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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1章 他们自己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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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我怎么可能躲你呢?我们又没什么过节,不是?"皇非遗向后挪了挪。

"是么?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了?"安子奕敲了敲怀里猫的脑袋,发出了木头的咚咚声。

皇非遗有些心疼:"别这样啊,就算它只是机关兽,可看着还是好疼。"

那么可爱的东西,他怎么下得去手?

安子奕显然有些不可置信:"你说什么?"

你可是曾经杀过它的人啊。

"什么我说什么?你别敲它的脑袋啊,看着好疼。你不要的话,给我算了。"皇非遗说着,就将那猫抢了过来。"就算它是机关兽,没有痛觉,你也要爱护它啊。"

怀里的猫儿似乎不知道二人在说什么,它根本就没听懂过。只是歪着脑袋,眼睛里印着两人各异的神色。

"什么...你这家伙,根本没资格说这样的话!"安子奕面色一变,声音不觉提高了几度,将皇非遗手里的机关猫抢了过来。

外头的纳兰溪听到动静,道:"太子殿下,出什么事了?"

"没,没什么事。"皇非遗道,他把安子奕拉到窗边,"你快走,快点,要是被发现就麻烦了。"

安子奕说:"被发现有什么不好吗?"

"不好啊,被人误会的话,你就讨不到王妃了。我还好,我还有一个侧妃。"皇非遗有些幸灾乐祸又有些同情似得说。

纳兰溪:"殿下你在和谁说话?属下要进来给殿下更衣了。"

"没,没人说话!不要进来。"皇非遗推着不动如山的安子奕,"求你了,快走吧!"

纳兰溪听到里头的不对劲,"殿下,属下要进来了。"

说着,她已经开始动手推门。

"遭了!"皇非遗心中道了一声。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安子奕往旁边的柜子里一推,随后关上柜门。

他松了口气。

就在这时,纳兰溪和青椤也进来了。

纳兰溪疑惑地道:"殿下你怎么了,怎么满头大汗的?"

"没,就是刚刚做完运动,有点热。"皇非遗一边做着伸展运动一边说。

"是么?"

纳兰溪显然不相信,走到皇非遗身后的窗子外看了眼,什么都没有。

皇非遗故作不悦,"怎么?你居然不信本宫?"

青椤说:"不是她不信,而是殿下你总会把莫名其妙的虫子养在身边,而且每次都藏得很好,最后遭殃的也就只是太子您。"

每次皇非遗都会把莫名其妙地虫子养在身边,最后又痛苦的被虫子咬得嗷嗷叫。

哪一次不是纳兰溪救的他?

皇非遗挠挠头,"也没那么糟糕,它们不咬人的话还是很可爱的。"

对于蛊师来说,能用作蛊虫的虫子都很可爱。

只是每一次,他的蛊都会被纳兰溪一刀劈掉。

心痛的感觉,差不多就是那种感觉。

纳兰溪托着下巴分析:"上一次是把虫子藏在镜子后面,上上一次是养在床底,上上上一次是养在枕头里,上上上上一次是养在外头的鸟巢里,上上上上上一次是藏在鞋里,上上上上上上..."

"这次本宫真的没有藏奇怪的虫子,真的!"皇非遗打断纳兰溪地推理。

青椤说:"这次应该在一个平常我们不注意又经常用到的地方!"

跟藏私房钱一个道理!

话音刚落,纳兰溪和青椤对视一眼,随后默契地翻找起来,把所有能藏私房钱,哦不,是藏虫子的地方找了个遍。

只是,都没有。

皇非遗道:"本宫就说都没有吧?"

纳兰溪疑惑,莫非真没有?

"还有一个地方!"青椤说。

说罢,她指了指皇非遗身后的衣柜。

纳兰溪明了,"殿下,让属下看看你的衣柜。"

皇非遗心道不妙,要是被人看见里面的安子奕就糟糕了。

他拦在衣柜面前,"不,不行。那里面有本宫一个月没洗的内裤...和袜子。"

"属下拿出去帮你洗,殿下请让开。"纳兰溪信誓旦旦地说,随后又问青椤:"内裤是什么?"

青椤:"...装大虫的!"

"殿下,请让开!"纳兰溪笑得无害。

"这里面真的什么都没有,真的什么什么都没..."

话还没说完,皇非遗就被纳兰溪一把拉开。

她拉开衣柜,面色铁青:"怎么没有?有袜子,梳子,上个月的袜子,十六皇子的木马,一只死掉的蜘蛛,还有一堆没有洗的衣服,还有......呦,三王子,好巧。"

安子奕苍白着脸色,从衣柜里走了出来,怀里那只猫被勒得很紧。

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安子奕:"太子殿下是要谋杀我吗?"

皇非遗不明:"什么意思?"

安子奕忍痛把大腿上夹着的蝎子给拿了下来,手已经开始哆嗦。

"你放心,这东西的毒已经被我排干净了,对人没有不致命的。你不信?不信的话我吃给你看。"皇非遗说着,把蝎子的尾巴一拔,随后将蝎子放进口中。

三脸懵逼。

安子奕:"..."

纳兰溪:"..."

青椤:"...什么味儿?"

皇非遗:"鸡肉味儿,还是不错的。"

"..."纳兰溪两眼一翻,直挺挺往后躺了下去。

皇非遗适时地拉住她,姿势可以说是非常帅气了。

只听皇非遗深情又疼惜地说:"你往前倒,要是压到衣柜里的小宝贝们怎么办?"

纳兰溪:"..."

这一回,她是真的晕过去了。

相府。

"小姐,相爷要你去祠堂一趟。"白嬷嬷一边替言铃颜梳头一边说。

言铃颜由于还未睡醒,眼睛困得都睁不开,嘟囔着说:"祠堂?我去那地方做什么?"

"应该是为了昨日五小姐的事,毕竟五小姐丢了那么大的脸,相爷气的不轻。"白嬷嬷有些担忧地道。

言铃颜:"那也是他们自己作,好好过个生辰宴不说,非得弄那么多幺蛾子。"

"小姐还是别说了,若是被有心人听了,传到相爷耳朵里,那他..."

"他会如何?"

"相爷会生气的。"白嬷嬷有些不忍。

生气,从前倒是没有过。

可这次,又有谁知道呢?

白嬷嬷望着言铃颜脸上那一大块疤痕,心里难受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