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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死亡,是她带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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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禁衔敛了唇角的弧度,蹙眉警惕地盯着南宫亦竹,这个女人的眼神,竟然有点儿像在觊觎他的美色?

身后忽地传来脚步声,聂禁衔视线微移,朝南宫亦竹身后看去。

就在这一瞬分散注意力的时候,南宫亦竹粉唇微启,贝齿轻咬舌尖,倏地一把揪住聂禁衔的领口将他拽下去,另一只手顺势圈上他的脖子,不做任何停顿,微肿的唇瓣再次印上聂禁衔的唇。

这一吻,霸道肆虐,让聂禁衔彻底无措,因为南宫亦竹心里,完全在享受亲他的过程,丝毫没有捉弄或报复的想法。

猛地,南宫亦竹感受到一股沁凉之感席遍全身,某个银晃晃的东西从她轻闭的眼眸中一闪而过。

千珏把南宫亦竹主动亲聂禁衔的动作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与他一起看清此景的人还有船老板和船工。

所有人都顿足噤若寒蝉的时候,千珏背着的轶柔却醒了。

她朦胧睁眼,抬头便瞧见了月光下旖旎的画面。

瞳孔骤然一缩,眼前所见如朝她拍去的惊涛骇浪,让她心头止不住惊颤。

轶柔孱弱地跳下千珏的背,踉踉跄跄朝甲板上的两人快步而去。

那个贱人,竟然敢玷污比月华还圣洁的禁衔!这种事,她必须阻止。

轶柔身子绵软,哪里有劲扯开南宫亦竹,不过南宫亦竹给她面子,缓慢地从聂禁衔唇上挪开自己的唇。

她轻瞥一眼因气愤颤抖不已的轶柔,当着她的面再次小鸡啄米般噘着嘴亲了聂禁衔的嘴一下。

这一下,是故意的。

轶柔没有按照她预料的那般付出代价,那就让她妒火攻心尝尝陈年老醋的酸爽也是可以的。

她睁着双明亮的凤眸盯着被她亲懵逼的聂禁衔,得意地笑了。

好吧,她承认,她就是外貌协会的骨灰级会长。

聂禁衔这么帅的男人,她就要了吧!

没办法,谁让她从小就跟各种漂亮宝贝打交道呢,漂亮东西看多了,自然是一看到漂亮的人,也会控制不住占有欲的。

轶柔气得牙痒痒,抬手就要扇南宫亦竹的脸。

南宫亦竹连头都懒得转了,伸手接住轶柔的手腕,视线却始终停留聂禁衔那张银色面具上,“这个男人,我要了!”

千珏差点没忍住笑出声,他是真的佩服南宫亦竹的胆子,比打听到的大了不知道多少倍。

虽说王爷向来喜欢有胆色的人,不过,他家王爷又怎会让一个女子如此轻薄他呢?

所以,明年的今日,应当就是南宫亦竹的忌日喽。

千珏正脑补着他家王爷会如何英姿飒爽地砍了南宫亦竹,却听见聂禁衔不咸不淡地回了声,“你可想好了要做本王的女人?”

千珏一听这话差点儿没站稳崴成瘸子,愣了好一会儿才重重抽了自己一嘴巴,感受到脸上火辣辣的疼,他才相信自己既没做梦,也没听错。

他家王爷,不该一刀把南宫亦竹砍了吗?为何,还有要那外姓郡主暖床的意思?

千珏这边没弄清状况,又听见南宫亦竹开了口。

“不不不。”南宫亦竹说着推开轶柔的手,戳了戳聂禁衔的心窝子,纠正道:“是我要你,不是我做你的女人。”

南宫亦竹的话语刚落,她的双眼一刹陷入迷离,猛地,她将聂禁衔扑倒在地。

几乎在同时,一把短刀从黑暗中朝聂禁衔站立之处斜飞而来,几乎在聂禁衔被扑倒的瞬间,短刀嗖地一下插入甲板,

南宫亦竹难以置信地盯着短刀,久久不能回神。

与她一样惊诧的,还有聂禁衔,他微微瞥了一眼惊愕茫然的南宫亦竹,似在思忖着什么。

千珏眼眸一斜,拔出佩刀冲上甲板。

聂禁衔命令之时起身将南宫亦竹拽到身后。

轶柔看着聂禁衔像老母鸡护崽子般护着南宫亦竹,心中妒火再次升级。

她不甘心,凭什么,南宫亦竹一个外姓郡主,可以让沽婪国战王亲自保护?

水中突然传来几声炸响,随之而来的是船身剧烈晃动。

聂禁衔握紧南宫亦竹的手,道:“船底被炸了,跟好我,保你无虞。”

南宫亦竹收了方才的邪肆不羁,朝聂禁衔认真地点下头,她不会游泳,船炸了还能放浪形骸的,怕是连阿Q都要甘拜下风。

轰隆一声,某个东西从天而降。

南宫亦竹一惊,正要将视线送过去,便听见聂禁衔肃冷的声音传来,“别看。”

别看?

心中顿时隐隐不安,南宫亦竹没有照着聂禁衔说得做,视线一转,那抹喷薄四散的红色瞬间入刺激着她的眼眸和心脏。

从天而降的,竟是一个船工?

他脖颈被刀划开了一道很长的口子,血涌如注,殷红在他因坠落后变得扭曲的身下绽放出一朵妖冶的血花。

“啊——”

轶柔惊叫一声倒地失去了意识,她平时将养深闺,哪里见过此等血腥的画面,即便对南宫亦竹怒气再盛,这会儿,也早就被恐惧击溃得连渣儿都没了。

南宫亦竹将目光上移,桅杆上,攀附着两个黑衣人,其中一人手握一柄刀刃正在滴血的短刀。

他俩与南宫亦竹对视一眼,顺着麻绳滑下,稳稳落到甲板上。

几乎在同时,船舱内传来几声惨叫。

南宫亦竹心头又是一紧,视线移到舱门时,正好看见两个黑衣人提着船老板出来。

与地上被割喉的船工一样,船老板被抹了脖子,刺目的红色喷薄一路。

走最前面的黑衣人将船老板还在抽搐的身子往廊道上一丢,踏着无声的黑色靴履,如一只夜出捕食的野兽般悄然而出。

南宫亦竹阴沉着脸,目光死死锁在黑衣人脚上,他往前的每一步,都仿佛踩在南宫亦竹心头,让她说不出的不爽。

南宫亦竹挣脱开聂禁衔的手,那抹红色刺得她心里很内疚。

如果不是她选在船上报复轶柔,船老板和船工,根本不会受到死神垂爱。

死亡,是她带来的。

愧疚之心吞噬着南宫亦竹,她突然掩面笑了,笑得浑身不停颤动。

癫狂凄厉的笑声在这森冷的湖面犹如哀嚎的鬼魅,让听者毛骨悚然。

笑声戛然而断时,南宫亦竹止了一切动作,眼神猛地狠辣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