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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九章 这醋,太冤枉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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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姐,即使是你,也不能这么侮辱我的妻子。"

"侮辱?这叫侮辱吗?"李衡一下子坐了起来,浑身似乎一瞬间充满了力量,不,与其说是力量,不如说是愤怒。

"不是侮辱是什么?"祁扬也顾不着其他了,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那种陌生感更加明确。

曾经的李衡,是一个温婉善解人意的女人,而不是现在这个满心仇恨,心机深重的女人。

祁扬知道她经历过很多难以承受的折磨,他也理解,或许以后的日子里,李衡会更加偏激。

但这并不代表,她可以影响自己的生活,并且侮辱自己的妻子。

平静了一下呼吸,祁扬语气冷漠,"我的妻子能不能配上我,是我决定的,不是你。"

"不,阿扬。她身上流的是恶魔的血,她不配抢走你。"

李衡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祁扬不仅仅是认为嫉妒了,他盯着女人几乎是狰狞的脸,忽然间猜到了什么。

接下来的这些话,他其实一点也不想听了。

另一边,阮希冬一天喝了两杯奶茶,肚子都鼓鼓的,她看了一眼跟在自己旁边散步的男人,觉得自己连累人家了。

这大冷天儿的,在病房里看电视或者睡觉都好。

"你回去吧,我就自己转悠转悠。"

"那可不行。"英善非常礼貌的低下头,"要是您丢了,祁少非得扒了我的皮。"

哪里就那么严重了。

阮希冬觉得自己算是被贴上了"爱逃跑"的标签了,一个两个的,都这么防备着她。

"那回去吧,反正正好我也累了。"就这么说着,阮希冬走了另一条道路。

英善见状,这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是落到了肚子里。

可以交差了。

两个人回去的时候,出乎意料的,病房里已经有了人。祁扬已经换了衣服,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正在看电视。

他的脸色依旧不怎么好,苍白且没有什么血色。

是感冒又严重了吗?

阮希冬弯腰换了鞋,一步一步的走到了客厅里,正好一抬头,对上了男人的眼睛。

不知道的还以为多么深情呢。

"回来了。"淡淡的三个字,仿佛刚刚的一切都没发生过。

阮希冬不得不佩服眼前男人的淡定,要是换了自己,恨不得立刻扑到他身上,先暴打一顿再说。

不过碍于身后陪了自己,在冷风中走了大半天的英善,她维持了基本的风度。

"祁少……"英善在后面恭敬的开口。

祁扬点点头,没有阻止小女人离开他走向卧室的动作,他有些严肃的说道,"阿扬,你先回国一趟,帮我查点事情。"

"好的,祁少。"

虽然祁扬没有明说是什么事情,不过看着这家老板特别严肃的脸,英善感觉到这事儿不简单。

卧室里,阮希冬换了件粉色的毛衣,在外面吹了半天了,脸上也全都是土。

她打开浴室的门,随便的洗了两把脸。大理石的浴盆边,两个杯子亲亲密密的靠在一起,仿佛就像昨天的他们一样。

总是这样,明明前一分钟还挺甜蜜的,后一分钟就会发生一些不愉快的事情。

这大起大落的,阮希冬真的疲于应对。

她原来是一个很简单的人,如果没有遇见姐姐就不会回过来报仇,如果没有来报仇,就不会遇见客厅的那个男人。

如果没有遇见客厅的那个男人,现在就不会如此进退两难了。

"要洗澡吗?"门外,有人敲了敲浴室的门。

阮希冬拿着自己的白色毛巾擦了擦脸,打开了门。

"不洗。"

"哭了?"祁扬下意识的就要抱她。

阮希冬不高兴的往后一躲,然后下一秒就看到男人的脸色变了,直接把她抵到了墙上。

"闹别扭可以,拒绝身体接触可不行。"

这算什么呀?简直不讲理。

"快点放开,事情还没解决呢,我们不能这么亲密。"阮希冬鼓足了勇气反抗,不想被糖衣炮弹所打倒。

祁扬明显不会同意,直接低了头,亲了上来。

真的是霸道又不懂事!

阮希冬被迫承受着这个吻,但其实心理上却没有那么讨厌,她狠狠的咬了男人一口,看到他皱起了眉头才开心。

这就是报应。

"你再咬我,我不客气了!"

"难道你现在还有心思干别的吗?"阮希冬大眼睛水汪汪的看他,"我先跟你说清楚,我不想跟别的女人共侍一夫。"

"谁让你共侍一夫了?"

祁扬看这小女人吃醋的模样,有点不可思议。

"人家都要跟我们住一起了,难道自己过自己的吗?"

一想到那个女人提出的条件,阮希冬真的下意识的全身恶寒。

而且,她也害怕祁扬真的会心软。

"什么住在一起,我不会同意这种事情的。"祁扬抱住了怀里的小女人,再三保证。

可是,阮希冬可没有这么好糊弄。

她有些幽怨的看着男人,一字一句的说道,"其实你对她也挺好的,保不准这种事情不会发生。就像刚刚我跟她吵架好了,你还不是护着她!"

这又是什么?

祁扬真是一脸无辜了。

他一把抱起来胡乱挣扎的小女人,踹开浴室的门,就直接抱到了卧室里。轻轻的往床上一放,身子立刻压了下去。

"宝贝,你要冤枉我也得有证据,我什么时候护着她了!"

"明明啊,你说人家是病人,所以不要让我跟她吵。看看你多善解人意呀!我真是小看你了。"阮希冬小眼神嗖嗖的,继续阴阳怪气儿的讽刺道,"不过也对啊,人家是病人,是弱势群体,要是把她气病了,你应该多心疼啊!"

"胡说八道,你的小脑袋到底都在想什么?"祁扬一把捏住了小女人气鼓鼓的脸,差点儿没把她捏成一个金鱼嘴。

不过也挺可爱的嘛。

"你放开我,你还想使用暴力!"

"宝贝,你可真的冤枉我了。我说她是病人,所以不让你跟她一般计较。她再生病了肯定口不择言的,万一把你气坏了怎么办?"

他不想因为任何外在原因,再让两个人闹不愉快了。

嗯?真的是这样吗?

阮希冬抬起眼眸,仔细的审视着身上的男人,像小特务一样。

那要是这么说的话,可是没有道理。

只是,那她那么生气的在外面走了两个小时,到底是为了什么啊?

这醋,太冤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