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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偷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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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明泽原本还想着怎么结识桓时, 没想到他自己送到跟前。

谢明泽眼神里带了笑意,目光落在桓时这张长得不错的脸上,坦然颌首:“谢明泽。”

“原来是谢公子, 既然遇到了, 那不如一起吃个饭?”桓时没想到在京中会遇到金大不说, 甚至还遇到竟是有长得这么对他胃口的, 只是这位谢公子的名字好像有点耳熟。

不过美色在前,桓时倒是没多想。

谢明泽有意搭上这位越国四皇子, 毕竟谢玉娇下午会来找桓时, 日后他想破坏谢玉娇与桓时的计划,自然要时不时靠近,如果太过冒然出现接近,会让谢玉娇怀疑, 可若是桓时自己搭上自己的,那效果自然不同。

加上谢明泽帮忙找到金小宝, 金大和金童宝有意请客, 如今谢明泽“兄弟”两个既然愿意,他们自然寻了一品斋去用膳。

只是一路上,发现谢公子的这位兄长似乎不怎么高兴?

褚厉脸色的确不渝, 任谁看到自己夫人对别人的男子这般相谈甚欢也开心不起来, 更何况,某人还没发现他不开心了。

等到了一品斋, 一行人包了一个包厢,等金大知道谢明泽就是幺弟的救命恩人是送幺弟那处宅子的人时更是感激万分:“原来救幺弟的竟然就是谢公子, 这、这真的是太巧了,我们得到消息紧赶慢赶昨天才刚到,因为要准备的东西不少, 加上还要进宫谢恩,这才耽搁没前去府里登门道谢。本来想着明日再去,没想到这么巧,不行,必须喝一杯,金大暂时代我们金家敬谢公子一杯,也敬谢大哥一杯。”

说着,金大立刻端起酒杯,金童宝在一旁也没想到竟然这么巧,立刻要给谢明泽倒酒。

谢明泽看到酒水立刻头皮发麻,想起几天前发生的事,耳根一红,连连摆手:“喝酒就不必了,我不胜酒力。”

褚厉就坐在谢明泽身侧,余光瞥见他这模样,嘴角弯了弯,心情总算好了不少,制止住金童宝要给谢明泽倒酒的动作:“我替他喝。”

金童宝看向大哥,后者也没强求:“既然是谢大哥要替谢公子喝那也可。”

褚厉挑挑眉:“你错了。”

金大一愣:“诶?我错了?”他错哪儿了?

褚厉眼底带了莫名的笑意,视线不经意睨了谢明泽一眼,没再移开,眼神里带了些意味不明,落在谢明泽侧脸上,缓缓开口:“我姓褚。”

金大一开始先入为主以为褚厉和谢明泽是兄弟,毕竟两人的姿容着实是好,端得是俊美各有千秋,姿容无双。可没想到竟然不是兄弟吗?金大赶紧一拍脑袋:“的确是我们搞错了,褚公子,不知你与谢公子是?”

一旁的桓时从进了包厢一直注意着谢明泽,毕竟难得见到这么对胃口的,他虽然私下里养了不少男宠,可即使是姿容最招人的也不如眼前这个。

只是随着金大与褚厉的话,他也是怔愣,褚?

再想到之前就觉得谢明泽这个名字有些耳熟,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谢明泽无所谓,听到金大询问,坦然开口:“我们是夫夫啊,正儿八经拜过堂那种。是吧,夫君?”

谢明泽这坦然的态度取悦了褚厉,之前心头的不郁全都散尽,他抬起自己的酒杯,举了举:“阿泽不胜酒力,我作为身边人替他敬你们一杯。金小公子是阿泽的友人,你们则是金小公子的家人,那换而言之都有熟人,我先,你们随意即可。”

言罢,一口饮尽,好爽而又大气,让原本愣神的金大金童宝立刻举杯同样喝光。

他们是商贾,平时与人打交道,本就喜欢痛快的人,加上褚厉对关外甚至各处都略知一二,三人相谈甚欢。

谢明泽在一旁却是呆了,尤其是褚厉的那句称呼让他忍不住脸皮发烫,平时也没发现便宜夫君这般能说会道啊?不过想想褚厉身处军营,将士们来自天南海北,各处风俗人情略知也情有可原。

只是随着褚厉缓缓出声,说些谢明泽从未听过的人事,渐渐的,他忍不住撑着头也看过去,专注听着褚厉说着那些对他而言,陌生而又想要探寻的人与景。

一旁的桓时眉头紧锁,他的目光落在身侧的两人身上。

一个姿容昳丽容光绝世;一个俊美无双孔武有力,两人没有交流,却眼神时不时对上,加上谢明泽痴迷的目光,让桓时头一次遇到被人这么彻底抢了风头。

可偏偏他此时不敢多嘴。

他没想到自己头一次觉得哪儿哪儿都合胃口的人,竟然就是不久之前刚认识的谢府二姑娘的兄长,还是被嫁出去的那个。

而这位褚公子,怕就是最近风头最盛的那位厉王。

谢明泽直到脑海里响起机械声,30个生命值到手,嘴角扬了扬。

加上之前的还有这几天得到的生命值,他现在已经有708个生命值。

还剩不到三百个,他就能开启2级面板,就是不知2级面板都能兑换什么?

等桓时想明白这两人的身份,若是以往也许就算了,可谢明泽这姿容着实太对胃口,听谢姑娘话里的意思,她这位长兄性子极为自负,甚至还喜欢仗着自己是前头留下的长子身份欺负他们后来继母生出来的子嗣。

甚至当初嫁过去也是因为算命冲喜,当时还特别不愿意,这才嫉恨上他们。

桓时顿时就觉得也许也不是没有可乘之机,他也没打算真的与这位有什么更多的情意绵绵此生不弃,不过是馋他的脸罢了。只要得到手,应该也与以往那些一般,弃了也就是了。

更何况,厉王这种厉害的大将,若是给他头上戴点绿帽子,将他的人送上自己的床,到时候,想想就觉得有种将厉王给彻底踩在脚下的感觉。

桓时抬起手,替谢明泽倒了杯茶水,温声开口:“既然谢公子喝不得酒水,那喝杯茶水润润喉。”只是倒完之后,不知有意还是无意,手指碰触过谢明泽的手背。

谢明泽顿时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嫌弃的不行他面上不显,道了谢,却是没喝,而是朝桓时笑笑:“桓公子也别客气,随意即可。”

之前没细想,只记着任务,如今细想一开始这人就直冲着他来,刚刚那动作怎么看都像是撩拨?这个四皇子,别是个断袖吧?

谢明泽已经生命值到手,人也认识了,眯着眼开始凑近褚厉那边,扮演恩爱夫夫。

褚厉一开始分心看谢明泽与桓时说话脸色不太好看,此时看谢明泽故意与他说些贴心话,顿时明白什么。

桓时面上不显,稍微试探一下发现对方也没当场翻脸,估摸着还没察觉到,但是一招不行,那还有一招。

桓时这两日在京中也听说了不少这位厉王的事,身为九皇子不得宠,头些年都在军营,估摸着也没什么积蓄,哪里比得上他这位最受宠的四皇子?

于是,桓时借机出去,却是在观察过之前谢明泽的胃口花了重金去让人专门买一些金贵的吃食,等下送来。

先是口腹之欲,之后再金钱攻势,就不信拿不下这个美人。

谢明泽趁着桓时出去的功夫,压低声音询问便宜夫君:“你酒量好吗?”

褚厉挑眉:“还算可以。”

谢明泽捉摸着还算可以是怎么可以,总归是比他要好:“夫君,等下你能不能将那人灌醉?他偷摸我。”谢明泽特别理直气壮告状。

褚厉脸黑了下来,眼神都危险了:“摸你哪儿了?”脑海里已经闪过无数种断手断脚的警告。

谢明泽将右手手背伸到他面前:“就这,不知道他是不是有意还是故意的,夫君给我出气。”顿了顿,也别直接把人给整出事,以后还怎么玩?“当然也别太过,否则显得咱们头一次见面仗势欺人,也要给金大他们面子。”

褚厉磨着牙:“好。”虽然是手背,却也让他今天爬着走出门。

桓时吩咐完随从去买这些东西后回来,发现谢明泽和厉王的位置换了,他身边坐着的已经成了厉王。

桓时眉头很轻微拧了拧,可想到自己来京的目的,能搭上厉王也不错。今天才第一天见面,他倒是不急着就拿下美人,毕竟猎物还是慢慢猎捕,尝起来味道才会格外的美味。

只是等褚厉和他喝酒,几杯下肚,桓时发现这位厉王油盐不进,他还没从对方嘴里套出什么话,反而被厉王套出不少话。

谢明泽就咔哧咔哧边吃着东西边瞧着便宜夫君灌桓时酒。

谢玉娇回忆的上辈子这位四皇子可不是什么好人,为了达到目的,不惜挑拨离间大褚几位皇子之间的关系不说,还用一些臣子的弱点威胁他们为他所用。

最后导致好多人丧命不说,还挑起两国之间的战争,倒是百姓流离失所,战乱不断。

这种人,为达目的不舍手段,也没必要同情。

只是谢明泽没想到这厮不仅勾搭上谢玉娇,竟然还惦记他?

若是一开始谢明泽察觉到没有证据的话,随着不多时一品斋的人送来各种稀罕的吃食以及玩意,说是桓公子点的。

谢明泽一瞧,大部分都符合他的口味,看来桓时这是投其所好打算拿下他啊?只可惜,他想多了,作为一个直男,就这么点东西拿下他?就这?

桓时已经被褚厉灌了不少酒水,此刻已经半醉,眯着眼还在凭着这张脸蛊惑谢明泽:“谢公子尝尝这些可还和胃口?刚刚听谢公子提及这些吃食就想尝尝看,想必谢公子推荐的一定滋味不错。”

他醉意上头,把谢明泽当成往常勾搭的男子,说出口,他自己没察觉到别的,在场的金大等人再迟钝也察觉到桓时对谢明泽是不同的。

可问题是,谢明泽如今是有夫之夫,他这般公然示好,显然是没把人家夫君看在眼里。

于是,金大皱着眉,开始和褚厉一起灌桓时。

最后在桓时倒下时,褚厉望着桌子上的这些多出来的吃食,薄唇冷抿,周身的低气压几乎让人喘不过气,他的铁掌放在桓时的肩膀上,低垂着眼,睥睨一般:“桓公子这是醉了?”

只是说着力道加重,他本来修为就高,这般两下,估计等明日桓时醒来,不躺个十天半月对不起他今个儿撩得骚。

谢明泽像是没看到便宜夫君的动作,嘴角扬了扬,看向目瞪口呆的金大两兄弟:“夫君就这性子,眼睛里容不得沙子,哈哈哈,不过,金公子怎么会认识桓公子?”

桓时是越国四皇子,按理说应该与金家人不认识才对。

金大倒是没瞒着谢明泽:“之前有次去跑船进一批货,刚好在船上遇到过这位公子,在船上待过半个多月,也就熟稔了。这次也是意外遇上。”

谢明泽想想倒是能理解,看来对方是知道金大的身份,有意搭讪结交,也是想着日后有机会还能利用一番。

如今金家成了皇商进了京,还真误打误撞让桓时给等到了。

谢明泽与金大兄弟说话时,褚厉在一旁面无表情喝酒,等谢明泽发现时,连忙按住了:“你怎么喝这么多?”刚刚灌桓时就喝了不少,如今这会儿功夫竟然又喝了不少?

褚厉摇头:“我没醉。”

谢明泽嘀咕一句:“醉了的都说自己没醉。”他虽然酒量不好,可不代表他不知道这些。

褚厉听到他这句,垂着眼,不只想到什么,若有所思。

桓时既然灌醉了,那下午谢玉娇肯定是见不到人了,他放了心,看褚厉喝了不少,也没继续待下去,和金大兄弟两个和金小宝挥别后就坐着马车往府里回去。

坐在马车里,谢明泽是一口酒没沾,所以还挺担心褚厉的。

只是褚厉上了马车就闭着眼,瞧不出到底是醉也没醉,他忍不住小幅度往褚厉那边挪过去。等终于挪到褚厉身边,谢明泽小幅度上前在褚厉眼睛上晃了一下,后者慢慢睁开眼,一双眼微微泛红,只是动作却比往常慢了几拍,神色间依然冷淡,只是瞳仁却不似往常那般清明。

谢明泽伸出手指:“这是几?”

褚厉没说话。

谢明泽指了指自己:“我是谁?”

褚厉依然没说话。

谢明泽心想:得,看来没醉的人事不知也醉了一大半。

谢明泽到了府里,直接让马车驶到主院,先扶着褚厉下了马车让车夫离开,他则是搀扶着褚厉慢慢往厢房走。

边走边忍不住嘀咕:“你说说你,让你灌桓时,没说让你也喝醉啊,现在是不是傻了?等下喝点醒酒汤,不然你明天头肯定疼,这我可有经验了。”当然,那是他喝得少,一杯就倒了,可还是有点不舒服,褚厉喝这么多,肯定更加难受。

褚厉的手臂被谢明泽主动搭在他自己的肩膀上,不仅如此,谢明泽还主动揽着他的腰。

褚厉之前只是没来及开口,可谢明泽却是误会他醉了。

褚厉在说与不说之间,最后默默闭嘴,决定装傻。

等谢明泽将褚厉放到床榻上,谢明泽去弄了水给他擦脸,等擦完,先去吩咐让厨子熬点醒酒汤,他则是回来蹲在床榻前,盯着褚厉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面容:“你要是难受就吭声啊?”

褚厉依然没说话,甚至对眼前这场景有些不知如何应对。

干脆闭上眼。

谢明泽看褚厉闭眼松口气,果然是醉了,好歹这次褚厉是为了帮他灌醉桓时也是为了给他出气才也醉的,他怎么着也得瞧着褚厉喝完醒酒汤再走。

只是闲来无聊,他忍不住视线落在褚厉脸上,不知是不是醉酒的关系,平日里冷峻的眉眼柔和下来,长长的睫毛遮住平时凌厉的双目,薄唇微抿,侧脸俊美,怎么看都是招人的长相。

谢明泽盯着盯着,忍不住想到自己那天醉酒把褚厉的嘴唇当成果冻来啃。

他想不通自己怎么可能会把人的嘴唇当果冻呢,这怎么可能是一个感觉?

可好奇心却愣是就这么起了,他偷偷往后看了看,醒酒汤肯定得熬一会儿,他就摸一下,看看是不是真的跟果冻一个感觉。

要是往日肯定没机会,现在褚厉醉着,这可是好机会。

于是,谢明泽壮着胆子,伸出一根手指,慢吞吞小幅度挪过去,戳了一下褚厉的嘴唇。

入手湿润柔软,果然……不一样么。

谢明泽戳完觉得手感果然极好,忍不住又戳了一下,随后像是做贼一样,赶紧将手收回去,等回头瞧见没人,又忍不住戳了一下。

不知过了多久,谢明泽赶紧站起身,觉得自己这样被人瞧见也太丢人了,只是他蹲的太久,起身的时候才发现脚麻了。

他起的又太猛,没忍住直接向前一扑,他赶紧用手撑住床榻边缘,只是到底还是上半身往前一个俯冲,加上他当时为了试一试手感,所以刚好正对着褚厉的脸,等他发现不对劲的时候,褚厉的唇与他的近在咫尺。

这还不算最让他绝望的,等他眨巴一下眼,余光心虚一偏,刚好对上便宜夫君半睁的凤眸。

谢明泽:“……”我要说我不是要偷亲你,这只是意外,你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