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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刘家的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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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御在城外找了片刻后,到了王府时,天色渐渐有些亮了。

丫鬟看着苏御回来了,急急忙忙冲过来,问道:“少爷,你没事吧?奴婢不过才走开一会儿,便没有见到你的身影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苏御没有回话,而是问道:“皇上和王爷,那边情况怎么样了,找到了吗?”

丫鬟低着头回道:“少爷,这下不仅是王姑娘出事了,府里的人不知道是谁多嘴,把王姑娘的事情给说出去了,刘家的二小姐听说了这件事,便心生羞愧,也离家出走了,不过后来找到了,刘家的人全部都去了,准备将刘小姐带回来,只不过......”

“不过什么”苏御立刻问道。

“不过刘二小姐出事了。”丫鬟说着脸色有些怜惜,“刘家人赶到刘小姐躲着的地方的时候,王爷派去的人也都已经到了,就在城外的不远的小树林里,刘小姐衣服~凌乱躺在地上,身上全是伤痕,怕是被山上的匪徒给.....”

苏御大吃一惊,连忙问道:“刘言小姐,现在可还好?”

丫鬟回道:“刘老爷封锁了消息,给刘二小姐看了大夫,然后关在了房里,目前还没有什么消息。但是傻子也能猜到,刘二小姐现在被毁了身子,定是不能再嫁给少爷了,以后也很难再寻到婆家了。”

“等下天亮了,陪我去看一下刘二小姐。”苏御双眸深锁道,不知为何他总觉得有些不安。

他说罢朝屋内看了一眼,问道:“王爷呢?”

茵儿带着苏御得人~皮~面具从房内走出来,“少爷,奴婢在这儿。”

“快,我们快换回衣裳,等下屋里注定要闹腾起来,被发现了就好不好了。”苏御将脸上的人皮面具扯掉说道。

两人一外一内匆匆换好了衣裳。

丫鬟乘着她们换衣裳的时候,出去端了一盘点心来,说道:“少爷,吃些点心吧,垫垫肚子。”

苏御拿了一块,吃了一口,又放下,说道:“罢了,实在是吃不下,你们吃吧。”

一盘的茵儿满心欢喜,端过丫鬟手中的盘子,“少爷真好,那奴婢就不客气了。”说罢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苏御坐到榻上依旧心神未定,真是一事未定,一事又起,也不知那黑袍男子到底是何人,总归被识破了身份是不好的,难免有一天会被揭穿,她一定要早做打算才好。

丫鬟以为她是担忧刘言,上前安慰道:“少爷,放心,刘二小姐终究是齐家的嫡长女,不会有什么事的。”

苏御抬头看向她,“她若是没事便好,她若是有事今后的麻烦肯定少不了。”

他的话刚落,院内便涌进来一群小厮。

领头的是刘家管家,他朝屋内唤道:“苏大少爷,刘家老爷有请你去一趟刘府。”

苏御走出来,问道:“不知所谓何事?”

管家正色道:“苏大少爷,去了刘府便知道了”

茵儿略带怒色道:“好端端的,天才刚亮就要带我们少爷去前院,这是干什么?!”

“管家,到底是何事,要让我们少爷去得这么急?”丫鬟也正色问道。

安管家朝后面的小厮看了一眼,“若是苏大少爷不愿意,那奴才便不是要请苏大少爷去,而是要带苏大少爷去了。”

“你敢.....”茵儿欲上前去。

苏御上前一步挡住她,朝安管家说道:“好,我随你去。”

“少爷,这.....”丫鬟担忧道。

“不必担心。”苏御冷笑着,“安管家,我们走吧。”

安管家作揖道:“请!”

苏御拂袖随之跟去。

片刻后,一行人来到了前院。院里已是站满了人,刘老爷满脸怒色坐在院内,刘老夫人幸灾乐祸地坐在一旁。

苏御上前作揖道:“不知刘老爷找苏御来,有何事?”

刘老爷猛地拍了一下桌子,怒斥道:“你做了什么你还不知道!快给我跪下!”

“苏御真不知做了何事,请刘老爷说明。”苏御没有下跪,而是低头道。

刘老爷气得满脸通红,站起来走到她的跟前,道:“这么多年多我也算待你不薄,但是你这个白眼狼,竟然恩将仇报,够影自己的刘姑娘!昨晚既然怂恿言儿跟你去私~奔,害得言儿她......”

他说着双眼透红,有些湿润。

苏御抬头道:“苏御何时够影过刘姑娘,又何事怂恿过刘姑娘私奔,请刘老爷不要无凭无据地冤枉苏御。”

“混账东西!”刘老爷猛地一脚朝苏御踹去,将苏御踹到了地上,怒骂道:“现在还想抵赖!你是想气死我!”

茵儿双眉一紧,准备上前,却被丫鬟拦了下。丫鬟小声在她耳边说道:“先等等,再看看情况。”

刘老夫人也走上前,拿出一封信,说道:“苏御,可真不是无凭无据,这封信是从言儿身边找到的,上面便是你写着约她去落碧湖私~奔。”

刘老爷拿过信,甩到苏御的脸上,凶道:“你看看,你看看!还说没有?!”

苏御将信拿在手中端详了一番,起身问道:“不知刘老爷和刘老夫人,是如何认定这封信是苏御写的?”

“这上面分明是你的笔迹,难不成还想抵赖!”刘老爷的怒气更深了。

苏御将信拿在手中端详了一番,起身问道:“不知刘老爷,是如何认定这封信是苏御写的?”

“这上面分明是你的笔迹,难不成还想抵赖!”刘老爷的怒气更深了。

苏御正色道:“这封信虽然是苏御的笔记,可绝非苏御写的!”

“事到如今,你何须再抵赖,还不如乖乖承认,你刘老爷也会重新发落的。”刘老夫人冷声道。

“刘老爷,苏御可以证明这封信,非苏御所写。”苏御没有理会她,朝刘老爷作揖加重语气道。

刘老爷怒气未解,但也知这事有些蹊跷,沉思半响,说道:“我就要看你如何解释!”

苏御朝安管家说道:“安管家,可否请你端一盆清水来?”

安管家朝刘老爷看去,“老爷,不知?”

刘老爷瞥了一眼苏御,“你要清水干何用!”

苏御回道:“一盆清水,足以证明。”

刘老爷半信半疑,对安管家吩咐道:“去,帮苏大少爷准备一盆清水。”

“是,老爷。”安管家闻声退下。

片刻后,安管家端来的一盆清水,放到苏御的跟前。

苏御看了一下清水,说道:“安管家这清水可是你自己亲自打的,没有放什么东西,也没有让别人过手?”

安管家点头道:“没错,这水绝对没有任何问题。”

苏御将信提到刘老爷跟前,问道:“刘老爷,你可看清楚了,这就是你刚才给苏御的那封信,没有人掉包?”

刘老爷仔细看后,说道:“是,没有错。”

“那好,大家就请看清楚了。”苏御说罢,将手中的信丢入水中。

信缓缓落入水中,片刻后上面的慢慢融入水中,变成了一张极为干净的白纸。

苏御倾身将白纸拿出来,白纸依旧完后无缺,没有丝毫破损,若是再晒干估计又可以重新再用。

众人唏嘘,纷纷交头接耳。

刘老爷脸色瞬间变得惨白,颤抖着身子,一时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刘老夫人满脸惊容,朝后退了几步,紧紧握着双手,瞟了一眼刘老爷,

苏御提着白纸,走近他们二人,缓缓道:“这白纸是十年前皇上特地赐给刘老爷的西洋油纸张,遇水不仅不化,上面的字迹反而会融入水中。”

刘老夫人厉声道:“这又如何?”

苏御看着她,冷笑道:“皇上只赏赐了三张给刘老爷,由于这白纸比较珍贵,所以刘老爷特地孝敬了一张给刘老夫人,还有两张则自己收藏起来。”

“难不成,你还想说是我写的?”刘老夫人怒视她道。

“苏御怎敢如此这么说,我只是想让刘老爷知道,苏御何德何能有这种本事拿这么贵重的纸来给刘二小姐写相约私奔的信。”苏御缓缓道。

他说完又继续道:“若是刘老夫人怕被人误会,直接拿出那张纸来证明自己的清白便好,免得府里人多嘴杂,传出谋害外孙,便不好了。

刘老夫人微愣,冷汗直流,犹豫了片刻,凶道:“我本就没有做,有何必要来证明自己清白。”

刘老爷瞪着刘老夫人,冷声道:“母亲,既然没有做,拿出来就是,儿子定会好好查清楚。”

刘老夫人凝神,沉默片刻,后字字道:“那张纸,十年前我走时带到了庄子里,回来的时候发现不见了,没有带回府。”

苏御立刻道:“也就是说刘老夫人现在没有办法拿出那张纸来?”

刘老夫人重重拍了一桌子,说道:“苏御!你可真是没大没小,是这样给我说话的吗?!你口口声声说这纸如何珍贵,珍贵,想想看又有谁会这么傻得用如此珍贵的纸写信,来陷害别人!”

“可是就是有这么傻的人,因为有些人根本认不出来这张纸,就比如平日里不太爱书法的刘老夫人。”苏御压阳盯着她,加重语气道:“刘老夫人平时并不爱书法和画作,对这种名贵的纸更是一窍不通,怎么可能认得出这张纸,怕是在请人模仿我字迹的时候,不小心拿了原本以为丢了的纸才对。”

“苏御,说话可要讲究真凭实据,这样也太牵强了,更何况她可是刘老夫人,身份地位高着的!”刘老爷有些不悦。

苏御作揖道:“苏御不是有意如此对待刘老夫人的,要知道这件事可是毁了刘二小姐的一生啊!跟要了她的命有何不同?若真是刘老夫人做的,可是残害嫡女的大罪,俗话说虎毒不食子,她若真这样做,何为人!何以为人母!何以为长辈!既然不为人,不为人母,不为长辈,苏御何须心生尊敬,何须以亲刘老夫人来对待!”

她的话字字都认定了刘老夫人就是幕后之人,让人不得不带入其中,尤其是她最后一句亲刘老夫人,让人不由得想起了,刘二小姐的生父,非亲子,这个孙女,也非亲孙女,纷纷心生疑惑。

“放肆!你这是要反了天了,明明是自己做的混账事,现在居然反而要来诬陷于我!”齐老夫已是怒气冲天,连忙又朝刘老爷说道:“儿子,言儿可是我最疼爱的亲孙女啊!我怎么可能会害她?”

“苏御!你别再胡言乱语!你若是再不敬,小心我再给你定个大逆不道之罪!”刘老爷指着苏御骂道,他虽然对刘老夫人也起了疑心,但却依旧不敢相信,自己的亲生母亲会谋害自己的嫡亲女儿啊!

“刘老夫人不是说纸进府之前就丢了吗?何不问问刘老夫人身边的人,进府之后可看见,若是看见了,便可证明刘老夫人说谎!再说刘老夫人残害嫡孙可不是第一次了。”苏御心平气和道,双眸镇静,让人看不出任何端倪。

刘老爷听罢顿时想到了刘老夫人十年前所做的事,连忙朝刘老夫人身后的丫鬟,扫了一眼,大声问道:“你们说!有没有在老夫人房里看到过这张纸。”

众丫鬟连忙跪倒,纷纷摇头道:“奴婢们不知,并没有看到过。”

刘老夫人略恢复了平静,冷笑道:“苏御,你还有何话说?说不定,这都是你的把戏,不知从哪里弄来的一张纸,好给自己留意条后路,再陷害于我!”

突然,刘老爷身后缓缓走来一个身着绿衣的丫鬟,她上前跪地道:“老爷,奴婢知道一事,只不过......”

她说着朝刘老夫人瞟了一眼,露出些胆怯。

这人是刘老爷身边的二等丫鬟轻雨,最近刚受宠,很得刘老爷的信任。

“雨儿,你尽管说,有我护着你,别怕。”刘老爷察觉了丝异样,正色道。

轻雨低头道:“昨夜刘二小姐出事前,刘老夫人身边的姑娘匆匆出府,临走时,说了一句,刘二小姐这下可要倒霉咯。不知是那丫头未卜先知,还是早就知道。”

刘老爷双眸皱起,继续问道:“你知道那丫头是谁吗?给我带出来?!”

轻雨回道:“那姑娘是和老夫人一起进府的,不过,今个却没见着了。”

“你是哪里的小妖精,也在这里胡言乱语!若真有此事,你找出来与我对峙就是!”刘老夫人说着脸色略有些黑沉。

轻雨又缓缓道:“其实方才那纸老爷曾经给奴婢看过,奴婢是认得的,而且前几日给老夫人送东西时,也曾在老夫人房里看到过,也不知老夫人为何要说进府之前便丢了,不知是老夫人忘了,还是老夫人已经用到了别出,若是忘了奴婢可以陪您到院子里找找。”

刘老夫人脸上惨白,怒气冲天,大步走上前,准备踢轻雨一脚。

谁知,刘老爷猛地拦住了她,并且冷声道:“母亲,请您将这事,解释清楚!”

刘老夫人满脸委屈道:“儿呀,他们都在陷害我,在陷害我啊!我为什么要害我的亲孙女啊!”

“是你!就是你害的!”

一声惨烈的叫声打破了这一切。

丛人纷纷朝声音的源头看去,只见一身素衣满脸伤痕的刘言摇摇晃晃地立在那里。

她双眼通红满带着怨恨和绝望。

刘老夫人目瞪口呆,缓缓回过神,支支吾吾道:“言儿,你为何要这样说,怎么可能是祖母害的你,明明是苏御啊!”

“对,我的确是心仪表弟,这个是府里人人皆知的,但是你们却并不知道,其实表弟心里根本就没有我!”刘言缓缓走来,一边说着一边流着眼泪。

她走到了苏御跟前,哀怨地看着苏御,哽咽道:“他心里没有我,又怎么会写信给我约我私~奔?是我自己傻,轻易相信了你们的诡计!”

刘言说罢猛地转身看向刘老夫人,满眼怨恨,仿佛要把她给生吞活剥,“是你,只有你才会想我死!”

刘老夫人上前握住她的双手,柔声道:“言儿,你是怎么了?祖母怎么会害你呢?”

刘言猛地将她推开,怒斥道:“你速来就讨厌我母亲,巴不得我母亲死,眼看着我就要成为三王爷的府里的人,你怎么可能轻易让我母亲好过!谋害我,便可以更方便除掉我母亲,然后让那个徐颜珠入府!”

刘老夫人朝后颠颤了几步,脸色发黑,刘言的这几句可真是句句说到了她的心坎里去了。她就是想要徐颜玉死,想要苏御死!

刘老爷瞧着老夫人此刻的神色,心里渐渐有些相信了刘言的话,可是毕竟刘言也没有证据证明是她呀,这不过都是她的揣测罢了,又何以服众。

他正思量着该如何是好的时候。

刘老夫人突然跪地道:“娘有错!”

“母亲,真的是你?”刘老爷错愕道。

刘老夫人泪如泉涌哭道:“不是我,也不是苏御,但娘知道是谁?”

“谁?”刘老爷立刻问道。

刘老夫人微抬头,回道:“刘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