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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靈魂出竅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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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直接想法是想衝上前抓著死神理論,無奈是我不爭氣的腿讓我像個潑婦在原地使出力道地嚷著。

「蠢人!注意妳的態度!」身體被一股強勁力道撞擊,原來是老怪,他尖銳刺耳的發出幾次嘶吼聲,然後依稀可聽見由他嘴裡喃喃說著:「別賣弄妳的聰明…」

我沒認真聽他接下來的話,但顯然他是提醒我別在繼續。雖然我對眼前這名黑衣人不太喜愛,也有更多的疑惑,但顯然我拳頭握再緊,在他眼裡,我不過是個如同螞蟻般的人類。

「是你殺了他的,別以為我不知道。」我就這樣脫口而出。

我的話並沒有激怒他,只聽見他低沉嗓音說:「高古隆昌,日籍人士,於12月14日當日花光所有積蓄與退休金,因受不了刺激自殺身亡。」

「我不相信。」我否決了他的話,可是每一句話都夾帶顫抖的音節。

什麼自殺生亡?我可從沒有想過自己認識的人居然會自殺,在我差些顯露驚慌時,我突然想起這一切都不該像他所言的單純。

我緊緊盯著那雙垂在空中盪來盪去的手,隱約看到皮膚顏色死黑,皺褶痕跡明顯,延伸下來紫黑的指甲長得就像一把多功能瑞士刀。

「人類就是如此,自以為擁有無盡的能力,所以比一般草木畜牲還來得更加不怕死。」他低頭看著我說。「貪、嗔、癡就是你們人類最佳寫照。」

注視著他幾分後,我忍不住反駁:「你可知道高古老師是我高中時期最愛的老師,他將學生當成自己孩子般教導。」

「那又怎樣?」死神不以為意做回應。

「然後…」我口吃的接不上話,半刻才勉強擠出,「這樣的好人,卻死於非命!」

「死於非命!」他似乎被我的話逗樂,尖銳而又短促的笑幾聲。

我注視他的每一個動作,包括他佝僂身子吃力抱起黑貓,而我更相信,他早已察覺到我的驚慌。

「你可能覺得人類比你想像中的蠢,但我知道所有的事都和你擺脫不了關係,你就是個殺人犯!」

「沒錯,天和地交界點的確和我有相關性,但是你們人類不過是自作自受,罪有應得,死亡對你們是一種解脫。」

「既然你覺得人類是罪有應得,為何總把我留在這裡?」我小心翼翼的問著。

他沒有任何憤怒,蹲下身放開手中的黑貓,說:「就如妳所見,是它不慎闖入你們的世界,誤把妳帶進來的。」

「什麼叫做誤把我帶進來?」我側過頭看著那隻正舔著自己腳丫子的黑貓,還有眼前善變的他。

這會他又湊了過來,緊緊盯著我眼珠,「你是真聽不懂我的話嗎?」

「我是真的不懂你在說什麼,或許事情並沒有像你說的一樣單純?」見他又不為所動,於是我只好換個方式繼續問,「你隨時都可以要我的命,但你卻沒有,既不想要我的命卻遲遲不肯讓我回去?」

這時他淒涼笑意響徹在無盡邊緣。「只是覺得好玩。」

「對不起。」我倒抽一口氣,不敢置信,「你現在是在告訴我,當我像個白癡一樣爬了多少公里的路,只因為你覺得好玩?」

「是,沒錯。?

我再也壓抑不住心頭不快,而且他就在我眼前,「你的確使人懼怕,但我告訴你,我不會如你所願的被你玩弄其中!」

我當時並不知道我到底從哪裡得來的勇氣,而且這份囂張氣焰就在我隨拋物線弧度拋之而開而結束。

「也許如妳所說的妳並不怕我,但隨時可以讓妳死亡,我想那是輕而易舉的事。」「不,也許你認為這裡一切對你而言都是理所當然,但我可不一樣,在我們的那個世界,沒有主子沒有什麼陰天暗地的場景,更加沒有什麼邪魔歪道,如果你只是想要折磨我,只要有一天我可以逃出這裡,我會告知凡間所有人,我遇見了一個不過是個賣弄法力冷血無情的老頭。」

「閉嘴。」老怪指著我,帶著憤慨與不知所措的盯著死神。

他不發一語,只是輕輕揮動自己的指尖,彷彿看著什麼東西似。

老怪這才降緩自己失控狀態,本垂著兩邊長耳朵此時又豎直而起。「這女人她根本不把主人放在眼底。」

我正想要開口否決老怪,黑貓一躍阻擋在我面前。它對著老怪發出嘶吼般的憤怒,看起來它是護著我的,那每一根豎起的毛都如同針般。我猜想大概是因為我曾救了它。當然我也不想做任何感激心態。畢竟繼續跟這裡的有所牽扯,此刻這裡的一切對我而言就只是一個隨時會爆炸的定時炸彈,看著所有就算我解開一條不引爆的線,卻同時可以讓繼續使另一條線引爆。

「老怪!」他雙手交握,指甲與指甲間發出刺耳尖銳聲,不但劃破這沉寂的世界,也同時震動我的耳膜。

我摀起耳朵,高分貝的聲音一再刺激我的耳膜,讓我內心煩躁不安。「拜託……住手。」

他止住動作,語氣比之前好了許多,「這樣吧,其實我留妳的理由很簡單,只不過是想彌補我們的過失,並且真誠的跟妳說聲道歉的話。」

「什麼?」我納悶,同時還夾雜著不安。

「此刻的妳肯定是歸心似箭,雖是前夫但還是有過一段的情,不論如何都該送上一程,不是嗎?」

「要不讓我離開這裡,要不讓我死了一了百了,不需要跟我拐彎抹角的說些什麼我聽不懂的話。」

「妳當然可以回去。」

「那感謝你們招待,如果你夠守信用的話,請快點讓我離開這個鬼地方。」

「是嗎??他聳聳肩,輕聲地說:「或許對於妳而言,回到那個地方似乎才會真正感覺到痛苦。」

「是啊,可是痛苦…我的痛苦早已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我說,眼眸閃過淡淡憂傷。

我知道,其實我壓根不需要跟他多說些什麼,何況他還非正常人可言,只是心頭就是憋不了一口氣,但很快我就住嘴了,無法置信盯著眼裡所見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