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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二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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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迟白渊动手的样子在场的人都看在眼里,连迟白轩都打,她们这些女人算得了什么,再说进来没有看见她们想看的东西,留下来也讨不到好处,没一会儿人就全走光了。

迟白珠看着地上的人,眼底闪过隐秘的笑意,之前宴淮看了她的笑话,现在的局面哪又不是笑话了?章贡绪可没有乱七八糟的姨太太,更不可能在婚夜里来这一出。

“地上凉,快些起来吧。”迟白珠看着地上的人,佯作关心地说道。

她视线转在宴淮的脸上,暗笑她心理素质好,指不定心里怎么抓狂呢。

汪明绘扯着衣服将身体包裹了起来不发一言。

“我自己去。”临到走了,迟白渊吩咐了宴淮一声就下去了。

刚好宴淮也不想下去被那群人打量审视,迟白渊的安排正趁了她的意,至于汪明绘,被忽略个彻底。

门再次关上了,她心里松了一口气,这会儿她也不敢下去见迟开聘,要是被他知道她搅和了婚礼,肯定不会的放过她的。

宴淮腰上没力气,她坐在旁边的凳子上,沉默地盯着缩在角落里的人,汪明绘好像故意和她作对一样,不肯先开口解释。

“你就没有话想说?”宴淮出声打破了凝滞的气氛,“你以为迟白渊是蠢货吗?”

出于算计的肌肤之亲,依迟白渊的性格,不会有丝毫柔情,反而会发火,刚才他的态度已经说明了一切,汪明绘怎么会看不清呢?

汪明绘低低地冷笑一声,“不管怎么说,我的目的达到了。”

她撑着旁边的凳子站了起来,宽大的袍子遮住了瘦削的身体,披头散发的模样颓迷,偏偏眼神又是危险的。

“你什么目的?”宴淮问道,难道是汪明绘背后的人吩咐的?做这些有什么用呢?让别人看迟白渊的笑话?还是离间她和迟白渊的关系?

一时间宴淮竟然想不出一个合理的答案。

汪明绘目光灼灼地盯着宴淮,游魂一样走到宴淮面前,猝不及防地拉住她的手放在自己小腹上。

“你做什么?”宴淮心惊胆战地想收回手,可是她偏偏没有动,她想她已经知道答案了。

她肚子里有个孩子……

汪明绘说:“你那么聪明,猜到我有个奸夫,我在迟家就全靠着那个奸夫了。”

“愚蠢。”宴淮一下收回手,“你以为这个孩子迟白渊会承认吗?”

真是天大的笑话,且不说迟白渊和她到底有没有过,他自己就是医生,这个孩子的月份对不对怎么会看不出来。

汪明绘眼睛盯着肚子,脸上带着沉郁的笑意,“我和他没有,瞒不过的,我不在乎他知不知道,我在乎的是迟家人知不知道。”

宴淮扶额,大概想到了汪明绘的计划,如果没有柯鸢的掺和,李代桃僵,昨晚上和迟白渊在一起的人就是她,后续她要是瞒过了,这孩子想必迟白渊也会认下。

今早过来的那群人,肯定是昨天计划有变,汪明绘重新安排的,目的就是让迟家的人都知道她汪明绘也是从迟白渊床上下来的人。

迟白渊知道真相又怎么样,迟家的人不会向着他的,一旦得子,她汪明绘肚子里的孩子就是老太爷的长孙,谁还不敬她三分。

“你的这些心机,在他们面前毫不起眼,何必又拖一个孩子下水。”宴淮奇异她会将事情告诉她,却仍然不明白汪明绘的做法,她背后的男人同意这个孩子的出现吗?

就是迟白渊,也不是甘心受人摆布的,尤其是汪明绘这种拙劣的算计,在绝对的权利面前,生命算得了什么,汪明绘一个不慎,恐怕会走向灭亡,连带着她肚子里的孩子。

“迟白渊不会在乎的。”汪明绘突然激动了起来,她看着宴淮,似是怨恨,又像是怜悯,“以前容城的时候,你都忘了吗?他眼睛里有过我们吗?我们生我们死,恐怕连他脚底下的尘埃都不如。”

“不对,现在情况不同了,我还是他眼里的灰尘,但是你宴淮不同,多幸运啊。”汪明绘突然朝她跪了下去,宴淮都来不及拉她。

“我也没破坏你们的好事对不对?”

“别说了!”宴淮厉呵了一声,脸冷了下来,她才是被算计的那个,也不知道汪明绘看了多少好戏,现在还敢在她面前提。

她不去拆穿她那些破事,就仁至义尽了。

汪明绘立马闭了嘴,不再提昨晚的事,“只要你肯帮我说两句好话,我的孩子就会平安,少爷他不会在乎的,求求你了。”

“我可没那本事,他在不在乎,你难道没有算计过?”宴淮忍不住冷冷嘲讽道。

汪明绘语气一转,说:“别忘记我昨晚上救过你,那可不是我安排的,用来换你几句好话总可以了吧,你只要讲,少爷一定会听的。”

“别把宝押在我身上,你真想保住那孩子,找的也不是迟白渊,更不是我。”宴淮不知道汪明绘哪来的信心笃定迟白渊会因为她几句话放过她。

汪明绘该讨好孩子的亲生父亲,而不是求不相干的人。

“不,他不能知道,他会杀了我的。”汪明绘脸上突然白了起来,“这个孩子只能是迟白渊的。”

宴淮冷笑一声,“迟白渊凭什么要背你的孽果。”

“我不想听你说这些,我只求你讲几句好话,有这么难吗?至于之后会变成什么样,那是我自己的事。”汪明绘不高兴地说道。

她就是要挟恩求报,宴淮被她理所当然的态度整懵了,心里也憋着一股气,“几句话而已,你要我就给你。”

汪明绘脸上的阴霾终于散了,她笑了笑,倒是真诚,“你放心,你帮我说完那几句好话,我不会再缠着你,就算我死了,被扔了乱葬岗也不用你可怜。”

“你自作自受,我为什么要可怜你。”宴淮端着一副冷漠无情的模样,可是却唬不了汪明绘。

“我知道你和其他人不一样,你心是热乎的。”不像她,慢慢冷成了一块石头,“你放心,你救了我的孩子,我以后不会再算计你了。”

“话别说的太早,高帽子也别急着戴在我头上。”宴淮语气有些不耐烦,好像听了她的话,就不得不保住她孩子一样。

按理她们应该是情敌关系,昨晚还算计了迟白渊,怎么都不该帮她,宴淮还不知道自己有一副热心肠,只把原因归结于汪明绘仗义的一棒子。

迟白渊表面上还是很尊敬他三叔的,免不了多解释了几句,绝口不提算计的事,就连小偷的事也成了乌龙事件。

那个通风报信的丫头白了脸,跟着迟白渊的话圆了回来,只说是看叉了,大概是来送东西的小厮。

旁人信了,迟开聘可没有信,迟白渊没办法,只能跟他走一趟。

“三叔的腿脚不方便,不必为了这些小事特意跑一趟。”诺大的迟家,也就迟白渊刚直言迟开聘的腿脚残废,可偏偏他一本正经的模样,让人揣测不出一点恶意。

他推着笨重地轮子,好久之前站在这个角度,三叔还年轻,如今,都能看见白发了。

时间留不住,生命也不会暂停,那些爱的人恨的人都或快或慢地奔赴死亡,他得快些,不然闭上眼睛的人可看不见他送的礼物了。

“你的事不管大小,我不能不管,你父亲是我兄弟,你是他儿子,也是我儿子。”迟开聘很少提起他的父亲,在迟白渊面前提起父亲二字并不讨喜。

迟白渊眼色冷了下来,不过坐在轮椅上的人并没有看见。

“我知道。”

迟开聘嘴角翘了翘,说:“我们是血脉相连的亲人,比迟家的任何人都亲。”

所以千万不要背叛他,亲人的背叛是子弹入心,痛啊。

“三叔想知道什么?”回了迟开聘的地盘,迟白渊直接发问。

“昨晚上到底出什么事了?”他微笑地盯着面前的人,仿佛对待一个小孩,诱惑鼓励他说出真相。

迟白渊眉心拢了起来,犹豫了一下说:“其实也没什么,几个女人弄出来的,三叔应该知道我把柯鸢关起来了。”

不然也不会抓着这件事不放,不知道柯鸢说了多少。

“是她?她又做了什么?”迟开聘问道。

他听到的可是太多了,迟白渊大半夜去见了韩茵,昨晚上不好好照顾自己的新娘子,还拉了一个姨太太上床。

真是荒唐,迟开聘捏着茶杯的手指因用力过度有些泛白,他该训斥他侄子太过花心,还是该惩罚那个阳奉阴违的女人。

“她支开了红砖楼里的人,下了药,如果我没有提前把她关起来,今天在床上的人恐怕就是她。”迟白渊说着极其私密的床事,脸上也没有表现出一点难为情,有的只是对柯鸢算计的愤怒。

只不过他没有提柯鸢还安排了一个男人,他理应是不知道的,也就没必要在迟开聘面前提。

他这个反应,迟开聘很满意,亲人之间就该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那你想怎么办?”迟开聘问道。

“休了她。”

柯鸢躲在书架后面,是迟开聘知道她被关起来了,特意放她出来见迟白渊的,说是为了调解他们的矛盾。

没想到听到了那人说要休了自己。

柯鸢眼红一红冲了出去,尖利地叫唤道:“你要休了我?”

迟白渊看见她从后面出来,疑惑地盯着迟开聘,他需要一个解释。

“是这样的,我听说你把人关起来,就放她出来了。怎么问都不说怎么了,我想你们是夫妻,哪有隔夜的仇,就把你叫过来,有什么矛盾说开了就好,没想到你这小子开口就说要休人。”迟开聘无奈地摇了摇头,添了一句,“老太爷也不会同意。”

柯鸢蛮横地说:“你休想甩掉我,这不是挺好的吗?你娶那么多老婆放那儿做什么,我帮你还不好?”

心里又妒又恨,柯鸢也要摆出一副为了迟白渊好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