说不怕,他点头:"那盘腿坐下吧。"

我吃了一惊,这盘腿坐下是要我老命啊,我大腿都是伤,蹲下拉屎都困难,更何况盘腿坐下。

但事到如今也还能照办了。我痛得浑身流冷汗,膝盖的伤口也出血了才勉强盘腿而坐。通灵人并不在意这些事,他像是在念经,但我的确能挺明白。

"松、静、定、慧,人就如同山,你放开杂念吧,感受你所能感受到的一切。"

我说很难理解,是要教我修炼什么么?他笑了一声:"这是禅功,人坐禅佛讲经,什么时候听懂了,禅就坐够了。"

这也太难理解了,而且这样坐着腿不麻才怪,说不定还会血气不畅,导致下肢瘫痪。

不过也只能听他的话了,我就开始了所谓的坐禅,浑身依旧痛得厉害。通灵人起身,在门边眺望远山,他没有理会我。

我很难入定,坐着太痛,而且很不爽,感觉浑身都发痒。通灵人没有回头,只是笑:"他们连**朝拜都做得来,你却连坐都坐不好。"

我顿时尴尬,坚决不动弹了,我就是一座山。

这种枯坐简直琢磨人,我都不知道我坐了多久,感觉头都要晕了,可依旧不敢动,汗也流了一遍又一遍,我从未想过坐禅这么辛苦。

通灵人没有坐禅了,他像普通人一样坐在门边看着远方发呆。我有点体力不支了,通灵人终于开口了:"深、长、细、均,这是呼吸之法,继续坐吧,什么时候精神了就可以了。"

还要坐?我都要崩溃了。但他的每一话我都得听,忙控制呼吸,为了养伤,拼了。

这种时候神奇的事发生了,一旦呼吸稳了,连心态都稳了,我依旧很疲惫,但感受到了另一种气。通灵人笑语:"你们汉人也有坐禅,不过是叫做坐桩功,道理是一样啊,你不能领悟吗?"

我没说话,这个的确类似于坐桩,我的师父以前教过我,但没有深入了解,我只知道需要放松全身,也就是所谓的以气御力,修复身体机能。

但不可能有那么玄妙的,我现在也唯有一试。再一次沉寂起来,通灵人也没再说一句话,任由我枯坐死禅。

这一刻,我仿佛连自己是谁都忘记了,屋子里只有我一人脸色平静地坐着。

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坐了整整一天。我惊讶地起身,并没有想象中的酸痛,反而精神饱满,跟睡了一个好觉似的。

通灵人依旧坐在门口,四周都是黑暗的,但他似乎依旧能看清远处的山。

我十分欢喜,感觉身体恢复了几丝活力。通灵人淡笑:"照你们汉人的说法,你有内力了。"

我知道他是开玩笑,不过依旧喜悦,连声道谢。他并不在意:"你自医吧,佛祖开始讲完经了,坐禅人需自行领悟。"

我躬身道谢,他依旧平淡。

接下来的一个月,我几乎天天坐禅,有种渐入佳境的感觉。难怪和尚喜欢打坐,原来打坐一旦放松身心,那简直就是一种享受,**功夫的坐桩功也是同理,活血络气,固本培元大概如此。

但我也清楚,如果不是在这高原山峰上受到了大自然和朝拜者的莫名触动,以我的心态肯定无法坐禅,连大师兄都无法坐禅,他可是时常发疯的。

如此又是一月,我神采奕奕,但依旧伤痕累累。虽说气血十足了,但毕竟还没有神奇到疗伤。

通灵人依旧不言不语,我说我已经懂得坐禅了,他点头:"精全不思欲、饱全不思食、神全不思睡,连坐三天,若觉逝水无痕即可。"

这是要我绝食?我心头有点虚,但还是做了,通灵人并不多言,看我坐禅了再无一言。

我就连续坐了三天,这下就悲剧了,饿得肚子咕咕叫,人也焉了,这玩意儿不是人做的。贞场围圾。

通灵人让我吃饱了继续,无欲无求,神入大海。我只得继续,一个月几乎都是坐过去的,没死真是奇迹了。

到最后我觉得自己昏昏沉沉了,但没醒,依旧死坐**,我估计我身体在晃了。

下一刻,忽地有微风拂过,像是一颗石头投入了水中,我顿时全身舒畅,从内心里涌起一股清澈思绪,眨眼间疲惫全失。

这是一种玄之又玄的感觉,微风只是一个引子,我惊喜睁开眼,通灵人站立门前,微风拂进,他的白袍轻轻晃动,四周静谧,他的身影仿佛镶进了大山。

我站了起来,全身骨头发出清脆的响声,通灵人蓦地发笑:"你且走吧,医院可以治好你了,无需再自治。"

我明白他的意思,阿婆说过我会留下隐患,现在隐患消除了,只需要等伤口好起来就行了。

我恭恭敬敬地弯腰道谢,他目光深邃如大海:"知道自己要朝拜什么的时候再回来吧。"

我说好,他缓步进屋子,盘腿坐下了。

我则下山,走远了回头一看,他的屋门不知何时关上了。

我又拜了一下,跑着步子下山,我此刻伤口依旧很痛,但那是一种爽快的痛,血肉里已经没有隐患了,我甚至能感受到一股若有若无的气,我不知道那是什么。

下山了我就找到若若,她也惊喜,我说我该走了,已经过了两个多月了,我要回去处理旧事。

她让我多留两天吧,我目光泛起冷光:"不留了,有人在等我出现呢。"

我此刻精神十足,神色冷冽,该报仇了。然后旁边一个村民赶着牛车路过,若若忙让我上去:"去城里吧,搭车去机场。"

"好!"我跳上牛车,霸气地蹲上边儿走了。牛车慢悠悠地往城里去,公路上也罕见车辆,我跟这位阿伯又语言不通。

蹲着蹲着浑身难受,屎都要蹲出来了。

后来大概蹲了半小时吧,前面忽地来了好几辆汽车,都是豪车。

阿伯惊讶不已,我心头一怔,哎呀我去,送人头来了?我就喜欢这么识趣的敌人。

果不其然,这些车都是慕容谦家的,牛车交错而过的时候,那些车全都停了下来。

我一直低着头蹲着。他们貌似没认出我来啊。几个人下车透气,一个西装男询问阿伯,我也不知道他说了什么,但阿伯眼神不自觉地瞄向我了。

这阿伯真是不会演戏啊,西装男们也是叼得不行,瞬间拔枪指向我,我一探手扭断了一人手腕,枪就到了我手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连开三枪,旁边的三人离得近,我终于没打偏了,他们三人都腹部中弹惨叫倒地。

车上其余人轰隆往下冲,一个二个都在拔枪。我踏地一滚,枪托连砸三人膝盖。

枪声也响了。但他们胡乱开枪,把自己人给打中了。

我没入人群中了就不怕,他们压根不敢开枪。

老子枪托在手天下我有,将这几个傻逼全收拾了,枪支散落了一地。

那阿伯已经吓傻了,一鞭子抽牛身上,掉转头就快牛加鞭地跑了。

我挥挥手再见,他头都不敢回。

这帮傻逼人不多,全被我打残废了,已经无力反抗。我啧啧嘴,挨个给了他们一枪,没办法啊,不杀了他们他们还会追杀我,而且这件事会上报,真是对不住了,下地狱去吧。

杀干净后我将他们拖进了车里,等慕容谦来给他们收尸吧。完事儿开车就走。直接开去城里,这车上还有些钱,我拿起就去机场,飞回了华山。

之所以回华山是因为我想反杀,慕容谦家大业大,派出的人也是一流,老子一个个把他们干掉再说,免得苍蝇绕耳烦。

回到了这里我去医院看了看,医生说我伤口没啥大碍,不要过度运动就行了。

坐禅功的确了得,我现在感觉屁事儿没有。就是运动的时候有些痛和不利索,的确没啥大碍。

不再墨迹,我在这城里转了几圈。当初我是直接从这里消失的,我觉得应该还有一波杀手在这里充当大本营,他们不可能将全部杀手都调去新疆,去新疆的只是探子。

果不其然,天色发暗的时候我看见两个西装男了,他们很惬意地说着话,不知要去哪里。

我当即跟了上去,一路跟到了城市中心的别墅区。

他们还挺会享受的啊,竟然住别墅。我跟了进去,这两人进了一栋看起来很奢华的别墅。

我走近就听见里面有笑声,貌似有不少人。

我就在窗边偷偷看,结果相当意外,竟然看见孔少爷了,难道这是他府上?

除了孔少爷还有十余个西装男,他们都不客气地喝酒,还搂着女人上下其手。

孔少爷谄媚地笑:"你们明天就要去新疆了么?不多留几日啊。"

一个看起来是老大的家伙嗤笑:"玩够了,再不办事恐怕上头要发火了,那小子既然在新疆,我们自然要去新疆。"

孔少爷眼露凶光:"你们一定要杀了他,那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