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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王者跌成青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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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打打,打……打回来。”小婉嘴上这样说,实则心里却不是这样想的,就算宫里的人把她打死,她也万不敢还下手的。

郡主是主子,胆子大敢打人很正常,可不代表她这个做下人的胆子也大呀!

南宫亦竹因为酒气正晕着,听见什么当然就信什么了,遂满意地点点头,放心离席。

出了寒涧殿,太阳已有西斜之兆。

南宫亦竹独自走着,她没有想去的地方,只是觉得寒涧殿太吵,所以想清静一会儿醒醒酒。

要不然甯王后来了见她喝了那么多酒,事后又该唠叨半天了。

南宫亦竹走啊走,来到寒涧殿不远处的莲清池边。

她站在拱桥上,双手撑着栏杆,盯着湖面上开得正盛的一朵朵莲花,有种心旷神怡之感。

突然,南宫亦竹只觉得被谁推了一把,身子猛然前倾,本能地,她临空翻转,单手够住了桥沿,但整个人还是呈现出悬空状态。

被这一吓,酒气顿时烟消云散。

可惜南宫亦竹脚下无踏脚点,光靠五指力量,她根本将自己拉不上去。

“来人呐……”南宫亦竹呼喊了几声,奈何寒涧殿奏乐声太大,没人听见她呼救的声音。

而平日闲置着会来赏莲的宫婢们,这时候也都在寒涧殿忙活,所以,没有一个人发现南宫亦竹处于危险之中。

小片刻后,南宫亦竹的手指终于滑掉,她仰面朝下落去。

又要死了吗?好不甘心!

正当她闭目接受死亡洗礼时,一双手穿过她的后背和膝盖,将她托着朝上升去。

聂禁衔?

南宫亦竹欣喜地睁眼,却发现瞧见的人不是她想到的那个。

这位额头缠着一根指宽的深兰头带,鬓发朝后梳成髻,余下青丝披散的陌生男子。

他将南宫亦竹带回地面放下后,收回双手背在身后,大大方方地从头到脚打量着她。

南宫亦竹自然报以同样的眼神瞅着对方,此男看着也就二十五六的样子。身着一件玄色丝锦敞领无袖束腰衣,**是同材质的玄色宽松长裤,外面罩着件敞怀无袖玄色褙子。

两只手腕上缠着半尺宽的黑色腕带,整体看着干练有精神。

让南宫亦竹在意的是,这家伙腰间挂着一块有她半个手掌大的玉貔貅。

这块玉貔貅色泽白皙温润,不用摸,光看就知道是成色极佳的上等羊脂白玉。

南宫亦竹很想把那小玩意顺为己有来的,可一想到是这个男人救的她,就又觉得下不去手。

左思又量,南宫亦竹一咬牙,将双手背在身后狠狠互掐了一把。

偷亦有道,决不能对救命恩人下手,遂冲男子双手抱拳,道:“谢谢大侠救了我,告辞。”

说完提起裙摆就要走人,男子却一把拉住她,“我救了你的命,你打算不报救命之恩就这么走了?”

南宫亦竹一愣,她放弃他的貔貅难道不是在报答他?这样想的同时南宫亦竹抬头望了他的脸一眼。

刚才光被这货的打扮吸引,现在一看,这小伙子长得还挺标志的,轮廓棱角分明,五官硬朗有型,配上这小麦肤色。

啧啧啧啧,还是上等货嘛!

南宫亦竹轻轻双手环胸,饶有兴致地问:“那你想要我怎么报答你呢?”

男子唇角弯弯,轻声道:“以身相许如何?”

呃……南宫亦竹面部刹那僵硬,没看出来这小伙还是个开放派,一出场就想让她以身相许?

南宫亦竹淡淡一笑,拍了拍胸脯说:“我第一次被人救的时候就把自己许出去了,所以说换一个想要的恩情。”

男子往南宫亦竹跟前跨近一步,郑重其事地说:“就要你。”

南宫亦竹伸手挡在胸口,上半身王后歪了些,愣怔地盯着男子的眸子。

猛地,她发现他的瞳仁里面,也如几日前在船上和聂禁衔对峙的黑衣人那般,掺杂了些许墨兰色。

南宫亦竹微微别开些视线思索,再挪回视线想要确认时,男子却侧了些身子,对着空气开口,“既然来了,何不现身。”

来了?谁来了?

南宫亦竹伸长脖子,将目光送到男子身后,这才瞧见一抹黛蓝色朝桥上走来,那银色面具在夕阳余晖下格外显眼。

她忽地觉得自己有些可悲,聂禁衔可以发现很远的敌人,眼前的陌生男子也可以。

唯独她,不可以。

因为他们都有内力,还能用内力打人,而她没有内力,所以没法耍隔山打牛那么屌的技能,更没有辅助器材,傍身的只剩花拳绣腿。

南宫亦竹越想越觉得窝心,尼玛,这不就是废物嘛!

这种突然从王者跌成青铜的挫败感,比吃火鸡面还让她抓狂。

南宫亦竹收回目光,摒弃掉沮丧的情绪,笑嘻嘻地问:“呐,我许的人来了,很帅,对不对?”

男子没有回答,转身迎上聂禁衔,道:“聂兄别来无恙。”

“本王自是无恙,倒是风将军,一路舟车劳顿,还有闲情逸致瞎逛。”聂禁衔说最后那句时,冷冷盯着南宫亦竹,仿佛那话是对她说的。

这位风将军,便是轶柔和采凝羞想要将南宫亦竹嫁过去的风漠。

南宫亦竹倒不觉得他俩认识有什么不对,聂禁衔早来那么久,该认识的,不该认识的,应当都认识了。

可惜,南宫亦竹记仇,聂禁衔和轶柔穿情侣装的事已经在她心头堆成了坎,不踩平了,她可是不会给好脸的。

这不,不屑的白眼飞给聂禁衔之后,南宫亦竹优雅地挽住风漠的胳膊,柔声道:“风将军可是西野国觐见的人?”

不等风漠回答,南宫亦竹指了指天边的残阳,说:“宴会快开始了,不如我带风将军去寒涧殿吃酒?”

风漠瞥了聂禁衔一眼,又将视线移回南宫亦竹脸上,“有劳。”

南宫亦竹把暧昧的小眼神飘到风漠脸上,笑脸盈盈轻拍了风漠坚实的胸膛一下,说:“不劳,顺路。”说罢,故意往聂禁衔所在飞去一个不屑的小眼神,同时甩了下头发,之后傲娇地迈起小碎步。

聂禁衔目光一斜,这个死女人,故意在他面前勾搭男人,以为他会在意?

呵,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