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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战王妃,你做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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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缨子拍去遗留在掌心的灰烬,不屑地问:“姑姑,我什么时候才能杀了无能郡主?”

凤媚娘放下手中的扇子起身,踱步到窗边,望着半空冷冷的皎月,缓缓地说:“战王对我们有用一日,你就得忍一日,若实在管不住手,就随便在别家花楼挑两个看不顺眼的杀了解痒。”

小缨子一听凤媚娘不允,便原地跳脚,闹道:“不嘛不嘛,小缨子就想杀无能郡主!”

“放肆!”凤媚娘怒斥的同时微微侧身甩给无理取闹的小缨子一个凛冽的眼神,小缨子马上收敛情绪,垂下头扁着嘴。

看着她不闹了,凤媚娘这才回过身子,将迷离的目光重新送回半空的明月上。

南宫亦竹与聂禁衔同乘一匹马,她在聂禁衔怀中,心跳超速,尴尬癌犯得都要爆发洪荒之力了。

好不容易捱到人少的地方,南宫亦竹轻声问:“你刚才……”

“全是真心话,不止话是真的,对你的心,也是真的。”不等南宫亦竹问完,聂禁衔已提前答了出来。

南宫亦竹顿时吸入一口凉气,心跳加倍超速,脸颊也火辣辣的烫。

她两只手抓着一截缰绳,此刻,却大力地快要把缰绳扯断。

南宫亦竹脑子懵了一会儿,可也就懵了一会儿而已,很快就恢复了理智。

她想了想,问:“既然对我真心,又为什么……”要与西陵若烟走得那么近?

这一次,聂禁衔依旧抢先开口,“此次觐见的应当是西野国王子,可来的却是西陵若烟,就连风漠都来了,其中必然有诈。我与她来往,不过是想查出她来帝都的目的。”

哟哟,以为不端“本王”的架子,她就会信他吗?骗鬼呢吧!

南宫亦竹转过上半身,半眯着凤眸审视着聂禁衔,两息后,回过身子,玩味地开口:“我差点儿搭上命去给你偷的宝石,你不是还给西陵若烟了吗?”

聂禁衔视线一沉,疑惑地问:“此话怎讲?”

南宫亦竹自嘲笑笑,说:“我偷蓝钻的时候,顺带将风漠挂在腰上的貔貅和他身上的金银一并顺走了,可今日风漠腰上,分明还挂着那只貔貅。你倒是跟我说说,此话怎讲?”

聂禁衔的视线飘远,似在思忖着什么,片刻后,才喃喃道:“西野国人果然是那只黄雀。”

南宫亦竹诧异地再次回转上半身盯着聂禁衔,问:“什么黄雀?”

“有人先我的人一步取走了花圃的宝石,所以我并不知道你除了蓝钻以外,还偷了风漠的貔貅。”

聂禁衔说着突然将下巴搭到南宫亦竹肩头,放轻声音接着说:“今日你也瞧见了,貔貅还在他身上,南宫郡主觉得,是为什么?”

南宫亦竹眉头紧蹙,猛地反应了过来,敢情那帮蛮子给她下了套,专门等着她往里钻!

等等,南宫亦竹困惑地问:“西野国献宝,又自己盗宝?理由呢?”

“这便是我想不通的地方,若是西野国进献的宝贝丢了,或是婪帝发现西野国人自导自演偷去宝石,届时,婪帝必然会让我带兵征讨西野国,如此有弊无利的事,西陵若烟为何会做?”

南宫亦竹绞尽脑汁也没想出原因,她猛地扭动脖子准备抱怨,谁知,没曾想刚转头,粉嫩的红唇便与聂禁衔的薄唇碰在了一起。

那张银色面具放大到她看不清的样子,南宫亦竹一怔,心脏随即扑通狂跳,她慌忙扭过脖子望向前方,不知道该说什么。

聂禁衔的下巴依旧搭在南宫亦竹肩上,薄唇浅浅朝上翘去,这丫头,真真是叫他喜欢得不得了。

南宫亦竹略微恢复平静之后,脑子一热,抱怨而出,“就为了颗假蓝钻,你不惜牺牲色相接近西陵若烟?”

聂禁衔听见南宫亦竹说蓝钻是假的并不以为然,他在宴会当日便看出来了那颗蓝钻的色泽有问题。

他此刻在意的,是南宫亦竹说他靠脸吃饭的小白脸。聂禁衔坐直身子,严肃地问:“我是靠脸吃饭的人吗?”

南宫亦竹又是一怔,随后在心里笑得直抽筋,好不容易用了九成九的定性才忍住没笑出来,因为目前的状况,是真的不适合笑场。

不过,聂大爷这是没照镜子吗?就算戴着面具,也妨碍不了他去祸害女人呀!

聂禁衔隐在面具下的眉毛一挑,他长得如此正经,穿过来之后也一直不近女色,怎么就祸害女人了?

非要说祸害,最多就是祸害她南宫亦竹一个。

气氛轻松了不少,南宫亦竹悬着的心,也掉了一半,可还有一半,没掉。

她的视线微微后斜,嘟囔道:“你看西陵若烟的眼神可不一样。”

聂禁衔这一次倒没急着说话,他没想到南宫亦竹会这么敏锐发现这些细微端倪。

见聂禁衔没说话,南宫亦竹有些小小失落,她“嘁”了一声,不高兴地垮着小脸。

聂禁衔可是个会吸取教训的人,他勒缰停马,一步跨下后,将南宫亦竹也接了下去。

两人走到一处小桥上,聂禁衔驻步凝视着南宫亦竹,认真地说:“她长得与我前世的未婚妻很像。”

一句话,像一根冰锥,狠狠扎上了南宫亦竹的心窝。她垂下头,躲开聂禁衔的视线,喃喃回道:“原来如此。”

“不是原来如此。”聂禁衔立刻否定。

他早就料到南宫亦竹会有这样的反应,于是像对待珍宝那般轻轻捧起南宫亦竹的脸,柔声道:“前世对我来说,就如这夜风一般,吹过便不在了。我很清楚她是西陵若烟,不是我前世的未婚妻。再说,即便她是,我也不能与她在一起。我的心,不知何时,被你这小贼丫头偷了去。你若不把心还给我,叫我如何与其他女人在一起?所以,战王妃,你做定了。”

南宫亦竹鼻子呲溜溜地酸,心间,萦绕着聂禁衔第一次从风馆里救出她时的温暖。

她吸了两下鼻子后一头扎进聂禁衔的怀中,又笑又哭,第一次,有了想跟某个人过一辈子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