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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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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进去查看之时,众人皆是倒在了血泊之中。而婷婷,已是被人侮辱得只剩下最后一口气。”白乐天说至此,已是满脸泪水纵横。

“那你知凶手是何人?”

“还能是谁?不就是那个该杀的官家,他见婷婷不愿嫁他,便心生歹念。强要了婷婷还杀了江府一家数十人,若不是被我当场逮到,他又怎会连衣服都忘穿好就逃了?结果我去寻了官家寻说法,到头来竟是指认我污蔑他人?后来他们找不到凶手,便直接将我断定为凶手。”

“杀害一家之恩,那可是要受断头之刑的,你怎么直落了个发配边疆?”

柳棠儿的疑惑也并非莫名,毕竟就算是冤枉,但既是被断定了杀人凶手,那么结果只会是以命换命。既是要陷害,怎么又只会是发配边疆这么简单?

听得柳棠儿的询问,白乐天忙补充道,“起先那个官家就是判的我死刑。可是无巧不巧,正好有个京城的大官路过,将在下救了下来。只是,在下本以为他是个明事理的好官。可到头来,他被官家带进府中不过吃了个晚饭,结果出来便将在下判去了边疆。而江府一案,竟是直接以山贼为由给了了。”

“这,这不是胡闹么?”

“可不是么?所以,在下气不过,就想寻个机会来京城告状。如今也算是达到京城了,可是......”

“白公子也莫要气馁,待到王爷回来,定能够给予你帮助的。”

“听闻有人前来寻棠儿,不知是何人?”

说来也巧,柳棠儿方做了允诺,聂锦焕便已是回来。

此番见了聂锦焕,柳棠儿忙起身走到他的身侧,道,“王爷,你来的正好,这位是白乐天白公子。他是来京城告御状的。”

“告御状?”听得柳棠儿的话,聂锦焕转了眸子,将视线落在了白乐天的身上,“告什么?”

“状告桐城父母官,包庇自家儿子,贿赂上级官员。”

“哦?那既然是要告御状,怎么跑到本王的府中,还与本王的爱妃聊得这般欢喜?”

聂锦焕挑着眉眼中倒是有一丝芥蒂。

白乐天见此,忙是对着聂锦焕行了一礼,道,“在下不过是受了苏夫人所托,到王府之中交给王妃一件物品。”

“说说看,你有何种冤屈。”聂锦焕坐到位子之上,拿了方才柳棠儿捧着的那杯茶,慢条斯理地喝了起来。

“回王爷,是这般......”

聂锦焕询问,于是白乐天又将自己的遭遇说了一遍。听完白乐天所说,聂锦焕只是抬手理了理衣衫,道,“原来如此,你既然想告状,本王帮也是可以帮。不过你可要想清楚,进宫之后该怎么与皇兄说。毕竟此事牵连的是朝廷官员,你若说话不慎,届时遭殃的或许就是你了。”

“王爷这话什么意思?”

“本王不过是想提醒你一下,你注意就是了。”

白乐天盯着聂锦焕看了许久,才道,“在下明白。”

有了白乐天的应允,聂锦焕这才起身走到柳棠儿身侧,“棠儿,苏夫人可安好?”

“白公子说,我娘身子健好,叫我不必担心。”柳棠儿笑了笑,又道,“她还给我雕了一个小木兔子呢。”

柳棠儿转身将那兔子握在手中,眼底却是亦悲亦喜。

聂锦焕抬手轻刮了柳棠儿的鼻尖,柔了声色,“夫人安好便也心安,棠儿就先在王府等候片刻,本王带着白公子进宫面圣,很快就回来。”

“嗯,”柳棠儿点了点头,轻搂了聂锦焕的腰,“王爷路上小心。”

聂锦焕二人进宫面圣也不过两个时辰,等到柳棠儿再次见到白乐天时,他的脸上落着的已然是喜悦之色。

“事,办成了?”

白乐天取了手中的圣旨,乐道,“是啊,解决了。这也要多亏了王爷,若不是他,在下这方圣旨还不会到手呢。”

“既然能够解决那便是好的。”

“不过...”

柳棠儿见到白乐天脸上露了一丝纠结,连忙着急问道,“可是有什么问题?”

“也没什么,只是皇上下令,让王爷陪着在下去一趟桐城,调查好这件事。”

“王爷?”

感受到柳棠儿的目光,聂锦焕点了点头,“皇兄的意思是让本王送佛送到西,帮人帮到底。”

“那,要去多久?”

“也不知,或许半月,或许四五天?要看那边究竟是何种事件了。”

“原来是这般,那可要我陪着去?”

“不必了,”聂锦焕上前将手搭在了柳棠儿的肩处,转头对着白乐天道,“你回客栈收拾一下,明日本王与你一同前去。”

“真是对不住,没想到还要劳烦王爷一次。”

“没事,既然是棠儿所托,本王也应该做到,就当是还你千里传话的恩了。”

白乐天从未想到,遇到的几个朝廷官员里还是这个楚王爷更让人尊敬。立时便肃了面容,对着聂锦焕深深鞠了一躬,道,“多谢王爷的帮助,在下感激不尽。”

“好了,不要站在府门前说话了,你不冷本王还嫌冷。快些回去吧,本王不送了。”

这番,二人便与白乐天道了别,进府门去了。

“王爷,对不住啊。”

回了屋中,柳棠儿还是皱着眉头,道了声对不起。就如同白乐天的纠结,柳棠儿对此也是感觉到难受,毕竟谁都没有想到皇上会让聂锦焕亲自跟去。

见柳棠儿这般,聂锦焕忙上前将柳棠儿搂在了怀中,安慰道,“好了,本王也没有怪罪于你不不是。再说了,多去民间走走,对于本王在朝堂之上也会有所帮助。皇兄因为朝臣的压力,而只给了本王一个徒有虚名的王位,本王若是这般就此放任了,那岂不是辜负了皇兄的努力?故此,本王也该自己奋进,为自己也为你谋得一处光明不是?”

聂锦焕的一席话入了耳,柳棠儿却是不由蹙了眉。一个徒有虚名的王爷和一个不断奋进的王爷,面上看去理应是后者更好。但是一想起柳焯生前的话,柳棠儿就团不想让聂锦焕那般努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