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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太子出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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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良心的东西,居然把她的嘴皮啃得都肿成腊肠了,还有两三个地方破皮,一碰就疼。

南宫亦竹抹着眼泪花子跑出书房,千珏守在门口,看见南宫郡主离开,他才轻轻叩门后进去。

“王爷,宫里传来消息,婪帝下了旨,若是谁能出征踏平西野国,他便降旨将南宫郡主许给谁,目前已有四位王子自荐出征,太子,便在其中。”

聂禁衔正轻揉着双唇,他咬的南宫亦竹不假,可那妮子是由着他咬不还嘴的人么?

所以,他也被咬了两口,这不,冒血了呢!

可千珏禀报的消息,直接让聂禁衔忽略了嘴皮上的疼。

婪帝那老东西,为了支开他,到是煞费苦心了。踏平西野国而已,简单!

蓦地,聂禁衔赫然起身,神色凌冽肃冷。

半个时辰前,他已让人散播了消息出去,为了防止他的消息被人拦截,那些送消息的人不但脚程比一般人快,就连走的路线都只有自己知道。

帝都四个城门,即便现在去追,怕也是追不上的!

如此一来,踏平西野国的事,他必然不能去。否则那丫头,就危险了。

索性,西野国离帝都并不近,一来一回少说要两个月,再者,凭他几个王子的实力,能不能覆灭西野国都是未知。

看来,婪帝那老头,没有留下来的必要了。

聂禁衔震惊地坐回椅子上,眼眸深处,悄然泛起杀意。

晚上,南宫亦竹早早候在了聂禁衔的房间。

死小子不说了嘛,今晚上要亲自教她练功。

可是,堂堂战王,怎么这么没有时间观念,都什么时候了,还不回来?

南宫亦竹立在门口张望,像极了等候相公回房的小媳妇那般急不可耐。

期盼的人没等来,反倒是侍卫入院禀报,太子找她,人已在偏厅。

反正聂禁衔不守时在先,她去门口会会婪煜城也应该没什么。

时隔多日再见,婪煜城再见南宫亦竹,心中惆怅许久。

还是南宫亦竹先打破房间的安静。

“太子怎么得空来看我?”

“本宫要离开帝都一段时间,这个你拿着,若是遇到困难,就去承贤宫调派本宫的人为你所用。”

“离开吗?去哪儿?”南宫亦竹问话之时,端起下人送来的茶水送到嘴边。

“带兵打仗。”

婪煜城的话从起到落不过一息,南宫亦竹刚吸入嘴里的茶水顿时被呛了出来。

婪煜城郁闷地递过去一块方帕,这丫头的反应,似乎是震惊中夹杂着不信任呢!

父王说得没错,以前确实是他自视甚高,才会让这丫头如此看不起他。

所以征讨西野国这场仗,他只能赢不能输,不管是为了太子之位还是为了她。

婪煜城留下令牌后便匆匆离去,南宫亦竹看着手里的令牌,眉目间,又似笼上了一层愁绪。

未来的某日,当她与婪王族刀剑相向之时,婪煜城这个小朋友,是后悔今日所赠?还是对她失望呢?

南宫亦竹紧紧闭目,心里头,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失意。

回到寝院时,聂禁衔已在院子里耍上了剑,见南宫亦竹走进院子,他也只是瞟了一眼。

千珏肃穆地站在旁边,他朝南宫亦竹淡淡行过一礼后,奉上了一支半尺长的竹竿状武器和两支实心短箭。

“袖箭?”南宫亦竹惊异地接过袖箭仔细看了起来。

这柄袖箭通体呈古铜色,筒体圆润,长约二十公分,直径不过二至三厘米。

筒体尾部,刻了个“竹”字。

南宫亦竹将袖箭放在耳边,指腹轻轻从筒身拂过,声音空旷,一听就知道内道平滑。

南宫亦竹拿起一支短箭插\入筒体,神色忽地一变,举起袖箭便朝聂禁衔射了一发。

聂禁衔侧身一滑,躲开了朝他太阳穴飞去的短箭。

千珏一怔,他倒没有吃惊郡主朝王爷射箭,他吃惊的是,郡主抬箭便射,几乎没有用时间去瞄准。

可那箭尖,就是冲着王爷脑袋去的。

这准头,即便是他,也无法举箭不瞄一下就射出来。

于此,千珏又想起聂禁衔对他说过的话,南宫郡主,并非他所想的那般。

看来,郡主果然非同一般。

“你想谋杀亲夫?”聂禁衔躲过短箭后提剑指向南宫亦竹。

他以为,南宫亦竹好歹会服个软,求个绕,被不了,这货直接怼了回去,“男未娶女未嫁,哪里来的亲夫?千珏你看见亲夫了吗?”

千珏被点名,思绪窜回来,他犯难地瞅了瞅两个主子,突然捂住肚子龇牙咧嘴地叫疼,之后,几步窜没了影儿。

两个主子一言不合随时要干架的样子,他才不会傻不拉几地当炮灰。

南宫亦竹瞧着千珏溜了,双手一摊,百无聊赖地耸耸肩,“怎么样,你的人也没瞧见亲夫在哪儿。”

聂禁衔冷眸一凛,这丫子怕是想打架?

好啊,今夜正好闲,他就勉为其难,陪她练练。

聂禁衔脚下生风,举剑朝南宫亦竹刺去。

南宫亦竹凤眸一沉,不但没跑,反而正面迎了上去。

自打见了婪煜城之后,她是真的有不舒服,就像是,即将失去一位真心待她的友人。

所以现在,她想发泄性地打一架,哪怕,对手是她打不过的人。

聂禁衔瞧着南宫亦竹神色肃然地迎上他的剑,说不上视死如归,但这丫头,怕是见了婪煜城之后,多了心事。

他手一松,让剑脱手,之后徒手与南宫亦竹肉搏。

一个时辰后,南宫亦竹终于累趴,她大汗淋漓地躺在地上望着清冷的新月,心里头,的确舒服了很多。

“婪煜城出征,活着回来的机会,有多少?”

“担心他?”

“算不得担心,只是觉得,他是这个世界除你之外,真心待我的朋友,所以有些惆怅而已。”

“不要在此地多愁善感,上一刻对你好的人,说不定下一刻已把刀子捅进了你的后背。”聂禁衔如此说,当然是受教过。

他刚来此地的时候,似乎也和南宫亦竹一样,不是个心狠的人。

“你也会朝我捅刀子吗?”南宫亦竹小声嘀咕了句,聂禁衔蹙眉淡漠地睨了脚边的南宫亦竹一眼,“你是我未来的王妃,我怎会捅自己的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