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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回归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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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事情落定之后,现场厅中的所有人一片安静,气愤,简直到了一种凝滞的状态,谁也没有说话。

容轩的内心从一开始的紧张到愤怒,到不知所措,冷静,内心的挣扎是谁都不知道的,他的面上依旧是冷淡的那种表情,好像被逃婚的并不是他,可就在严复将事情说完的时候,他突然站了起来。

此番的动作也吓了众人一大跳,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到了他的面前。

不过容轩却并没有顾及到他们的情绪,只是径直走向了外面在临出门的时候说了一句,“,此事,我荣家不会怪罪人家的!”

然后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谁也不知道他到底去干嘛了。

等容轩走后,厅内的气氛仿佛稍微松动了一下,“既然容轩都这么说了,我们也没什么好那个的,但此事我们希望人家给我们一个交代,当然我们也不会向皇上那边去诉说什么的,不过这个借口,人家还是要好好去找的!”。

说着,容轩的父亲和母亲便也离开了阎家。

,此事虽然说是阎牧歌做的不对,但是其实最丢脸的方式他容家,世人怕是都在传,他们荣家是如此的虎穴,难道吗?竟然让一个女子不惜逃婚来躲避,就怕也坐实了容轩的花花公子名声了。

只是后面的遗传了多少隐患,他们也得一一去处理,既然没有闲工夫同一个,他们家逃婚的人再多说什么了。

即使他们如此不给阎牧歌父亲母亲的面子,但是人家却还不能半点怪罪,毕竟这件事情怎么说都是他们家的不对,就怕逃婚,此事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吧。

……

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如今已经跋涉在祖国的大好河山之上了,她坐着一辆很是掩人耳目的拉货的车上感受着属于刚刚入冬的冷风脸上尽是释然的表情,不管如何,这一路她过来了。

回想着今日清晨的事情,她依然是一身冷汗的,也不知为何,随着订婚的日期越来越靠近他的内心却越来越彷徨,似乎对未来的一切未知感到了一种,由生而惧的恐惧,她害怕嫁为人妻的责任,也害怕承担未知的风险,更害怕不能适应的去做自己而迷失自己。

从前有一个特别要好的朋友,可是,也就因为嫁入了夫君的家里,再次遇见她的时候,她从她的脸上只能看到了压抑和紧紧皱着的眉头。

这是她最为可怕的事情,也最不想面对的事情,可是他没有想到这一天来得会这么快,无法承受内心的巨大压力之后他选择了,做出这样的事情,做出这样疯狂,且违背常理的事情。

所以就在天还没有完全亮的时候,便穿了一身黑,带着自己从不离身的长剑,偷偷的从一个这个家里只有她一个人知道的秘密通道溜了。

毫无知觉的就连她的侍女都挡在了门外,没有让她进来,然后又很巧的遇到了一对出使边疆的马车,她便同他们打了招呼,给了些零钱,让他们搭载着自己,随着车队离开了京城之后。

看着茫茫的这大庆国,突然觉得没有地方可以去了,别想着就随着车队走吧,走到哪里是哪里,先躲过这一阵子,再说吧,若不是如此的话,怕是也逃不过这次订婚,说不定时间久了,他们便忘记了,她便可以再回来了。

如此这般容轩,自从阎牧歌的府邸出来之后,就像没事人一样回到了府里,只是将自己关在房间里,关了三天三夜之后,再出来又是如同从前一样,但是,仔细了解他的人还是发现,有些东西莫名其妙的,就变了。

有些东西是骗不了人的,只是你自己欺骗自己,这些感受最深的恐怕是北镇抚司那些侍卫满了,从那天回来之后,他们便觉得自己的老大身上又多了一股英气,就是那种阴森森的坏已经很久没有从容轩的身上,感受到这种气氛了。

也许是因为陆衡之的回归,他们觉得自己的老大又恢复了一个正常人的感觉,整天笑呵呵的也对他们更是没有那种是人的感觉,可是难道是因为陆衡之又离开了京城,再加上这次这么大的打击他比原来更加的阴狠了。

这么想着他们就有点欲哭无泪了,不管如何。他们只会觉得以后,他们的日子更加的难过了。

果不起然,未来的几天几夜他们忙得简直连回家陪媳妇的功夫都没有了,甚至有人暗搓搓里面的议论,是不是因为老大自己的媳妇跑掉了,结果就不让他们回家睡暖被窝了。

也不知怎么的,就被容轩给听到了,会更加惨烈的后果就是,未来的十几天里面,他们竟然一天都没有休息,整宿整宿的忙着审犯人忙着追犯人,忙着破大案。

甚至那些个陈年旧案,容轩为了打发时间都从档案柜你们拿出来,重新开始破译,重新开始审查,重新开始追查过,果然还是让他找到了一些蛛丝马迹。

于是京城里面又传说容轩这个北镇抚司的头头,开始了自己的复仇计划,这些天津城里面所有有晦暗心事的人可都是人心惶惶,甚至连觉都睡不安稳,生怕哪一天被他揪出了错处挖根宝坻的移动,查到时候可能连抄家的事情都可能发生的。

纷纷都乞求着人家,赶紧把事情给处理,结束了吧,要不然他怎么觉得容轩不敢拿阎家,总是揪着他们不听呢。

而此刻沈睿渊处理好家里的事情,之后便同容轩在北镇抚司喝茶了。

他也是只有他们两人会在北镇抚司这种地方品茶,品得一本正经的。

“你这些天的丰功伟绩,可是比得上你之前一年的了?”沈睿渊最擅长的便是皮笑肉不笑了,这笑话说的,也很是有趣味呢。

容轩白了他一眼,也不搭话,只是端起了自己的茶,苦涩的味道蔓延到舌头之上一只从嘴巴到了心中。

“难道这不好吗?”

是呀,难道就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