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地方的人闻声,见到天空之中的青色异花,很是不解。
此时,死巷子之中的人很是诧异。
“这是怎么回事儿?这么不怕死呀!”一名游人很是诧异地说道。
“哎!谁知道呀,说不准是不怕死的,又或者是有特例的呢?”卖东西的摊子老板也疑惑起来。
“这呀!谁会管,估计是那位吧?”摊子老板边的老板插话进来。
“你说意柳夫人。”摊子老板惊讶地说道,回过神来,一脸的大悟:“也对,除了这位,没谁和巷子主人的关系好了。”
买东西的人走后,听到意柳夫人这个名字,仔细一想,压根就不知道是谁。
巷子的另一边,那里正是轩紫烟几人。
一道冰冷的锁链掠过轩紫烟的手,刹那就变成了黑色,而那锁链确实滴血未沾。
“烟儿?”容陌染也没有闲着,这一边上对付一条不大不小的蛇,这紫色的长蛇一共有三头三尾,却只有一个身体。
如此怪异之物,就连容陌染也说不出来这是什么。
“我没事儿。”轩紫烟连忙避开另外一道锁链,可头上却感觉有点晕。
摇摇头不做它想,继续应对,但是刚刚前进几步,眼前一黑,直接昏倒在地上。
“轩紫烟?”容陌染的面色一白,被其中一条尾巴给打飞。
临了,他的身影化作一条白雾进入剑身之中,使得这一柄白色之剑灵气十足。
风初月手上一根权杖将锁链打断,落到地面上,竟然还有着灵性,他也知道,越是打断,这锁链就会越变越多。
这上面的毒性也不知道是什么样子的。
意儿看着倒下的轩紫烟,斗篷下的媚眼化过一丝笑意,道:“运气还是挺好的,至少只是种了点沉睡,如果是化尸水的话,现在恐怕连尸体都不会有。”
“闭嘴吧!”南墨御将一大筐的红色粉末打到意儿的身上。
“咳咳,什么这是什么东西?”意儿不小心吃了一味,斗篷下的脸蛋已经是火辣辣的疼痛。
“南墨御,你个王八蛋。”稚嫩的声音透着一丝怒火,在红色粉末之间将他给踢飞。
引起半空之中划过一道响声。
意儿知道自己会有危险,那银色的锁链即刻化作一个囚笼将她保护起来。
容陌染才不管别人,那长剑分化成数道,直接杀过去,带着浓厚的灵气。
这一道攻击虽然长也很有气势,但就是破不开意儿的囚笼
她在银色囚笼里面捂着自己的脸蛋,也知道那红色的粉末是什么了。
是辣椒粉,怪不得脸上火辣辣的,这不是要疼死自己吗?
意儿的心中十分恼怒,斗篷下的眼睛都肿的睁不开来。
无奈,她只能动用自己所带来的丹药,找到了清凉丹她才松了一口气,吃进肚子里,她的脸再过一会儿就没有多疼了。
风初月的身影十分的迅速,一手权杖不停的敲着蛇头,那蛇尾巴都快要被他溜着缠绕成一条了。
可,当紫蛇的眼中掠过紫色光芒时,风初月已经快要来到蛇头前面。
下一刻,他掠过的身影还没有蛇尾巴的迅速,就被钳制住了身子。
冰冷的身体触感在提醒自己,他大意了。
“妈的,你个王八蛋。”刚刚爬起来的南墨御见此,咽下一口水来,差点要说风初月活该了。
一手折扇在手轻摇,上面流出细小的冰刃,身影来到紫蛇的面前,用力划过紫蛇的身体,流出紫色的鲜血。
“嘶~”紫蛇恼怒起来,一声嘶吼过后,那伤口竟然自动自愈了!
南墨御:“???”
“它有治愈能力。”风初月快要骂娘了,看到那快要到来的蛇口,眼中满是恼怒。
“嘶嘶~吃!”紫蛇慢慢的靠近。
容陌染这一边也已经恢复了过来,那银色的锁链已经濒临破碎。
意儿刚刚恢复过来,能够看清视线了,却见到自己的灵物差一点就毁了,更是恼怒异常。
扬手,灵力输入自己的灵宝里面,顿时,银光大盛,原本要破碎的锁链已经恢复过来。
众人同时面色一僵硬,无论是杀手和紫蛇都有治愈的能力,那他们除了丹药还有什么?
看着越来越近的蛇口,里面的口水快要翻涌出来时,风初月忍无可忍。
褐色权杖上的弯月图形已经闪过一丝微光,他眉心处的弯月顿时活灵活现,从里面勾勒出现的纹路更是及其的华丽。
“你该死。”稚嫩的声音全是杀气翻涌。
权杖突然向紫蛇的眼睛攻击而去,狠狠的掐入它的眼睛,流出来的血不是紫色,而是纯粹的黑色。
风初月口中呢喃出一些歌语,很是飘渺,也没有人听出这是什么话,什么语言,只是觉得分外好听。
权杖上蔓延出来的黑色光晕照耀到紫蛇的身上,顿时烟消云散。
“啊一一”
意儿猛的吐出一口鲜血,修为更是跌落到灵师。
风初月见此,小手一挥,权杖直接斜穿她的心脏,黑色光芒之中,在明亮的阳光之下,化作了烟尘。
“噗一一”
风初月吐出一口鲜血,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权杖似乎十分有灵,来到风初月的位置上,黑光照耀到他的身上,当下就消失不见,而权杖也黯然无光,落到地上,像极了一根木枝。
南墨御一哆嗦,特么的,这娃儿就是在黑屋子的那一个呀!
还好没有惹恼他,不然被权杖这么一弄,死翘翘的就是自己了。
上前拿着权杖,回头看到容陌染一脸担心的抱起轩紫烟,他直接呵呵了两声。
“那谁,去找唐悠然吧,说不准她可以治。”就算他不可以,但是她旁边还有一个南祁珏呀!
南祁珏的手段千奇百怪的,别的不说,压制一点毒他还是可以做的到。
谁让他这么多年也没见死翘翘,还活的有滋有味的,连他都有点嫉妒了。
更不用说那一个傻子!
镜子前,意柳夫人冷笑了一声,语气寒凉:“意儿就这么没了呀!”
“夫人不必担忧,为您而死,是我们的荣幸,也是师父的荣幸。”新来的侍女是已经死去之人的徒弟,自然继承了意儿的职务,也同样继承了意儿这一个名字。
“你还挺会说话的。”意柳夫人说道,目光望向铜镜里面的人,眸色晦暗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