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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竟敢拿本宫挡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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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亦竹不耐地冲轶柔翻个白眼,倏然凑近轶柔,小声提醒道:“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把小药童送去战王府吗?”

轶柔身子略微后仰,狐疑地盯着诡异善变的南宫亦竹。

南宫亦竹嘴角邪肆上扬,压低声线,说:“聂禁衔把小药童收在战王府,准备带他入宫认昨夜的女子呢!”

说着,她伸出纤纤玉手在轶柔眼前晃晃,“那颗黑珍珠也在聂禁衔手里,证据确凿,你说你的梦中情郎,会相信你是无辜的么?”

南宫亦竹语气忽地一转,怪声怪气地说:“不过啊,他现在应该也没时间带人来认你的脸,这段时间人家和西陵若烟好着呢!”

轶柔冷眸一凝,这事,为何她安插在战王府的眼线没有上报?都是些光吃饭不干活的蠢货!

南宫亦竹拿起剪子“咔嚓”一下剪了支月季下来,闻了闻自嘲道,“人家是能歌善舞的漂亮公主,就像你一样,香气四溢最是招蜂引蝶,我这种野花野草肯定没掺和的份儿喽,就是不知道还想掺和的人有没有魅力掺和进去。”

轶柔冷脸一僵,死丫头,这是在说她不如一个蛮夷公主?呵,可笑!

一个蛮夷公主就让她怂了,说到底只是没点儿出息的野丫头!不过,死丫头现在能明白自己是野花野草高攀不上禁衔,倒是件舒心事。

南宫亦竹看着轶柔那张冷艳的脸再次露出高傲地鄙夷,这才笑呵呵地准备离开,却在转身之际,突然听见空中“飕”地一声呼啸,似有东西朝她急速而来。

南宫亦竹心一横,一把拽过轶柔挡在身前,要是轶柔中箭身亡,谁也怪不到她身上去。

谁知,一道红影一晃而现,紧接着是一道寒光从南宫亦竹眼底飞快闪过,她灵光乍现的奸计瞬间被瓦解。

南宫亦竹只听“哐当”一声,脚边便出现了两截断箭。

奇怪的是,南宫亦竹朝箭飞来的方向望去,却没见着射箭的人。

轶柔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看见断箭之后,一把甩开南宫亦竹的手勃然大怒道:“你竟敢拿本宫挡箭?”

南宫亦竹没理会轶柔,目光落在突然出现的人影身上。

这家伙内里着了一身黑色交领劲装,外面罩了件红色云水刺绣长衫。如此大红大黑的颜色,配上一头飘飘白发,看上去不妖孽,竟有些仙。

可惜,南宫亦竹还没看清这人长啥样,他便飕地一下跃出墙头,追射箭的人去了。

那背影看着,至少得有一米八五朝上,身材嘛,应该就是传说中那种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款。

啊呸呸呸……

南宫亦竹在心里狠狠抽了自己一个大嘴巴,正事都没干完,想什么花花绿绿的玩意儿!

南宫亦竹拍了拍轶柔的肩,“妹妹看好你能赢了蛮夷公主哦,加油!”

该说的已经说完了,南宫亦竹一边哼着小曲,一边背着小手蹦跶着朝外走去。

聂禁衔那死小子不是喜欢沾花惹草嘛,沾别人也就算了,沾到她头上,那就正好把轶柔这朵霸王花送去。

不让他尝到厉害,还真是忘了二十一世纪长啥样了!

公主和郡主,到最后谁会赢到那个渣男呢?南宫亦竹不屑笑笑,谁赢,都跟她南宫亦竹没有关系!

刚走两步,南宫亦竹倏然回头,问:“小药童撞你,为何你不躲开?”

轶柔量着南宫亦竹,并不愿回应,可一想着那小药童在战王府,轶柔便忍下怒气,开口道:“如此黑的地方,哪里看得见前面有人,再说,本宫也是今晨才得知撞我的是哪个小药童。”

南宫亦竹倏然翻个白眼,讥讽道:“黑?你眼睛是不是有问题?不到戌时太医院便会点上烛灯,分明是灯火通明。”

“本宫说的是奉太医的院子黑,并未说整个太医院黑。”

南宫亦竹眼帘微闭,狐疑地盯着轶柔,奉爷爷的院子未点灯?

不对,奉爷爷不喜旁人进他院子,所以每日酉时便会亲自将院子里的灯都点上。

若轶柔所言不虚,那便说明奉爷爷是在天黑之前就遇害了。可轶柔为何进去后没发现奉爷爷的尸身?

南宫亦竹面色一转,沉凝几许,审视着轶柔问:“你是什么时候去的太医院?”

“戌时四刻左右,怎么?那小药童没跟你说几时撞上的本宫?”

南宫亦竹舒展开眉头,交叠双臂在胸前,视线下移到轶柔纤细的指尖上,凤眸一沉,径直朝怒气泛泛的轶柔撞去。

“啊——”

轶柔被撞得后退两步差点儿跌倒,南宫亦竹趁机一把拉住她的手,认真问:“小药童是这样撞你的吗?”

轶柔站稳后冷艳的脸上多出几分惊慌,她猛地抽回手,冷眸中杀意泛泛,“南宫亦竹,你好大胆子,竟敢对本宫无礼!”

南宫亦竹却对轶柔的呵斥不以为然,她的视线,落到自己拉轶柔那只手的手背上,唇角,阴戾地朝一边翘去。

几息后,南宫亦竹收敛住所有情绪,淡淡地对轶柔说:“若是你当真无辜,不妨去查查奉太医的丧礼是谁操办的,你思念的情郎,可不是只听你的解释就会相信你的人。”

说完,南宫亦竹蓦地一转身,疾步朝穗慧宫外走去。

轶柔冷脸一转,伸出纤纤玉臂指着南宫亦竹的背影冷声斥责:“南宫亦竹,别觉得靠上了禁衔就可以对本宫肆无忌惮,哼!”

南宫亦竹冷哼,她对轶柔并无半分惧意,遂脚下生风没有丝毫停顿。

轶柔盯着南宫亦竹匆匆消失的背影,狭长的眼缝中透出狐疑的光。

一个人,靠上了靠山,就会说变就变吗?可她说得不无道理,眼下,确是需要将幕后之人揪出来,否则,禁衔不会相信她。

可是,这丫头,怎会如此好心提醒她去自证清白?轶柔想了很久都未想通其中缘由,这种让她看不透的滋味很是让她觉得不爽。

终有一日,她定要让南宫亦竹在最肮脏的土里腐烂!

出了穗慧宫,南宫亦竹拉轶柔那只手不自主拽紧,牙关也缓缓紧咬,她一步跃上马车,冷冷吩咐道:“回战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