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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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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白渊踩着饭点来了,汪明绘下来转了一圈又说身体不舒服上楼了,柯鸢倒没有借着这个机会去讽刺她,在迟白渊面前,她总是乐意装作淑女的模样,尽管大家都知道她是什么德行。

眼看天色晚了,迟白渊也没有离开,这是打算留宿了,而柯鸢虎视眈眈地盯着,就怕宴淮把人拐到了屋子里。

实际上她宁愿睡楼下的沙发也不愿意和迟白渊共处一室,不过很快僵局就被打破了,卞周说老太爷来了电话,让柯鸢回原来的院子。

宴淮暗想这也是一个托,电话哪里不能拨,偏要回去接,不是多此一举吗?柯鸢强势入住了红砖楼?于情于理都不会回去的。

奇怪的是卞周一说,她都没有反驳一句,就离开了,临走之时还警告地看了眼宴淮,无非是让她不要缠着迟白渊。

宴淮冷淡地移开视线,就像没有接收到她的警告一样。

“主卧我给你收拾出来了,床单被罩都是新换的,你安心休息,我就不打扰你了。”宴淮跟一边的人交代了一下,她知道迟白渊习惯多,又挑剔,提前就准备好了这些,务必让他挑不出错来。

“你要和我分房?”迟白渊真情实感地在疑惑。

宴淮也在疑惑,“难道我们要同床共枕?”

两人都被问住了,一时间谁也没有先说话,宴淮敢保证红砖楼里没有别人安插进来的奸细,演戏没必要到这种地步。

而且……她眼神一恍惚,突然想到那天的吻,到底是为什么,迟白渊也没有给她说一个头尾,这样还是疏远些,太危险了。

“不行。”迟白渊斩钉截铁地说道,又用冠冕堂皇的理由来说服宴淮,无非是新婚夫妇分房惹人注意,坏他计划什么的。

宴淮脸上冷淡一片,他做什么都想着自己的计划,是不是有必要的时候,连感情也可以算计?

“我知道了。”宴淮丢了这一句话就上楼去了。

房间里除了一张大床,还用几个凳子拼了一张小床,在门边上,这个距离表明了小床上的人的立场。

迟白渊眼色沉沉地盯着侧卧蜷缩在小床上的人,心里有一股闷气发散不开,抬手把灯光了,房间一下暗了起来。

窗户只拉上了一层薄帘子,外面的光透进来,隐约看见房间里家具的轮廓,黑乎乎的在寂静的房间里像潜行的怪兽。

宴淮侧耳听着床上的动静,怎么也睡不着,背上硌得慌,浑身都不舒服,更何况是睡觉。

正胡思乱想的时候,背后突然传来声响,是迟白渊,他的脚步声离自己越来越近,最后停下来。

宴淮紧紧抓住被子,一双眼睛在黑暗中瞪大了,连呼吸也不由自主地放轻了些,如果迟白渊走过来对她做什么不轨的事,她该怎么办?

突然暴起给他一耳光?那会不会惹怒他,到时候倒霉的是自己呢?

焦灼地想着对策,门突然咔嚓一声开了,脚步声也远了,宴淮松了一口气,这是出去了?她微起身往后面看,门开了一条缝隙,走道上有暖黄色的灯光泄进来,没过一会儿,又响起了谈话声,忽远忽近,忽大忽小。

宴淮觉得有些熟悉,大概是管家吧。迷迷瞪瞪地想着居然就睡过去了。

迟白渊晚上没那么早睡。处理完了事情,再回房间的时候,那女人终于睡着了。果然是他不在了自在一点吗?

对于这个认知,迟飞渊下意识紧了眉头,他缓步走过去,盯着她的侧脸,睡着了蜷在一起,身量好像特别小,没了白日里的冷言冷语,高傲姿态,也特别乖巧。

搭在她身上的被子掉在了地上,迟白渊扯开扔掉,俯身手臂穿过她的腿弯和脖子,把人抱了起来。

宴淮不适地动了动,没有醒过来,她的睡眠质量一直很好,只要睡熟了肯定是叫不醒的,一定要身体的每一个细胞得到充分的休息才能自然苏醒。

所以她连自己什么时候上迟白渊的床,以及做了什么完全不知情。

迟白渊没有试过和人这么亲近,尤其是后背缠上来的人,身体一下子贴了过来,四肢并用攀在了他身上。

“宴淮!”他咬牙叫了一声,人没有反应,要不是身后传来的轻微鼾声,他都以为这女人是故意的。

迟白渊抓住腰上的手往后掰,手脚并用地将人推到了床边上,以及裹紧了被子睡到角落,他闭着眼,眉心皱成了一坨,呼吸有些不稳。

他又不是柳下惠,床上的还是宴淮,只不过他不屑用偷鸡摸狗的方式去占便宜,尤其是那女人睡得跟猪一样。

刚平息身体的躁动,宴淮又缠了上来,这次更过分了,双脚不规矩踢踢碰碰,迟白渊闷哼一声,声音带着些沙哑。

没等她的手乱摸,迟白渊抓住宴淮的胳膊,转身一压,干脆把人拘在怀里,锁着人不让她乱动。

“听话一点,别乱动。”他贴着宴淮的耳朵,危险地说道。

不然他不介意把人弄醒。

宴淮梦里好像被一条蛇给缠住了,绞得她呼吸不过来,都快窒息死去了,做了一晚上的噩梦。

一早醒过来,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湿了,她的脸贴着**的有些发烫的胸膛,她呼吸一窒,缓慢地抬头,看见清晰的下颌线,青色的胡茬冒了头。

宴淮吞了吞口水,没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情况,总不可能她梦游上的床吧。

“嘶……”宴淮掰开他的手,还没有挪动,迟白渊动了下,双臂收紧,把宴淮抱得更紧了些,两人身体紧紧靠在一起,亲密无缝。

宴淮脸上烧了起来,有些恼怒地推了下人,“迟白渊!松开我。”

迟白渊眼皮动了一下,反而将整个身体的重量压在了宴淮身上,像是报复昨晚她的不老实

宴淮僵了身体,不敢再动,忍着发烧一样的温度,等着迟白渊自己醒过来,她怕再动会真的变成噩梦里那样。

不过放在背上的手开始不规矩地下移,搭在臀腰间,让人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宴淮眼中精光一闪,两只手指捏他腰上的软肉,狠狠拧了一圈。

“别装睡了!”

她都忘了,迟白渊睡觉浅,刚才怎么会没听到她的叫声。

“别闹,让我睡一会儿。”迟白渊的头直接埋在了她的脖弯里,将呼吸喷在宴淮的锁骨上。

她浑身颤抖了一下,抿着嘴有些不高兴,天光明亮,已经穿过了窗户投到了床上,她和一个男人亲密地抱在一起,听着他未清醒的慵懒声调,好像是生活了很久的一对爱人。

可惜不是,这男人昨晚还在她面前强调他的计划,现在恐怕也是计划的附属奖励,要是换成柯鸢也是一样的。

【作者题外话】:发乎于情,止乎于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