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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3章 我可是白莲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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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内言铃颜顿了顿,随后笑了笑。

于霜...么?

"不是呦。"

"什么?"

"是'余声';呦,裕王殿下,言铃兰用的是'余声';,至于'于霜';,想必是出自...某人的手笔吧?"

"余声"和"于霜"两种毒药,气味相同,长得也一模一样。都可以轻松毒哑一个人,但余声比于霜便宜许多,前者尚且有治愈的可能,可后者除了特殊的解毒水,没有什么能解。过几个时辰,于霜可轻松要人的性命。

因为于霜里多了一味香兴花,那种存在于神魔化书里的花,在这里却是真实存在的。生长于21世纪的言铃颜,却轻松研制了解药。也就是她给明乐郡主洗胃用的解毒水,比普通的解毒水有用几十倍。

柳家作为商家,要买到余声不是什么难事。可于霜被作为皇族专用,柳家是买不到的。

"想不到颜小姐还对这些东西有所研究呢。"欧阳骆面不改色,语气一如既往。

言铃颜却不得其解,明乐郡主既然是欧阳骆的人,为什么欧阳骆要对明乐郡主下手。

他这出借刀杀人,可算是天衣无缝

罢了,还是不跟这种人多待的好。

"闲时翻了几眼医术罢了,王爷可要记得洗澡,不然被明乐郡主闻到了味道,小心名声不保哦。"言铃颜提醒说,也不是真的要提醒,可他身上的味道却是很让人在意。

随着时间的推移,香兴花的味道会越来越浓。

这不,已经越来越接近"娘"气了。

"臣女告辞。"

她说罢,便骑车离开。

车内的欧阳骆笑了笑,放下手中的白棋子。

他对面坐着一个女子,身子薄弱,一身青衣。

"青奴,她真的是一个有趣的女人呢。"

欧阳骆说着,脱了沾染香兴花味道的衣裳,露出上身。

前胸后背都有着暧,昧的抓痕,还很鲜嫩,似乎刚刚才留下的。

他丢了那衣服,又从底下暗箱中拿出新衣服换上。

那被叫青奴的人看着面前一盘棋,自己被围得死死的。

她嫌恶地看了眼那衣裳,似乎呢喃:"好脏。"

这些人,最脏了。

自己的小姐,就是死在这些人手上的,就这么被这么脏的人杀死了。

她那么美好...

被言铃颜从冷宫救出后,她就跟着欧阳骆,可还是不得不被迫接触那些人。

为了小姐李悦儿,她可以忍的。

下车时,她将欧阳骆换下的衣服丢进寺庙焚烧箱,喃喃说:"她太脏了,小姐,那女人不配拥有裕王殿下..."

现在青奴满心眼里都是报仇,任何东西都进不了她的心。

欧阳骆求了符,拿给她。

青奴没有接,空声说:"王爷你碰了那女人,好脏..."

"...悦儿如果在,也不会允许我碰那种'东西';,可现在...拿着吧,我替悦儿求的。"他说,眼里寒色。

哪怕你不在了,我也会为你求一道平安。

这是我们的约定啊。

哪怕我满身污垢,连见你都觉得羞愧,可这哪会让我闭上仇恨的眸,停止愤怒的嘶吼?

用过晚膳之后,言铃颜刚要进竹林里探查,白嬷嬷就来禀报说相爷,柳姨娘三姨娘四姨娘还有几个小姐少爷求见。

言铃颜头有些疼,一大家子人又要凑一个可怜的小竹屋里头了。

于此,她便暂时停了停,让几人进来了。

"颜儿,听说今日你让小雨和小荷在云翰书院里报名了?"

一进门,言铃忠就抢了柳姨娘的话。

原本都排好戏的柳姨娘尴尬了一会儿,把努力挤好的眼泪憋了回去。

言铃颜让下人抬了凳子,笑说:"不是报名,柳院长已经同意三妹妹和四妹妹可以正式入学了。"

"那真是太好了,这样的话小雨小荷也可以不必再困在这小院子里了。"言铃忠心里很高兴,如果现在还是柳姨娘主家,那言铃小雨和言铃小荷就永远享受不到这份待遇。

言铃颜说:"让她们在书院结交些朋友是好的,多些朋友圈子,路也好走一些。"

言铃忠点点头,终于了却了一桩心事。

四姨娘跟着说:"可不是,今儿三小姐回来告诉我,大小姐可是在云翰书院里大放光彩了呢,多少人都巴结着打听大小姐的名号。"

"这事我也听说了,颜儿,那明乐郡主没伤着你哪里吧?"言铃忠这才想起同僚和自己说过的话,担忧地看着言铃颜。

言铃颜摇摇头。

"兰儿真是太过分了!"言铃忠忽然说,便重重拍了下桌子。

从前根本不会畏惧的柳姨娘今日被吓了一跳,想骂回去却因为言铃颜忍着了。

她暗暗攥紧拳头,故柔了声,"大小姐,兰儿她还小,你便放过她吧。"

"二姨娘说得严重了,这几日我信佛,不杀生,所以二妹妹我已经移交刑部,今夜你们好好聊聊,明天他们会来带人的。"言铃颜笑着说,却散发危险意味。

柳姨娘还不知道言铃颜藏了这么一手,险些吐一口老血。

刑部是什么地方,那言铃兰进去还能活着回来吗?

就算活着回来,那名声也失了个彻底,哪儿还会有人要她?

言铃忠有些心软,毕竟言铃兰也是他的女儿。"颜儿,刑部那地方兰儿去不得..."

"罪状已立,就算我不说,刑部也会立即来带人,我只是偶遇了刑部侍郎,让他多宽限一晚,让二妹妹好好和家人多说两句。爹爹若心疼便多去刑部走走吧,或许二妹妹还能少受些伤呢。"

言铃颜说得如此,也算是仁至义尽。

她看着柳姨娘如死灰一般的脸色,回以一笑。

我可是白莲花啊!

言铃忠无话可说,这么几天下来,他是知道言铃颜变了,冷硬了心肠。如此,他呀只能喃喃:"唉,那老家伙,又得多跑几趟了。"

言铃颜装作没有听到,便对言铃小荷和言铃小雨说:"云翰书院学期四年,你们学完出来也是及笄。那时候,要嫁人还是什么的,便你们自己说了算,这个爹爹没有意见吧?"

"这个我也是有打算过,女儿大了就该自己做主,早些年阿依就这样吩咐我的,我不会阻拦孩子们的想法的。"言铃忠感叹似得说。

阿依是言铃颜的生母,也是他唯一的妻子。

从始至终,唯一用心也便只有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