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到最后,小姑娘扶在我腿上睡着,眼角虽然挂着泪珠,但是唇边挂着浅浅的笑容。
我斜眼看小主,低声道:“小主,你怎么从来都没跟妈妈说过,柯柯是女孩?”
小主眨眨眼睛,惊讶道:“妈妈你不知道?”
我愣了下,仔细回忆了一番,确定小主并没有告诉过我,柯柯是女孩。
小主激动的小脸通红。
“柯柯的原形是红色的小狐狸,当然是女孩!”
“……”
“柯柯的名字,一听就是女孩的名字!”
“……”
“柯柯的胆子很小,只有女孩才胆子小!”
“……”
小主一巴掌拍在自己脑门上,长长叹口气,“妈妈,你真是太笨了!”
“……”
经过小主一番分析,我也觉得,没有第一时间发现柯柯是女孩,我真是,太笨了!
把柯柯送回房,顺便告诉小主,以后不能和柯柯一个房间睡,他十分不情愿的答应我,我便又匆匆去寻水云川。
房间多,院子大,后山上树更多,也不知道水云川那个混蛋,躲到哪个犄角旮旯。
找到花园,我远远看见慕容钰和慕容恪两个人。
我隐约听见慕容恪说:“这件事,真的不告诉妹妹?”
慕容钰随即看见我,朝他做了个“停”的手势,然后笑着叫我名字。
他们有事瞒着我,我是问呢,还是问呢,还是问呢?
“大哥,二哥。”
我笑着走过去,最后还是没问出口。
既然大哥不想让我知道,我就不要为难他。
不管他瞒着我什么,都肯定是为了我好。
“大哥,你身体怎么样?”
“已经好多了。”
“那这……”我指了指旁边的轮椅。
慕容钰笑道:“还不是你二哥,非要带着,说走累了,可以坐一坐,我在这上面坐了二十几年,但凡能站起来,就说什么都不想再坐回去。”
“二哥也是担心你。”
慕容恪一边说道:“小玥,你会医术,替大哥把把脉,那些人说的都是我听不懂的话,你说些我听的懂的,告诉我大哥身体现在到底如何。”
“好,我也正有此意。”
我把了脉,欣慰道:“大哥的脉象虽然依旧虚弱,但是比之前稳了许多,再多吃一阵调理身体的药,配合适度的运动,三四个月,就能恢复到正常人的水平。”
慕容恪松了口气,慕容钰笑道:“我早说过没事,你们两个不要总是担心我,做大哥的,总要你们两个小的担心,多没面子。”
说了会话,慕容钰抬头看着我,看似随意的问:“小玥,你知道慕容家是如何起家的吗?”
我愣了下,心说怎么突然问我这个问题,但还是点点头。
“说说看。”
呃……
慕容家的发家史,可以写一整部传奇故事。
我简略将这段历史讲述了一遍,心中竟然隐隐升起了一股与有荣焉的豪情。
慕容钰欣慰点点头,明眸闪烁着光芒。
“小玥,你要记住,我们慕容世家能走到今天,靠的是诚为本,信为根,不是石峰龙井,也不是那千顷茶园。”
大哥的话,似乎再提点我什么,我似乎明白,又似乎不太明白。
离开他们,我继续去找水云川,结果这一找,就找到了晚上。
让我算算,从他不顾形象的摔门而去,已经过了大概,七八个小时了。
之前我只是怀疑他走了,现在,几乎可以确定,他就是走了。
我十分沮丧。
第N次路过假山的时候,我看见一只白色的狐狸坐在上面,抬头看着月亮。
想了想,我爬上去,坐在它旁边,和它一起看。
“我身为狐族祭司,却生性放浪,喜欢到处云游,很少呆在族中,更别提,为狐族做出过什么贡献。
狐族人人尊我敬我,那些小狐狸,更视我为神明一般的存在,我却没有,保护好它们。”
“狐狸……”
我认识的狐狸,很少会露出这样脆弱的表情。
“小玥,如果,我是说如果,狐族,没了……”
“不会的!狐狸,我们一定可以救他们的!”
“真的?”
“你就算不相信我,也要相信水云川,相信夜擎,他们都超级超级厉害,你们三个联手,肯定能消灭所有恶灵!”
白狐狸转了转眼珠,似乎终于被我说动了,突然,它抬头挺胸,坚定的说:“没错,有我狐族大祭司在,区区恶灵,怎么会是我的对手!这一次,我一定会拯救所有人!”
突然觉得我好像安慰过头了。
不过,貌似我总共就说了,三句话吧?
“小玥玥~,谢谢你安慰我。”
“……那个白芷啊,我还有点事,先走……”
我话未说完,朝我抛媚眼,往我身上靠的某狐狸扑通一声掉到地上。
“靠!谁用石头丢我!”
我一愣,飞速回头,就见一抹白衣消失在廊前。
“水云川!”
顾不得白芷,我匆忙追上去。
“水云川!别走!”
“你在哪,快出来!”
“我错了,我不该怀疑你,我跟你道歉好不好!”
四周空阔无声,好像我刚才看见的是做梦。
我到处寻找,恨不得连石头缝都挨个看一遍,但还是什么都没有。
希望变失望,我十分沮丧。
找不到水云川,天色也晚了,而且我这样到处乱跑,很容易就吵醒其他人,到时候一群人围着我关心的问我怎么了,那场面想想就尴尬。
所以,回去吧。
没准,我一开门,他就坐在床边等着我。
我幻想着,心情竟然有些愉悦了。
“你的脚怎么了?”
突然,身后传来水云川的声音,我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猛地转身,我惊喜万分,“水云川!”
水云川站在我面前,浑身的冷气依旧没散。
顺着他的视线,我看到自己的脚,此刻脚腕上刮了几道伤,里面的骨头还有些隐隐的痛。
我这才想起来,刚才从假山上跳下来的时候,不小心崴了脚。
刚才急着找他没在意,这会疼痛劲上来,立刻就站不稳了。
转眼他就到了我面前,直接将我打横抱起,再一转,我们就到了房间。
为了表达歉意,我直接伸手拿起桌子上的石瓮,打开盖子就要喝光。
水云川淡定的从我手中将石瓮拿走。
“不着急,我先帮你看脚。”
看,脚?
我以为我听错了,毕竟他要帮我治伤的话,随便挥挥手就行了。
然而事实证明,我没听错。
水云川将我按在床上,然后单膝蹲下,小心翼翼的把我的脚放在腿上,然后帮我脱掉鞋子。
在我这个位置,我能看见水云川微微侧着的脸庞,除了有点冷之外,真的可以说是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完美无瑕。
还有他半蹲半跪的姿势,优雅流畅的动作,让我忍不住幻想他牵起我的手印下轻柔一吻,然后目光温柔宠溺的叫我“女王”。
我……虽然我是女的……但是我可耻的Y了……咳咳咳。
我攥着拳头死命咳了几声,心虚的将目光转移到别处。
然而,水云川的魅力,并不单单在脸上。
修长漂亮的手指在我脚腕捏了捏,伴随着无比温柔的声音,“疼吗?”
我还处在受宠若惊、惊慌失措、欲念丛生,外加有贼心没贼胆等等复杂情绪交替之中,没有回过神,只能木然的摇了摇头。
他的手向上一点,又捏了捏,“这?”
一股钻心的疼痛,让我忍不住咝了声,我匆忙说:“对,就是这里。”
水云川将整个手心贴在上面,我感觉到有温热的气流开始钻进皮肤里,熨帖着疼痛的筋脉骨骼。
“好,好了,不疼了。”
我想抽回脚,毕竟这种待遇我实在有点承受不来。
或者换句话说,此时此刻的画面,我不敢看,生怕再多看一眼,就没出息的流鼻血。
最主要,流鼻血之前,我会先感受到紧制在我身体里作祟的感觉。
水云川淡淡道:“你们凡人常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你这次扭了脚,虽然已经不痛了,但是筋脉还是受到了些损伤,所以,为夫帮你按摩一下,这样好的比较快。”
“不,不用了吧?”
我怎么觉得,好像要有不好的事情发生呢?
每次这家伙生气后,表现的越淡定,腹黑的程度,似乎就越高。
这么一想,我立刻觉得,道歉什么的还是等明天再说吧,今天我还是先跑个路吧。
他拉住我往回缩的脚,强行开始按/摩。
“一会儿按摩完,夫人就把解药喝了吧。“
“哦,好。”
“对了,喝解药前,我先替你把身体里的紧制解开。”
我大惊失色,一把按住他的手,“不要,别!”
这个时候解开,我特么就完了!
然而说什么都晚了,水云川在我身上几个地方随意的点了点,我就感到身体里有什么东西,消失了。
然后,另一种东西,席卷而来。
那东西叫,疯狂的欲/望。
某人的手,以越来越向上的趋势,又开始轻揉慢捻的动作起来,还问,“怎么样,舒服吗?”
“……”
水云川,你这么腹黑你八辈祖宗知道吗?
你介意把他们借我XX一下吗?
【作者题外话】:下面要到高潮阶段,所以在此之前,挨个谈谈心慰问下,轻松一点,哈哈,然后建议大家,千万不要得罪腹黑男,因为谁也想不到,那家伙会想出什么办法对付……可怜弱小无助的……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