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向兢兢业业,忠心耿耿,何罪之有啊他?
一道凛冽的目光射到了莫言的身上,让他打了个寒颤,“你教我的那些套路,完全就是胡说八道,屁用没有!竟然胆敢坑主,难道不该将功赎罪?”
莫言听了他的话,整个人瞬间就不好了,苦着一张脸连忙喊冤,“啊?二爷天地良心,那些言情小说里面男主追求女主的套路都是精髓呀,属下就是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欺骗二爷。”
陆北霆冷笑连连,“为什么在她的面前就这么不管用?嗯?”
他到那些言情小说里面看的套路,全部都是骗人的,每一个招数用在苏冉的身上,除了激怒她,还是激怒她。
没卵用。
莫言微微垂着头小声地说:“或许苏小姐智商高,与众不同,和那些女主不一样。”
这话他倒是说的没错,在他的心目中虽然和那些女人是很不一样的,不管你是对她温柔体贴,还是暴躁如雷,她都对你不屑一顾。
就像一只傲娇的猫咪一样,哪怕表面上对你气的不行,在你以为拨动了她的心弦,其实并撼动不了她心房一丝一毫。
“那个蠢女人会智商高?笑话!”陆北霆嗤笑。
我对她这么好,那么愿意护着她,罩着她,竟然对我不屑一顾,莫言莫不是对智商高,这三个字有什么误解?
莫言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将自己缩到了角落之中。
他可不想当被殃及池鱼的那条咸鱼,二爷现在对苏小姐颇有怨言,但是当着苏小姐的面,估计也不敢发作。
他现只是一个小啰啰,他能怎么办?他也很绝望啊。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去!”陆北霆冷着一张脸满面寒霜,只是冷冷的一个眼刀子就能把人钉在墙上,鲜血淋漓不得动弹。
莫言连忙拔腿就跑,太可怕了,二爷生起气来真是太恐怖了。
他可不想在这个时候触霉头。
一想到还有一个小祖宗正等着他说服,刚刚如获大赦松了一口气的他,整个人又不好了。
为什么二爷,苏冉,苏睿这三个都这么不好惹,难道他们真的是一家子魔鬼吗?
嘤嘤嘤……他只是一个万年单身狗啊,为什么要让他处理这些感情问题?
不管他心中在如何哀嚎埋怨,二爷吩咐的事情他不敢不做。
莫言很快就驱车到了祖宅。
“小少爷?”给老夫人打了一个招呼之后就到了小甲鱼的房间门口,敲了敲门。
苏睿刚上完课,打开房门就看到莫言站在他的门口。
这不是陆坏蛋的头号贴身狗腿子吗?
虽然他心中这么想着,可是到底还是没有直接说出来,笑眯眯靠在门框上,“莫叔叔?找小爷有什么事情啊?”
估计这个人出现在他的门口,肯定没憋好屁。
有什么样的主子,自然会有什么样的属下。
莫言也是一副笑模样面对着他,“小少爷,二爷让我来跟你说一声,今天你就可以见到你妈咪了。”
他可不敢低估了眼前这个小屁孩儿,要知道这小屁孩儿智商不亚于二爷,这要是得罪了他,惹恼了他,不配合自己,那自己的任务可就失败了,那回去二爷不会给自己好果子吃。
听到他的话,小甲鱼笑逐颜开,“真的吗?他会这么好心让我见到妈咪?”
莫言点点头,“是真的,二爷他会把你妈咪晚上带过来,不过你要以你现在的身份见她哦。”
小甲鱼笑容凝固在了小脸上,“以我现在的身份?我不能以我原来的身份见妈咪?”
莫言伸手想要摸摸他的头却被他躲过,这小鬼灵精可真是狡猾的不行,脸上仍旧是带着温和的笑意:“对呀,所以想要见到你妈咪,你必须得听话哟,不然二爷生气会把你关起来的,你就见不到你妈咪了。”
小甲鱼冷哼一声,“这样啊,我就知道那个陆坏蛋不会那么好心哒。”
不过他好不容易才能见到妈咪,也不会那么容易就放弃,既然有机会见到妈咪,肯定要把握机会了,好好的和妈咪聊一聊。
他妥协的点了点小脑袋,一脸的乖巧,“好叭,我会听话的,不要把我关起来。”
莫言意外,比他想象中的那么难说服他,现在看来简单多了,“乖,只要你听话,二爷不会为难你的。”
“嗯嗯。”他忽闪着一双清澈纯真的大眼睛连连点头,“宝宝会很乖哒。”
殊不知,心里却又在噼里啪啦打着另外一番小算盘。
真的好开心啊,马上就要见到妈咪了耶,这么长时间没见到妈咪,真的好想好想她呀!
也不知道妈咪跟那个大猪蹄子有没有在一起,有没有被那个大猪蹄子忽悠骗了!
一想到那个大猪蹄子,一个劲儿的想要诱拐妈咪当他老婆,一想到妈咪以后嫁给他,奶奶会不喜欢他,他整个人都心痛的要哭了。
必须得想个办法了,好好的劝劝妈咪,妈咪把他从这个地方救出去,然后和妈咪远走高飞,再一次回国外去远离这些是是非非,远离姓陆的那个大猪蹄子!
他越想越觉得自己的想法很不错,很值得实施实行。
然而这一边,陆北霆在忽悠着苏冉让他陪自己回主宅。
“乖听话,跟我回一趟主宅吧,没有你在我身边,我很不安心。”陆北霆一脸温情的看着面前的女人,眼底的宠溺掩饰不住。
每每看到这个女人的时候,陆北霆眼中的宠溺就忍不住毫不掩饰的展现了出来。
苏冉坐在他的身旁,微微触了触眉头,“你什么意思啊?你想把我带回家去见家长吗?”
他这么坚持要带她回主宅,主宅是什么地方啊?也是她这种人能去的吗?
她并不觉得以自己的身份够得上跟他回去主宅见长辈。
她才不想让人想观看猴子一般,指指点点品头论足。
而且她已经改变主意了,等他的腿治好之后,她就离开,带着儿子远走高飞,她不想留在他的身边,她觉得自己和他之间的差距是天壤之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