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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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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李沛珍着急的很,却抱不起苏暖的时候,屋外的汉三知道了状况,立即赶了上来。

“小暖!苏母让我来!”瞬间化身肌肉男的模样,走到了苏暖身边。

李沛珍虽然信任汉三,但是再怎么说汉三也是个粗人,就怕一个不小心哪里重了弄疼苏暖。于是蹙眉间不忘记补充一句:“阿牛啊,轻点昂。”

“苏母放心吧。”说罢就蹲下身子准备把苏暖抱回榻上。

苏暖这会在地上躺久了,痛觉慢慢的缓过来,麻木了一点倒觉得没有那么痛了。不过她依然固执的很,好不容易出来了,可不能再回去!

她抿动着干裂的嘴巴,干巴巴的说道:“等下。娘亲,你让我过去。我要去看那屋的情况!”语气中带着祈求的感觉。

李沛珍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苏暖是为了这茬子事情,瞬间脸色就变了,像是在刻意掩饰着什么,摇着手开始为难的说道:“暖儿,哪里有先生在,你就放心吧。你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养好身体,知道吗?”

李沛珍苦口婆心的说着,就希望苏暖能乖乖的听话,回去躺着,不然她这颗才放下没多久的心,怎么能安稳。

可苏暖哪里肯依,若是在这样下去,她怕是会疯!

敞开着门的原因,那屋哭泣的声音开始越来越清晰起来,苏暖的耳朵犹如一个收音机,时刻捕捉着声音,完全静不下来。

她抬眼,看向李沛珍,双眸早已湿润,像一汪碧水清潭,毫无杂质的澄澈,她眼里表达出的情感已经渐渐软化了李沛珍的心。

“娘!我求你了。我若躺下,必定难安。”

就这样的几句话,让一边的汉三看着为难,他看着李沛珍犹豫不决的脸色,不知是抬好,还是不抬好。

李沛珍看着苏暖,实在无奈的很。不过她心里清楚的很,苏暖的崛强确实是与生俱来的,这孩子心思重,要是不应着她,她恐怕会得抑郁症。

无奈,李沛珍叹了口气,低落着眼,看着苏暖道:“好,妈让你过去。不过你也要答应娘,只能看着,不能做任何事情。”

说着说着李沛珍的眼角也跟着泛起几抹涟漪,在不自觉中都被自己粗糙的手擦得干净了。

苏暖听到李沛珍这样说,也是意料之外的。毕竟她自己都有点怀疑能不能支撑下去,她竟然能为了苏暖的一句话而记在心里。可见李沛珍对苏暖的爱,已经无法用言语来表达了。

汉三见两位有了决定,不过还是要确认一下。他抬头看着李沛珍道:“苏母,那我把小暖抱过去?”

李沛珍用衣袂掩着泪,应了一声:“嗯。”

就这样汉三小心翼翼的把苏暖给抱起来,走出了内室,一路上李沛珍跟的紧,就怕苏暖发生什么事情。

很快,那个妇人哭泣的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逼真,苏暖完全带入了这个情境。汉三双脚踏进门扇的时候,经过榻边,苏暖刻意侧过头,用余光看了一眼。

果然和她预想的一样,这个妇人正趴在床榻下哭的痛彻心扉,而老头在一边拿着银针给男子诊治。至于那个榻上的男子,苏暖只是一晃而过看了一个影子,就被汉三带过去了。

不过有件事情苏暖几乎是刻意笃定的!那个人确实是希风,那老头还在为他扎针就说明她还有生命的迹象,也就是说他还没死!

那,不就是靳冥吗!

苏暖猛地一惊,在睁开眼,她已经躺在对面的一个榻上了。

这个床榻和靳冥躺着的那个床榻是对着的,中间只是搁了一个屏风,屋子还没有苏暖的一半大,所以李沛珍把那个屏风拿掉的时候,苏暖侧过头,几乎刻意清楚的看到老头为靳冥扎针的整个过程。

苏暖心里如有一团烈火般滚滚燃烧着,她多么想走下去,亲自看看他,给他治病。却始终只能躺在这里一动不动的看着他。

大大小小的针头扎在靳冥不同的穴位上,老头满头大汗,异常认真的很,专心致志的为拿着手中的最后一根针头,在靳冥的无名指间不断摸索。

右手的无名指有跟筋脉是连着心脏的,想必老头也是看出靳冥的病态,知道他浑身血液都有所凝固,为他扎针是想让靳冥的血液随之流通,直达心脏,好缓和下来。

终于,扎完最后一针,老头也松了一口气,他站了起来,看着还在榻边哭泣的妇人,道:“夫人,老夫已经给他扎完浑身流通的静脉了,接下来就要看他自己的命数了。如若他浑身血液流通,恢复了迹象,那我会进一步给他治疗。但是如若半个时辰后依旧没有起色,那老夫也回天无力了,夫人还是早做好打算的好。”

老头这样一句话说完,妇人哭的更加伤心了。可不是吗,什么叫做早做好打算。

苏暖在一边听着早就心急如焚了。不管老头刚刚有没有注意到她进来,身为一个医者,和靳冥的朋友,她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他有事!

她刚开开口,一腔口水带着刚才那些胃酸的感觉流入了喉口,让她猛地咳嗽起来。然后老头才注意到她。

“诶,丫头,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果然,她就是这样的没有存在感。但是,这不重要好吗!

李沛珍看着,刚要过来,苏暖摇摇头,表示克制住了咳嗽,让她不用担心。随后又侧头,看着老头,道:“快告诉我,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说话间,苏暖都有意无意的撇向躺在踏上的男子。他此时面目发白,唇口发紫,整个人都难看的紧,不免让苏暖难受。心口又猛地一痛,想着:“你这是何苦呢靳冥。”

是不是为了我,你又偷偷瞒着你放父王偷出了那颗救命的丹药给我吃。然后自己却变成了这个样子。

苏暖双眸落寞着,心底思绪万千,一边又迫切的想要了解他的病情。

老头见苏暖这样问,转头看看躺在踏上的靳冥,然后很是丧气的摇摇头,道:“哎呀,我也是无能,行医多年都没见过那么诡异的病状。这个人浑身的筋脉有好几处都断了,而且心脏的位置开始腐烂,完全看不出病因,也摸不出脉象。我只好给他扎了几处针,看他能不能恢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