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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图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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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悠然也知道,那人来了。

玉玲珑的爪子指着黑暗之中,突然冒出来的气息。

一道身影漆黑,看着身影,可以猜出来,是女子。

突然,一阵轻微动可以忽略掉的声音响起,只见,那一处摆放着床位的地方,突然移动起来,并且,在底下自动推开一个地板之后。

余下的另一面地板上,绘画着一个鲜红色的阵法。

南祁珏抓过她的手心,在她手心里面写下了三个字一一传送阵。

唐悠然秒懂,无非就是等一会儿会有人过来。

一阵微弱的红光闪过,两道漆黑的身影压着一个浑身是血的人,将他押到那名黑衣女人面前。

那名青年浑身是血,他的身上穿着熟悉的白色,底部的衣摆上,是淡淡的青色。

唐悠然诧异了起来,这人居然会是灵风学院的弟子。

可是,灵风学院的门不是守卫森严吗?

唐悠然满心的疑惑,好看的眉梢更是拧了起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唐悠然的错觉,她忽然觉得那人看了自己。

但是,她发现,那人是没有眼睛的,嘴角处还流着一丝凝固的黑血,薄唇呈现灰白色,面容白皙的和鬼一样。

再仔细,那人已经将青年给拖到了黑衣女人的面前。

几人这才注意到,那人的腿已经废了!

不但如此,她发现这人完全无法开口说话。

南祁珏在她的手心写下了几个字一一无眼,无舌,废腿,符文,图腾。

唐悠然懵逼,她注意到了三个,但是符文和图腾却没有见到。

在他的手心里面将这两个疑问写了过去。

眸光一撇,她竟然见到这一个人的手上在握,拳眼里的光芒更是冰冷,他在唐悠然的手上来回写着,半点淤泥心思都没有。

经过南祁珏的一番解释,唐悠然的面色也凝重起来。

他说:这是一个诅咒,用来诅咒原本已经死去的,人可以让她的灵魂停驻在冥界里面,用日日夜夜的十八地狱之刑,并且,还能剥夺那人前世和来生的气运,借来增加自己的修为。

而代价,男子要阳历阳月阳日阳时出生的极阳之人,而女子也一样。

此两者之间更是依次来回替换,诅咒的时间,更是需要二十年的时间来维持。

到时候,受诅咒的那人,就会完全的灰飞烟灭。

唐悠然整个人都不好了。

南祁珏眼疾手快的将她的行动给遏制住了。

他无声的说了四个字一一打草惊蛇!成功后的让她安静了下来。

她知道南祁珏懂得比自己多,但是,她并没有见过那位娘亲,记忆里面的更是模糊。

他用扇子一指,只见,底下的人已经将他的手腕割开,用碗将那些血给盛住。

很快,就将青年给丢开,在地上绘制着一副诡异的图案,等到血红色的图案慢慢成型。

唐悠然这才看清楚,那是一个眼睛,里面还画着一副死人图,眼睛慢慢的绘画成,又慢慢的去描绘剩下来的东西。

半个时辰之后,那一副图已经成了。

南祁珏的眉心拧着厉害。

这是一副梼杌踩在白泽的身上,满眼的凶戾。

梼杌是上古已经消失的恶兽,承载着灾难,以及世间的不详。

可,梼杌脚下奄奄一息的白泽就不一样了。

它和梼杌一样,是属于上古时代已经消失的灵兽。

承载着安详,新生的寓意,在所有灵兽之中,是最为温和的。

这一副图案,栩栩如生。

唐悠然这时候已经明白了,这就是图腾。

可是,这一股冲面而来的邪恶之意,却让人胆寒。

等过上了一会儿,很快,就出现另外一一个图腾。

那是一朵代表着黄泉之路的彼岸。

等到这些已经画好之后,黑衣女人来到这名青年的身边,从斗篷底下伸出一只白色的细腻小手,放到他的额头上。

另外一只手一根食子抵在自己的薄唇上,她的口中念出了一堆十分晦涩难懂的语言。

当下,一只狼嚎出现在她的手中,凌空画出了那一幅图,并且将那一幅图案悬浮着。

图案来到青年的头顶上,当下将他整个人都禁锢了起来。

而原本在地面上绘画出来的另外一幅图腾,却是突然消失了起来。

青年想要挣扎着离开,可是却动弹不得,很快,在图腾的光芒之下,图案成了一堆艳红色的血。

青年全身化作了一滩血水,流落在地板上面,覆盖着那原本的图案,融合在一起。

唐悠然这才明白,原来每一周都会出现的血迹,感情就是这样子的。

可是,她还是不明白,凭借着这样的手法,又是如何诅咒到娘亲的呢?

南祁珏又在她的手心中间写上了一行字,才使得唐悠然恍然大悟。

原来是那一副图腾,只要那一副梼杌踩着白泽的图腾在。

那么,就可以无形之中剥夺这阁楼原本主人的身体气运。

可,这种东西不是独独属于个人的吗?

难道也可以借助外力来剥夺啊?

唐悠然的心中满是疑惑。

底下一道暗沉沙哑的声音响起:“那人似乎送了一个丫头过来,这边就要不要杀了?”

“等她搬进来的时候再杀吧,这样谣言可以久一点,毕竟,现在还有几年。”

黑衣女子的声音经历过沧桑的魔力,有着一种十分因很毒辣的味道。

听着就让人生不起喜欢的心思,反而因为这种声音更加的惧怕于她。

声音暗沉的男子,更是低低的笑出了声。

一边上的男子,却是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

随后,他就到那一滩血迹面前,在上面用一些金色的丝线铺盖着。

很快,金色的视线就消失不见!

然后,在他手中,画出了一些十分难懂的红色符文,融入到血色里面。

他站起身来,说:“培养的女孩有些不够了,得要出去找才行。”

“这,那个时段所出生的女童可不多,何况,还有几年的时间呢,这么长,可不知道还要多少个女童的命。”

“你在可怜她们吗?”黑衣女人警告了一声。

那名男子立刻摇了摇头。

笑话,要是可怜的话,他也不至于会办这事儿,办了这么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