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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满满铜臭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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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亦竹觉得,她是踩到了一只名叫“错过了一个亿”的霉龟!

聂府多有钱呐!

这家伙知道自己是有钱人家的孩子,竟然选择在战场上继续洒头颅抛热血。

聂禁衔虽只有关于现在的南宫亦竹一点点记忆,但他清楚前世的她。那一世,她可是财迷,无宝不欢的女飞贼。

所以他非常清楚,也相当理解她惊讶惋惜是为何。

聂禁衔和南宫亦竹几步跃出土坡,他牵着她的手。

两人一边不紧不慢地追着跑路那人,一边聊天。

“本王并非原身,若是穿了原身的皮还去哄骗他的家人,一来难以与那家人亲近,二来本王不好嗟来之食。”

“倒是清高!”

“清高有点儿,怎么,怕本王养不活你?”

“我怕什么,大不了我把婪煜城从你这骗走的偷回来就是了。”南宫亦竹说得轻松,不过她也确实能做到。

聂禁衔瞅了南宫亦竹一眼,笑道:“本王交出去的,只是兵权和在帝都的势力,其他东西,还在本王手里。”

“你除了兵,还有什么?”南宫亦竹诧异地问。

“莫不是本王以前没告诉你,半个帝都的经济,在掌握在本王手中。”

南宫亦竹一脚刹车,紧接着一拳锤到聂禁衔胳膊上,“你小子竟敢藏私房钱?说,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聂禁衔一怔,懵逼地望着南宫亦竹,如此说来,他以前只交代了他的兵力,却没跟她讲他的经济实力?

嘶……

看这反应,貌似他这是把以前藏的秘密给抖出来了呢!

看这丫头头顶上冒出来的三昧真火烧得如此旺,怕是他说完直接就能被炼成丹药了哇!

接下来肿么办?他能说是记忆混乱了么?

南宫亦竹突然喜笑颜开地望着他,方才的愁啊怨啊,瞬间都成了浮云!

她抓了抓聂禁衔的胸膛,又抱着他的胳膊晃了晃,脸色来了个三百六十度大旋转。

“亲爱的,老祖宗都说两口子打架,床头打床尾合,咱别闹了呗!”

聂禁衔嘴角抽抽,貌似一直是她在吵在闹哒!

女人的脾气,果然比夏天的雷阵雨还变得快。

聂禁衔伸手摸了摸南宫亦竹的脑袋,宠溺地说,“不闹自是最好。”

南宫亦竹像只吃饱了的小奶猫那般,贴在聂禁衔怀里拱了拱,娇羞地“嗯”了一声。

半个帝都啊!满满铜臭味啊~

南宫亦竹的心情这一瞬不要太美丽,追人都是和聂禁衔牵着小手一蹦一蹦着追的。

这六亲不认的步子,要被北水寒那些人瞧见,非得觉得他俩中了降头不可。

两人尾随那人一路,他一路往东,傍晚时到达了一间前不挨村后不靠店的驿站。

南宫亦竹和聂禁衔商量后决定就在外面守着,防止打草惊蛇。

那人进去不到半刻钟,驿站门口便来了一队人马。

看着像极了主仆随行的商人,聂禁衔瞧见从马车上下来的人时,目光诧异了一瞬。

“你怕黑对吧?”聂禁衔问。

呃……南宫亦竹啥都不敢想,只愣愣地点头。

死小子竟真信了她怕黑,心里头莫名就起了一丝负罪感。

聂禁衔捏捏南宫亦竹的脸,神秘兮兮地说:“在此等本王片刻。”

不多时,聂禁衔回来,手里多了两个包袱。

他递过一只给南宫亦竹,“换上。”

南宫亦竹打开包袱瞧了眼,一身普通的农妇布衣。

她拎起布衣瞅了瞅四周,诧异地问:“在这儿换?”

聂禁衔抖了抖自己那身布衣,麻溜地开始松腰带,玩味道:“本王看你换,你看本王换,如此才公平。”

南宫亦竹凤眸微闭,色眯眯地裂开嘴,“既然王爷这么大方,不如我帮你换吧!来来来,小女子帮你tuo裤子。”

聂禁衔一听“tuo裤子”,浑身莫名其妙起了恶寒,连忙后跳一步躲开她的小黑手,“本王去树后面换。”

南宫亦竹掩嘴哼哧一笑,还以为他克服心理阴影了哦!明明什么都不记得,却还是怕。

两人换好布衣,聂禁衔摘了面具,和南宫亦竹一人糊了两把灰在脸上。

这土鳖模样,怕是鬼都认不出他俩是佛挡杀佛的绝顶高手。

“等等!”走出密林之前,南宫亦竹拦住聂禁衔,问:“你功力到底恢复得如何了?”

她还是担心凤倾厉在驿站里头,不是怕一万,就怕有个万一她一个人对付不开。

聂禁衔握住南宫亦竹的手,徐徐内力从他掌心渡入南宫亦竹的掌心。

南宫亦竹一怔,这家伙的内力,虽还是不如四年前那般霸道,可似乎比楚玉的都要纯净绵厚,确实怪得很。

若真放开打,实力应当不弱。

“现在可放心了?”聂禁衔问。

南宫亦竹欣慰地点头,他俩双双敛去内力,这才往驿站里头去。

驿站不小,前后院子各占一半。后院主要栓牲口,前面就是客人吃住的地方。

“掌柜的,麻烦来一间客房。”聂禁衔和南宫亦竹搀扶着入店,那劳累模样,看上去是真赶路累坏了。

掌柜上下瞅了他俩一眼,嫌弃地问:“五个铜币,可以住后院牲口棚子,付得起不?”

南宫亦竹一滞,牲口棚?

他俩看着像住不起天字房的人么?

南宫亦竹胸口一挺,张嘴就要怼。

好在聂禁衔手快,在她开腔之前暗戳戳揪了她的胳膊一下,“老婆子,快瞅瞅,咱还剩多少钱币。”

南宫亦竹那脸因为胳膊被掐了一把拧巴得都要成坨了。她在心里使劲骂着聂禁衔,嘴上却拉上了拉链。

对,他们这模样,不是有钱人,是脏兮兮的穷苦人。

南宫亦竹在小布包里翻来翻去,十根金条和红宝石就在囊中,奈何不能显露。

她瞅了瞅聂禁衔,无辜地翻了小白眼,凑到他跟前小声说:“一个子没有。”

这么阴悄悄的话,聂禁衔却惊讶地叫出了声,“啥,钱币被偷了?”他脸一囧,苦情戏马上开机,“哎哟,哪个挨千刀的干的缺德事哦!没钱咋整啊!老婆子,要不咱俩还是去林子里凑合一夜吧。”

南宫亦竹懵逼地望着聂禁衔,这厮演戏,料足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