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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2章 他的真实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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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旬愣在那儿,她感觉到自己的眉心都是滚烫,一直烫到了心里。

而外头的风雨灌进来,没了温元鸣,这个狭窄的山洞渐渐冷了下来,她抱着胳膊,盯着洞壁边缘枯草上沾着的黑血,再看看自己脚腕上的白色布条,脑海里突然浮现,温元鸣用自己嘴将她脚上的毒血吸了出来……

突然响起的惊雷,打断了她惊悚的想法。

又过了会儿,十旬再次往洞口望去,突然,下面冒出一颗乌黑的头顶,紧接着是一双手,然后是一整颗脑袋。

这不是温元鸣的脑袋,十旬吓了大跳,双手撑着地拼命往后退,一直到紧紧贴着岩壁,退无可退,只能死死地盯着那个弯腰钻进来的人。

“你别过来!”

“姑姑姑娘,总算找到你了!”

借着微弱的光,十旬看清钻进来的魁梧男子竟然山贼哑巴,因为多了个人,山洞立马狭窄起来,他似乎看了眼,然后查十旬咧嘴一笑,“你没事吧?”

十旬盯着他嘴角那毫无恶意的笑,满头雾水,“你怎么在这儿?”

“找找找你啊,姑娘幸好你没事,不不不然,我们大当家就得打一辈子光棍了!”

什什么么鬼?!十旬一头雾水。

山洞太矮,哑巴干脆盘腿坐在那儿,挡住了大半的风雨,他抓抓脑袋,憨厚地笑着,“大当家打光棍,还会弄死我们的!”

十旬:???

“哑巴,你是不是误会了?”

哑巴压根不理会她的话,确定她没时候又爬了出去,抓着洞口就留个脑袋,朝她喊,“姑姑姑娘,我去喊人,带你走!”

难道要抓她换赎金?

可她明显感觉到哑巴并没有恶意,相反的,看到她没事他还很高兴。

过了会儿,洞口又多了个脑袋,十旬只当是回来的哑巴,微笑着看着那人上来,然后笑容直接僵硬在嘴角。

只见一张风华绝代的脸,即便被雨水淋湿,狼狈不堪,依然不掩精致的俊俏。

而拥有这张脸的,就是凤凰山的山贼头子,大当家。

大当家没看出她的僵硬,一上来就拍着胸脯道,“万象安兴,姑娘你没事,不然主子就要把我活剐了。”

十旬皱了皱眉,“你主子是谁?”

大当家脸色一变,干干地笑着,“口误口误,哪有什么主子啊,姑娘你等下,我去找人救你……”

话还没说完,下面就传来哑巴的声音,“姑娘,我找到绳子……”

哑巴还没爬上来,就瞧见跪坐在那儿的大当家,顿时了然地笑了,一脸得意地说,“大当家放心吧,压寨夫人没事,属下可是第一个找到夫人的。”

“压寨夫人?”十旬看看这个又瞧瞧那个,微微眯了眯眼。

大当家脸色一白,哈哈地打马虎眼,“什么压寨夫人,口误口误。”然后用力拍下哑巴的脑袋,“你小子别给我胡说!”

还嫌他命太长不?

那天被主子揍了一顿,他这俊脸养到现在才恢复,可不想再重温一遍了。

哑巴顿时委屈了,扁着嘴问,“既既既然不是压寨夫人,为什么所有兄弟都要跑出来找人?还从密道过来……”

“闭嘴!”大当家吼了声,刚要解释,后面突然传来让他毛骨悚然的声音。

“很热闹啊,要不进去坐坐?”

大当家直接哆嗦了下,开玩笑,这么个山洞塞他们三个,非塌不可?

“不了不了,主,哦不不不温公子,你们自便,我们走了,走了。”说完也顾不得十旬了,直接抓着哑巴的衣领就往下跳,不一会儿就传来哑巴痛哭的哀嚎声。

十旬理了理头发,似笑非笑地看着温元鸣,“主子?压寨夫人?所有的兄弟?”

外头的雨势小了,然而温元鸣却像从水里捞出来的,浑身湿透了,嗒嗒地淌着水,他手里抓着一大把不知名的藤蔓叶子还有花,薄唇微抿,避而不答道。

直接蹲在洞口,从乱七八糟的杂草里找了几片叶子,放到嘴里嚼碎,然后抓着她的脚腕解开布条,刚要往上敷。

十旬缩回了腿,冷冽的目光直接逼视他,“我想,我有权知道吧?”

温元鸣再次将她脚腕抓了回来,把嚼碎的草药敷了上去,浓稠的绿汁水顺着她白皙的脚腕流了下来,清苦的味道充斥着鼻尖。

十旬忍不住想,光是闻着就这么难受了,放在嘴里嚼,该有多苦啊?

温元鸣又捡起另一种,还没送到嘴边就被她一把夺过,“为什么要骗我?那些山贼是你的人吧,打骂不还手,脾气好得不行,还有意让我们走……呵呵。想来也是,七百来人呢,怎么会那么好灌醉。”

温元鸣垂着眼帘,跟个犯错的孩子似地,一声不吭,却隐隐透着股委屈。

他还委屈上了!十旬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刚要发作,就见洞口冒出大当家的脑袋,“姑娘,灌醉是真的,我喝了姑娘的酒,真的大嘴了两天!我发誓!”

十旬深深吸了口气,陡然拔高了声音,“我问的是醉酒的问题吗?!我问你们究竟是不是一伙儿的!”

这话他可不敢乱回答,大当家巴巴地看着温元鸣。

然后被温元鸣直接扔了出去,他看了眼外头渐小的雨势,依旧好脾气地说,“我回去跟你解释。”

呵,回去她还能听到真话吗?

指不定又是一个精美的谎言。

然而,十旬看到他的外袍全都破了,有几处就跟布条似地挂在身上,他最注重仪表,平日都是一丝不苟的,这回为了找她,却把自己弄得这般狼狈……

她幽幽地叹了口气,慢慢闭上眼了,有些绝望地问,“温元鸣,你到底是什么身份?”

她早该知道的,这般气度容貌,怎么可能出自寻常人家,还有这些看似插科打诨,实则能力极强,纪律严明的“山贼”们,也都是他誓死追随的部下。

他到底是谁,有何企图,他这些野心这么大业,会不会牵连她的爹娘?

十旬心底隐隐有个猜测,却又被她牢牢按住了,她不想深想,对寻常人来说,光是那样的想法,都是大逆不道的。

握紧的双手突然被分开,分别被一只大手包在了手心,温元鸣看着她,漆黑的眼底满是真诚,“我可以告诉你,但要等我们成亲的那天。”‘

十旬:“……”看样子自己这辈子都别想知道了。

哼,不想说就不想说,还扯得那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