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北渊离开后,严森从暗处走出,看见主人脸色不佳,立马上前搀扶。
“主人,您又犯病了?”
之前,主人服用第二颗曼陀果后死里逃生,功力也恢复了七八层,但身体似乎是出了些什么问题,总会隐隐的心口疼。
“不碍事,退下。”
墨北渊只要离开了她的身边,身体便觉得舒服了许多,此刻倒也不用人搀扶。
“主人,您这次发病是否与王妃娘娘有关?”
严森观察力敏锐,早已发现了端倪,前几次王爷心痛难忍之时嘴里念着的也是王妃娘娘的名字。
今日只是与王妃娘娘短暂的见了一面,变成了这幅模样,严森便加深了之前的怀疑。
“住口,本王的事岂容你猜测!”
墨北渊眼神冷漠,宛如一道冰锥,直接压在了严森的心口。
严森犹豫一会儿,依旧是决定跪在了墨北渊跟前,“主人,属下知晓您对王妃的情意,可您的身体尚未完全恢复,万不可再有闪失,属下恳求主人与王妃娘娘保持距离。”
墨北渊周身寒意愈发的浓烈,掌心凝聚了力量,只要他一发力,严森便立刻毙命。
“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替本王做主了!”
墨北渊最终掌力还是落偏了几分,没有直接打在严森的身上。
“做好你分内之事,再多嘴,自行了断,你还不配本王亲自动手!”
墨北渊负气离开,只留下严森一人跪在原地。
严森看着身边被打碎的地面,深吸一口气,内心同样是纠结,王妃娘娘义薄云天,救了他六位兄弟的性命,他也想主人与王妃举案齐眉,可主人他……
作为主人的贴身护卫,事事都要以主人的安危为主,不可有半点的差池。
严森僵硬的起身,为了不让人发现他的存在,消失在黑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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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房。
芯儿瞧见王爷离开,急急忙忙的冲进了屋。
“小姐,王爷他怎么走了?”
这新婚之夜,不该……留下来陪着她家小姐的么,芯儿急的满脸忧虑。
“兴许是有要事未完成,走了便走了呗。”
走了正合她的心,不然还得想法子应付今夜。
白倾舞摘掉了头上的凤冠,扯开了喜服,大大咧咧的躺在了一旁的贵妃榻上休息会儿。
憋屈了一整天,此刻总算是舒服了。
“小姐,您怎么糊涂了,今夜是你与王爷的洞房花烛,再重要的事王爷他也该放一放了,怎么会离开呢!定是有哪些地方惹得王爷不满意,我们得赶紧想想法子啊。”
连新婚之夜都不愿留下,王爷他定然是十分生气的。
这可如何示好,日后小姐该怎么在府中度日!
芯儿急的在喜房内来回踱步。
“芯儿,你能不能别走来走去的,晃得我脑袋晕!”
白倾舞好不容易可以放松一会儿,看见芯儿这般,这脑壳又觉得疼了。
揉着太阳穴,不耐烦的继续道,“王爷不过是走了而已,又不是不来了,你至于搞得我已经成了下堂妇一样么!”
今夜王爷虽然离开,但她觉得没有要赶她走的意思。
这样不是挺好的么,至少和她原先打算的完美贴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