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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更在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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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烨没说话了,听话的狗肯定舍不得杀掉,赵家于他,也确实不薄了,不过他志不在此。

迟遇山那个老贼来了容城,他就没有心思在苟且下去了,以前还宽慰自己是韬光养晦,直到见到仇人,心里那点血气被激起来了,才惊觉当狗当习惯了,差点连自己都骗过了。

慌慌张张诈死了,找迟遇山报仇去,没想到早就被迟白渊盯上了,脱了虎口,进了狼穴。

“这是你问的?”林烨吊着眼瞪着他,这蠢货上嘴皮下嘴皮一碰,他就知道要放什么屁了,还想拉关系?门儿都没有。

赵启明被看穿了心思,心里怒火中烧,却又不敢放肆,这人是收买不了了,专门儿治他的。

“你说的,迟少想让我做什么?”赵启明破罐子破摔地说道。

林烨对他配合的态度很满意,这才说:“很简单,现在你也有矿脉,你老子也有矿脉,南亚那边和谁做生意不是做啊,抢过来。”

赵启明眼皮子疯狂地跳了起来,他爸不让他沾手生意,他想了好几年了都没机会。

“你说的倒容易,被我爸知道了不全露馅了吗?”明晃晃地抢生意,他过得不耐烦了?

“你蠢?不好偷着做吗?”

“南亚那边的人突然换人做生意,肯定要给我爸一个交代啊,能不把我供出来吗?”赵启明没好气地说,心里还想着林烨蠢,一个开车的,能有多大脑子,肯定也不是迟白渊出的馊主意。

不过他猜错,这还真是迟白渊的主意。

林烨说:“没让你问东问西,你只管去做,去和南亚那边接头的人说,赵雄卖给他们多少钱,你就折半卖,人家自然知道该选择谁合作,到时候保密,举手之劳的事能不同意?”

“你疯了?折半卖不是白送?那我还做什么生意?”赵启明一下站了起来,不可置信地说道。

这绝对不行,他好不容易拿到的东西,不能这白白送出去,到头来成了迟白渊的好事。

“嘿,你白手套东西,就理直气壮成你的?这是做生意的事儿吗?”林烨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嘭地一声响,吓得赵启明抖了抖,拉着个脸不出声了。

不过从他表情上还是看得出来这人不服气啊。

林烨说:“你要是当上了赵家的主事,想怎么做生意就怎么做?没人拦你,不过现在你得乖乖听话,不然什么都得不到,小命也没有。”

“你在威胁我?”赵启明说:“我就算当了赵家的主事,还不是任你们拿捏。”

这是他在迟白渊面前没敢讲的话,赵家他当然想要,可是后面有狼盯着,这位置坐上去也没意思,还不如趁机借着迟白渊的势做点自己想做的。

“你要是跟我干,好好利用这些矿脉,我保证不会亏待你,总比你待在迟白渊身边好,他就算是奇货可居,可是上有迟老爷子,下有迟开聘,他也没用武之地。”

林烨忍不住笑了一声,这孙子居然还想收买他,他敢保证,要是照着赵启明的法子去做,明天容城河里就漂着他的尸体。

迟白渊可不是好惹的。

“你干还是不干?我记得赵雄不止你一个儿子吧?”林烨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说道。

瞬间赵启明警铃大作,想也没想地说:“我做我做,什么时候去南亚?你怎么说我就怎么做。”

林烨嗤笑一声,真是个没有主意的软骨头,难怪会挑上这么一个人。

“你放心,等你当了赵家的家主,我们会放你自由的。”随后林烨就将计划告诉了他。

卞周兢兢业业地将汉中的事传达回去,正如迟白渊猜测的那样,迟遇山对于这个出格的孙子,抱着观望的态度,甚至给了他一些便利,来让他对付迟开聘。

消息由容城重新传回了汉中,迟白渊心情终于转晴朗了,宴淮推开门进去,捧着一堆旧得脱皮的本子。

“这是迟府前几年的开销账本,迟白珠说让我检查。”

账本放在了书桌上,因为很久没有人翻过,放下去的时候激起一阵灰,面上脱皮的纸叶直接掉了下来。

迟白渊坐在椅子上往后退了一下,他抬眼看着宴淮,说:“你大可不必理会这些。”

“人来三分笑脸,难道我还能和她抢吗?她管了迟家这么多年,上上下下都听她的,我就算抢过来,也没人服我。”宴淮坐下后,扶着额头,好像头发又少了些,她实在不想和虚伪的人打交道。

不够爽快,磨脑子。

她说话的时候,迟白渊一直看着她,宴淮不知不觉停住了话头,不自在地往脸上摸了摸,“看我做什么?脸上有东西?”

迟白渊回过神来。谁又会相信这是自发的不受控制地行为呢,他皱了下眉,低着头假装看手上的东西。

“你要是不喜欢,就让管家出面。”

“要是一开始可以用他,又何必找上我。”宴淮冷静地替他分析道:“管家出面的话,所有人都知道他是你的人了,摆在台面上的关系,总是不方便的,加上迟白珠肯定要多心,到时候更困难。”

迟白渊注意力没放在书上,他听着宴淮的话,心里有些不悦,他以为现在的关系会有所不同。

他抬头端详着她的神色,她并非故意那样说,那就是由心的,得出这个结论后心情更不好了。

“你不用这么理性,娶你的目的不止这些。”

宴淮偏了偏头,眼神有些揶揄,“那还有那些,说来我听听。”

看她突然转变的表情,迟白渊心里像拂了尘的明镜一样,明白过来她是故意诈他话的。

忍不住笑了笑,说:“你可以去面试剧目,也许能当影星。”

宴淮认真思考了一下,“或许是个好主意。”

她向来不屑当宅子里的金丝雀。

迟白渊见她真在考虑,马上转变了态度。“不可以。”

“说出的话,泼出去的水。”宴淮一本正经地说,看着迟白渊越皱越紧的眉,心里早就笑开了。

难得他有吃瘪的时候,不过这种为难他是可以避免的,毕竟迟家的人专横刻到了骨子里,迟白渊也逃不过。

不过对待她的事,迟白渊很久没有用强迫的手段了,还知道征询一下她的意见。

“如果你真的想,那就等几年,局势稳定了再说。”几年后,兴趣爱好也会变的,迟白渊心里想到。

他这会儿全然忘记了和韩茵说的话,在理智尚存的计划中,宴淮可不会活到局势稳定。

宴淮不知道理智的他,满眼的都是不情不愿又勉为其难同意的迟白渊。

“谁知道局势会不会稳定,没准我们都成了亡国奴。”宴淮知道国不会亡,她作为未来人,见了结局,虽然过程并不是那么容易。

迟白渊不愿意和她讨论这些事,他转移了话题,看着桌面上的账本,说:“我会让管家整理好,把重点告诉你。”

这算是作弊了,宴淮却乐意至极,“那得谢谢管家了。”

这些账本就是鸡肋,说没有用,却还有些重要信息,说有用,那些信息也太过久远,根本不影响现在,不过是迟白珠下的难题,想要拖住她,不过有管家这个能手在,就像考试,老师直接划了必考重点,迟白珠再多问题她也应付得来。

“你谢错人了。”迟白渊目光沉沉地说道,他看着宴淮,不由得想到前几天的新婚晚上。

“过来。”

宴淮听话地走了过去,双手撑着桌子,笑嫣嫣地问:“做什么?”

平日里他忙,却总抽些空留在红砖楼里,而这些时辰像是两人心照不宣的约定,宴淮会找些鸡毛蒜皮的事来打扰他。

真是含蓄又旧派的约会,宴淮竟然也琢磨了点乐趣。

迟白渊抬手勾住她的脖子,猝不及防把人拉下来,宴淮上半身都趴在了桌子上,嘴唇上覆盖了一层温热。

她瞪大了眼睛,暼向外面,门还没有关紧。

“你不专心。”迟白渊捏着她下巴,不悦地说道。

宴淮没推动他,难受地撑着桌子,“你先放开我。”

“在想什么?”迟白渊盯着她的眼睛,语气重了些。

宴淮静了一刻,说:“汪**身体不好,你什么时候让她回来?”

上次的事虽然所有的证据都指向柯鸢,但是迟白渊认为汪明绘也不是无辜的,把人送到了偏院子里,她什么时候承认错误了,什么时候出来。

至于柯鸢,好久没有撞到他们面前,大概知道迟白渊不会放过她,整天出去醉生梦死了。

“她比我重要?”迟白渊手下重了重,宴淮的下巴疼了起来,过一会儿就泛了青。

“她说是无辜的。”宴淮还记得她要保汪明绘的孩子,照这么折腾下去,那孩子还没出生就没了。

迟白渊松了手,问:“你**得她是无辜的?”

她算计了他,难道宴淮一点也没有在乎,如果他真的和汪明绘有什么,她还会像现在这样为汪明绘求情吗?

迟白渊突然想起来,宴淮好像从来没有对她表露过心迹,他不满足于普通妻子对丈夫的浅薄感情,他要宴淮心里有他,比他爱她还要深的感情。

宴淮敏锐地察觉到他情绪的波动,她虽然没有深陷过感情,但是看过很多电视小说,也知道他生气的缘由是什么。

“她不无辜,我也更在乎你,只是没必要。”宴淮看着他坚定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