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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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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遇抬起刚刚毁坏家具的手臂,轻轻抬起眼皮:“系上。”

年念立马跟在他身前,骨肉均匀的身子靠近沈遇,一股沐浴露的香味儿往鼻子里冲,他张着手臂,方便年念帮他系围裙,可她今天太紧张了,只想着赶紧系完,却是手忙脚乱的系出了一个死结,这会儿她又费劲儿的解着。

“你别急啊,别催我,我系成死结了。”

年念系的结非常死,她又是没有指甲的人,小小的团成一团的结,她扣了半天也扣不开。

急的她满头大汗,她还记得两个人的处境与身份,虽然她馋他的身子,但是她也是一个很有良心的正直之人。

而沈遇,呵,不想做人。

他趁着小姑娘不得不离他这么近的距离,趁机将头离她的脖子更近一些,一股股的热气喷洒在上面,年念一边缩脖子一边解结。

年念躲开脖子,却把耳朵送了上去,他轻轻的在上面轻咬了一下。

“啊。”

年念想抬起头来,但手肘又被夹在他的大臂内,动弹不得。

她的脑袋顶在他的胸膛,尽可能的拉开距离,不叫他们太亲密。

沈遇毫无诚意:“抱歉,不小心的。”

年念动了动耳朵,被碰到的地方还跟着了火似的热着。

她蹭着身子,沈遇再次一不小心的碰到她的眼睛。

年念的耳根子着了火,脸上也跟蒸汽一般染上薄红,小声道:“那你起开胳膊啊,我动不了。”

“累。”

“啊,对不起。”

她解的太慢了。

年念最终,是胳膊一般处于半残废状态,顽强的将死结解开的。

解开的那一瞬间,年念如释重负的叹了一口气,听得沈遇恨不得把她咬死。

中午饭依旧是沈遇做的,年念没脸叫他吃自己做的那些难以下咽的菜。

毕竟还在冷静期不是,虽然她一个上午已经被撩的面红耳赤了好多次。

“晚上吃螃蟹火锅?我叫刘助理买了一筐螃蟹,听说很肥美。”

沈遇自然而然的说起晚饭,年念不出意料的眼睛放光。

螃蟹啊,是螃蟹啊。

也不是说她买不起,只是这个季节,肥美的螃蟹很难得。

然而这顿螃蟹也没能吃到。

年念又发烧了。

这次她很聪明的知道原因——昨晚窗户没关,冷风吹了脑袋一宿,她不发烧谁发烧?

沈遇自从看了她的体温之后,便整个人处于一种阴阳怪气里面,也说不上来娘,只是面露嘲讽,嘴上的话也很不饶人。

比如吃药。

她烧的不高,38°6,沈遇家常备着退烧药,喝一包就能好。

年念秉持着不麻烦还在冷静期的沈遇,与他保持距离的原则,坚持走着曲线也要自己去厨房接水冲药,感动了今天格外冷血无情的沈遇大魔王。

“您可真是够勇敢的,烧的跟喝了几瓶白酒一样走弧线还要身残志坚的去接水,啧啧啧,我要是医生,我为你的意志动容。”

年念:“……”

她瘪瘪嘴,手上的杯子被人轻易抢走,她这次还不如上次烧的高,但是看人却有了重影。

幸好一旁就是桌子,给她撑着一把,不然,她又要去医院了。

也不知道最近是不是犯小人,她都要成了医院专业户了。

鼻尖一飘渺渺的烟雾发烫,年念低头一看,原来是褐色的药。

她迷迷糊糊的,端起杯子就要干。

还是感情深,一口闷的那种。

还是沈遇眼疾手快的拦下她这种自虐行为,给她用一个凉杯子来回的换。

“这下应该烫不死你了,一口闷吧,别呛着……”

“噗咳咳咳、咳咳咳……咳、噗咳咳……”

年念一只手端着还剩一半的药水的杯子,脸红脖子粗的弯着腰咳嗽。

好不容易平静下来了,沈遇给她递过纸巾,把脸擦干净,年念还颇有脾气的瞪了眼沈遇,默默的扭了身,背着他,分着好几口喝完了不足半杯的药。

慢慢来,慢慢来,稳妥!

感冒药有安眠的成分,年念渐渐的慵懒的躺在沙发上,开始的时候还意思意思的看两眼手机,里面搞笑的视频也救不了她困得要命的眼皮,一直坚持不懈的与地心引力相亲相爱,最终,深深的接吻了。

等着沈遇将一片狼藉收拾好,出来就见她已经在沙发上睡着了。

身上也没个盖的东西。

许是家里的沙发够舒服,年念这段时间,在这里睡得次数真的不算少了。

沈遇沉着脸,袖子因为干活撸的高高的,还没放下来,露出精壮的手臂,整个人将野性与烟火气完美融合。

而这么一个完美的人,总要遇见一个叫他头疼又不知道拿她怎么办的家伙。

他去卧室拿被子的时候心里划过一丝念头:若是她一直这样,不懂得照顾自己,那他就能一直理所当然的在她身边了。

现在的年念之余沈遇而言,究竟是什么呢?

沈遇想了一整晚,对自己几乎算是疯狂的念头,与蠢蠢欲动的心思,他想了一整晚的原因。

原因是年念,如果非要一个具体的原因,那就是年念是沈遇的心甘情愿。

他自己都没想过,爱上一个人之后,他就能将自己,变成她的心甘情愿。

心甘情愿的为她洗手作羹汤,心甘情愿的耐下心来哄小女友睡觉,心甘情愿的叫他任何事。

可偏偏,在这种时候,他才意识到,她已经不可分割了。

那么,他就算是自私,也不可能再放她走。

你没有什么不好的,因为,我都能接受。

午后的时光有些阴湿的甜,乌云太厚,再次将太阳挡住,下午两时,甚至还下了一场稀疏的太阳雨。

沈遇坐在客厅的书桌前,批阅着助理带过来的文件。

突然,铃声大作。

他倏地回头,是茶几上的年念的手机在响。

沈遇缓身立起,把她的手机拿起来,来电显示是他的妈妈。

拇指滑动,接听。

“妈,年念在睡觉,有什么事等她醒了再说。”

沈妈妈本就是找准儿媳说说话,联络联络感情,因此被自家没有眼力见儿的儿子打断了也毫不生气,反正,她也有事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