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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翻墙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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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间最公平的莫过于光阴,甭管是吃糠咽菜还是绫罗绸缎,日子还是一天天的过,只是因为人不同,每个人的活法也不一样罢了。

一个半月后,飞鸾宫

胆战心惊的在飞鸾宫西北角墙角等了一个时辰,终于看到墙头上露出个熟悉的脑袋来,青枝简直激动的都要尿裤子,好吧,其实她是在这接应走不开,偏偏中午还喝多了水。

以往仗着墙角有假山,慕青向来能够来去自如的墙头今天看起来简直如同压在刀尖上走一遭一般,膝盖痛的如同放在两块烧的通红的烙铁上,暗自咬牙骂了自己几句当了王妃都被养的身娇肉贵,而后诅咒了第六十七遍那个小心眼的女人之后,沐倾趴在墙头上的脑袋待看到青枝那细瘦的身子骨的时候,登时疼的万马崩腾的血液都凉了几分。

“王妃,快下来,一会要晚膳王爷该问了。”感觉自己的膀胱快要得到解救,青枝小心翼翼的控制着弧度的挥舞着爪子。

慕青有气无力的趴在墙头:“去将寒石叫来。”若是往常这墙虽高但还是禁不起她一跃的,但是现在嘛,英雄气短。

“王妃,你怎么了?”难为青枝在憋尿的时候还能看到慕青比平时要苍白的脸色。

“少废话,快去!”慕青赶苍蝇似的挥手,她在萧凛元面前有多贤良淑德在自己几个小兵面前便有多豪放随便,若不快些她站不住回头再栽下去,难不成在乱石堆里睡觉吗?

“哦哦”青枝转头便跑。

“王妃,王妃……”青枝身后不但跟着寒石,还有念夏与云深,简直像是串了一串的糖葫芦,眼下这几个糖葫芦都抬着脑袋看着慕青,担忧,惊恐,关心的目光不一而足,也不是道青枝同他们说了些什么。

寒石闷不吭声的将不远处的梯子扛过来,沐倾看着心爱的梯子,觉得在没有比这更可爱的小东西了,之前她嫌弃这东西婆婆妈妈一定是脑子坏掉了。

“王妃,你这膝盖……”念夏看着一瘸一拐的慕青,穿出去的白白净净的宫女服,归来的时候像是泥里滚过的也就罢了,但是膝盖处裤子上的血迹是怎么回事?

慕青哪里管念夏现在就想将她的裤子撸上去看一眼的念头,转头问云深道:“王爷呢?”

“王爷在东厢看书呢。”云深道。

“扶我去绯烟殿。”慕青尽量忽略掉膝盖的痛感,环顾围绕着自己的几个人:”我没事,今天的事不准告诉王爷,听到没有?”

云深几个人对视一眼,齐刷刷的低着头,带着一股沉默的抗拒。

“说出去也没关系,回头就让李公公来领人。”慕青若无其事,将凑上来想要扶着她的云深推开:“伺候王爷去。”

慕青鬼鬼祟祟的回了绯烟殿,坐在椅子上自顾自的倒了水喝,念夏垂着脑袋蹲在脚边正小心翼翼的慕青的库管往上推,洁白如玉的小腿上头,膝盖处已经一片青紫,中心的地方破了好大的口子,虽然已经结痂,但有了别处玉瓷一般肌肤的衬托,血肉模糊的让人心惊。

“王妃……”念夏咬唇忍住泪,转头去找处理伤口的东西。

“好啦,小事,一点都不疼。”跪在雪地里,疼痛倒是次要的,关键是已经冻僵了,慕青对自己最身边最稳重的大宫女陡然变成哭包有些接受不来,想起更加柔弱的青枝,忍不住嘟囔一句:“还好青枝不在。”

青枝让念夏使唤着去拿慕青的换洗衣裳去了,飞鸾宫太大,而里头能喘气的总共就这么五六只,慕青自那日伤寒赖上了萧凛元的床便再没提要走的事,索性将绯烟殿拨给念夏几个奴才住,不过也幸好有了绯烟殿做缓冲,慕青才能每次从飞鸾宫溜出去回来之后一番梳洗打扮然后再人模狗样的去萧凛元那里当贤惠的王妃。

飞鸾宫的事情被慕青料理的很清楚,偶尔甚至能够从飞鸾宫早已结冰的湖水里头弄出条鱼,美其名曰改善伙食,是以没有什么事情烦心的萧凛元生活过的非常规律,每日辰时起床练剑或者打拳,而后去书房看书,午时午睡半个时辰,末时往后在书房抄抄佛经,或者偶尔被自己的王妃找各种借口拉出去逛一逛,即便冬天的飞鸾宫光秃秃的也没什么逛的,更何况还得顶着寒风,萧凛元想起慕青上次指着飞鸾宫已经秃掉的柳树枝干说那树长的别出心裁,好笑的摇摇头,待看到云深在门口探头探脑,还甚是和颜悦色的叫他进来:“王妃呢?”

“王妃跟念夏姐姐他们聊天呢。”云深脸不红气不喘,甚至声音还特地拔高了些,很是讨喜,甚至带了些比平常都要心向往之的语气。

大约是这心向往之太浓厚了些,萧凛元放下笔:“咱们去看看。”

云深头皮一紧,这个时候王爷不是应该继续练字吗,萧凛元看着他:“何事?”

“王妃说想吃鱼,寒石要去湖里捞,王爷去吗?”云深盯着萧凛元的目光说完这一番话连气儿都不带喘的,不过一颗心七上八下的险些就要从喉咙里窜出来。

“王妃不让本王过去,为什么?”天武帝手把手教了十几年的儿子,若是连这点小伎俩都看不出,那他也不用混了,萧凛元的语气虽轻快,但听在云深的耳朵里就如同细细的刀锋架在他脖子上一般,若是别人的事,在这样的压力下,云深早就交代的一干二净了,但若是他经历了能够如,慕青这样对他好的人之后,一切又都不一样了,反正一个谎也是撒,两个也是撒,云深跪在地上,脑袋却抬的高高的:”王爷恕罪,王妃说王爷的生辰快到了,王妃在给您准备礼物呢,王爷此时去不是没有惊喜了吗?”

“礼物?”萧凛元收回落在云森身上的目光,这两个字说的十分飘忽,平静无波的心里似乎被什么刮了一下,轻轻的,甚至带着点刺痛,总之他并不讨厌,甚至有了些许的期盼,连自己都忘了的生辰。