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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强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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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淮后脖子上的力道重了起来,面前的人眼神危险起来,她下意识屏住了呼吸,有些害怕他会掐死自己。

“既然害怕为什么要说这种话来惹我生气?”迟白渊的手攀在她修长的脖颈上。

“我以为你和我一样不在乎这些的。”是他口口声声说的交易关系,也是他在不遗余力用语言行动来提醒她不要陷进去。

现在这算什么事?难道要她说她在乎,在乎迟白渊十天半个月不回家,在乎他私下去见韩茵?非要这么自恋,要让她和柯鸢一样嫉妒吃醋?

宴淮自认为不是什么贱骨头。

他听过更为恶毒可恨的话,宴淮这根本不算什么,可是心里像是扎了根刺一样难受,他眼中闪过什么,突然低头堵住了那张嘴。

宴淮瞳孔放大,被他吓住了一动也不敢动,唇上传来温热的触感,舔舐了下就开始暴虐地进攻,这才是迟白渊,所谓温柔不过是一瞬间的,还来不及让人沉溺,就让人惊惧于他的霸道。

“你……呜呜你做什么?”宴淮推搡着他,心里燃了火气。

对于她的不配合,迟白渊就越加放肆,像是在惩罚她,直到嘴角被咬了一口,尝到了血腥味,他眼色深了起来,如果不是地点不对,他想直接办了宴淮。

他想占有她,迟白渊看清楚了内心的想法。

宴淮终于挣脱一只手,想也没想地挥了他一巴掌。

清脆的声音一下子让两人冷静了下来,看着迟白渊脸上迅速红起来的指痕,宴淮躲在了后面,避开迟白渊的视线将自己缩在了角落。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车子重新启动了,到了家也没有说过一句话。

宴淮用帕子擦了下嘴巴上的血迹,下车前看了下前面没有动的人,语气严肃地说:“迟白渊,不要随意对待我,你想清楚了我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

算什么?迟白渊脸上冷得吓人,他不想承认自己被感情绊住了,不能除掉,那是不是只能得到了才能结束?

迟白渊是勇者,他不惧怕任何困难,因为他可以为了得到一个结果,而精心筹备十几年,但是在感情上,他是彻彻底底的懦夫。

他不会想着去战胜它,只会躲开,或者在它接近时斩草除根。

不过迟白渊永远也不会明白,有些东西,只要看见了,都会中毒,更别说去触碰了,甚至想先去得到再毁掉,不过是自欺欺人,天方夜谭罢了。

缇缇老早就守在了门口,见人回来了高兴地去迎接她,不过看到夫人脸色的一瞬间就不敢再笑了。

太太相处久了就知道,她不是像外表那样冷漠不可接近,但是真生气的时候,也十分吓人,比如现在。

“太太,怎么了?”她向后面看了看,少爷没跟过来,难道两人吵架了,两人好好的出去,回来怎么成这样了。

“没事,屋子里布置好了吗?”

缇缇赶紧说:“好了好了,不会再出差错了。”

她跟在宴淮身后,想问什么又不敢问,心不在焉的,没想到前面的人突然停了下来,缇缇撞到了宴淮的背后,吓得不敢出声了。

“缇缇。”宴淮转身盯着她。

缇缇不敢抬头,莫名觉得要糟糕。

“以后不要插嘴我和少爷间的事,不然我就不要你了。”

缇缇终于害怕了,她连忙摇头保证说:“太太,你别生气,我再也不敢了,以后你不高兴的事我都不会做,你不要赶我走。”

“那你就记住自己的话。”宴淮不敢大声说话,扯着嘴皮子痛,迟白渊是属狗的吗?

缇缇见她脸色好了些,又悄悄说:“四太太又出门了。”

“去哪里了?”这才过一天,她身上的伤应该还没有好,宴淮不由得皱紧了眉。

缇缇说:“我跟了,去了外面,没带人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你别跟了,我不是告诉你以后她的事不要过问吗?”汪明绘对上这种小丫头,可不会手软,收拾一个缇缇再简单不过了。

“好的,我知道,我下次再也不敢了。”缇缇不敢再唱反调,飞快地点了点头。

宴淮叹了口气,也拿她没办法。

家里有喜事,迟开聘是高兴的,尤其是迟白渊娶的是他姨太太,一个没有娘家的人,那就意味着他没有一点助力。

不过他也听到了消息,迟白渊和韩家的人纠缠不清,这就让人不放心了,不过好在他是个听话的人,迟开聘相信他有什么心事不会瞒着他的。

至于哪里来的自信,迟开聘眯着眼睛笑了笑,他想到了那个爆炸,白渊那孩子可是先救的他,而那个充当了父亲角色的人,被烧成了灰烬。

门口传来了脚步声,迟开聘脸上端起了柔和的笑意,吩咐来人坐下,陡然看见他脸上的巴掌印,一下子愣了神。

“脸上怎么回事?谁欺负你了?”虽然现在还被人欺负有点不太现实,白渊现在可不是小狼崽子了,牙齿已经磨得锋利了,但是迟开聘还是有意无意地把他当成那些年依靠自己的孩子。

迟白渊脸上明显不想再谈的表情,不过是对着三叔,他还是说了实话,“宴淮打的。”

这倒是出乎意料,那个内敛少话的女人居然这么凶悍吗?不过反过来想,白渊被她打了也没恼羞成怒取消婚礼,这么说来,两人也是真的。

“好端端的打你做什么?我倒不怕为了她说话,要是真无理取闹,婚礼不办也行。”迟开聘说道,他看了下迟白渊的紧皱着眉不乐意的神情,心里又放松了一分。

“我今天见了韩茵,被她发现了。”迟白渊有意对他透漏了这个消息。

迟开聘试探道:“你和韩小姐是怎么回事?她家世不好,不过比起宴淮,她更有帮助你的资本,你要是真喜欢,我也是支持你的。”

“我和她没什么,同学间聚一下,我今天说清楚了,以后不会和她再来往了,道不同不相为谋。”迟白渊面色严肃地说道。

看在迟开聘眼里,他这副模样是有多听话就有多听话,让人满意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